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在左臂,如若療治不當,可能會變成殘廢。”
莊璇璣道:“來人呢?”
花滿樓道:“走了兩個,餘下的全部死亡。”
莊璇璣道:“他們一共來了多少人?”
花滿樓道:“十八個,死了十六個。”
莊璇璣道:“十六個人中,沒有留下一個活口麼?”
花滿樓苦笑一下,道:“他們口中都含有奇烈的毒藥,受傷之後,立刻咬碎了毒藥而死。”
莊璇璣道:“他們的武功如何?”花滿樓道:“高明的很,十八個人中,九個人用刀,九個人用劍,每個人都很傑出,璇璣堡中的武士,沒有一個人能接過他們十招。”
莊璇璣道:“如何阻止了他們的攻勢呢?”
花清樓道:“姑娘製造的機關,再加三個不知來歷的助拳人。”
莊璇璣道:“三個助拳人?”
花滿樓道:“他們在我們處境最危險的時候,突然出現,武功怪異,飛躍搏擊,殺傷了不少的敵人。”
柳娼道:“花公子,他們打起來的舉動,是不是有些像老虎、毒蛇、老鼠?”
花滿樓沉吟了一陣,道:“柳姑娘這麼一提,在下倒是有些記憶了,就像柳姑娘說的一樣,他們的武功,似乎是和姑娘說的一樣。”
柳媚道:“那是虎、蛇、鼠三位公子。”
莊璇璣道:“他們人在何處?”
花滿樓道:“走了。”
莊璇璣道:“你沒有留他們?”花滿樓道:“璇璣姑娘,璇璣堡這次被襲,傷亡很慘重,老堡主受傷之外,你幾位師兄,全數戰死,…………”
莊璇璣嘆口氣,流下來兩行清淚。
入非草木,孰能無情,莊璇璣雖然智慧超俗,但她仍然是人,人總歸有情。
拭去了臉上的淚痕,莊璇璣緩緩說道:“花兄,告訴我實在情形,我承受得了,我知道,璇璣堡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花滿樓道:“姑娘,璇璣堡除了一些堡丁之外,全堡中武功過得去的人,都在這一戰中,非死即傷,如若他們再來一次突襲,璇璣堡即無可用之人,只有憑仗姑娘佈下機關拒敵了。”
莊璇璣道:“只有你一個沒有受傷?”花清樓道:“內宅女眷,未受驚動,在下雖然也受點傷,幸好傷的不重。”
柳媚道:“花公子可知道那三個助拳人,現在何處?”
花滿樓道:“他們在我們危機中突然出現,在血戰之後的混亂中俏然而去。”
莊璇璣道:“花公子辛苦了………”
一面舉步,直入堡中。
原來,幾人還站在璇璣堡的門口。
花樹整齊,青草如茵,房舍排列整齊的璇璣堡。此刻看上去,仍然有些零亂,一些倒在地上的花樹,受到碰撞的房舍,尚未修整,復舊。
莊璇璣行人了大廳之中。
雖然她心中有極度的哀傷,但仍然能保持著相當的平靜。
四大凶煞、陳振東、郎四娘,也都因為這件事,變的神情嚴肅。
莊璇璣四顧了一眼,緩緩說了下去,道:“花兄,還有多少事沒有告訴我?”
花滿樓道:“事實上,我說的,都是實話,只不過,沒有說的很清楚罷了。”
莊璇璣道:“好!現在,你說說看,要說的很清楚。”
花滿樓道:“死了十二個武士,一個是堡主的拜弟彭大俠,你的二師兄韓義………………”
莊璇璣接道:“彭叔戰死了。”
花滿樓道:“是!當場死亡。”
莊璇璣道:“韓二師兄也戰死了。”
花滿樓道:“對!矮義死的很壯烈,他和一個用刀的殺手同歸於盡。”
莊璇璣道:“大師兄於佩呢?”
花滿樓道:“身受重傷,奄奄一息,如非姑娘及時趕回來,他好像是死定了。”
莊璇璣嘆口氣道:“傷了幾個?”
花滿樓道:“重傷十九人,包括於佩在內,輕傷二十八人。”
莊璇璣道:“果然已再無可用的兵將了。”
語聲一頓道:“有沒有女子傷亡?”
花清擄道:“沒有,你那四個女婢,一直守在璇璣廳門口處,敵人一直未能攻入璇璣廳中。”
莊璇璣道:“堡中的機關,可有損害?”
花滿樓道:“大部份都已發動,敵人大都死在機關訊息,璇璣廳外約兩個石獅子內藏的璣關,一下子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