池天蘊的話無比贊同。
走過一段陰暗的長廊,兩人來到一個略開闊的小廳,廳的兩邊都是空無一人的囚室,正中間擺著一張方桌,上門擺著一盤成套的酒壺和酒杯,旁邊有一張紙條,寫著“驅寒酒”三個字。
池天蘊趕緊跑過去,開啟酒壺蓋子聞了聞,“哇!”了一聲,雙眼已經放光了,“慕長雲,是上好的銘山大麴!至少二十年分!你聞聞看,有沒有毒?”說著急不可耐地把酒壺遞給身邊人。
慕長雲心想,我又不是慕卓,兼職還能當神醫!但也沒多說什麼,只是接過聞了聞,沒聞出什麼特別的來。他可不像池天蘊深諳酒道,對他來講,酒都差不多,之有高度酒和低度酒之分,好酒最多好喝一點,但具體好喝在哪裡,就完全不明白了。
看了慕長雲臉上的表情,池天蘊就沒那麼興奮了,撇撇嘴,問道:“喝不喝?”
慕長雲想了想,遞了顆慕卓出品的解毒丹給池天蘊,道:“此藥可解大部分毒,亦可延緩劇毒發作,不過對於一些特別刁鑽的毒沒有作用。”
“哎呀長雲兄,你真是個百寶囊!”接過藥,池天蘊毫不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