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給我們的人物取一個有趣的名字,讓這個名字儘可能的體現出他們的相貌特徵和性格色彩?有鑑於此,筆者在塑造人物之時,杜絕了取名的隨意性,煞費了一番思量,給人物的名號賦予了儘可能多的內容和樂趣。當然,名字與外貌特徵及性格色彩之間的聯絡可以是直接而明顯的,也可以是含蓄生動的。比如:
無畏大師的無所畏懼,縮頭神龜的畏縮不前,獨孤不群的孤獨,趙人魅的詭譎,“鐵刺蝟”莫碰的火爆,這些是直接而明示的;而鐵煉成的堅毅、勇決,蔣良的和善、怯弱,展漠的冷淡和孤傲,姚武的熱情和魯莽,墨寒石的冷沉和固執,龍遨的自負和狂放不羈,等等,這些是含蓄而生動的。這些人的名號無不預示著他們的相貌特徵和性格色彩,讀者看到他們的名字,很容易就會想起他們是個什麼樣的人。在名字、外貌、性格之間建立一種互相對應的諧趣關係,用兩三個字來描繪一個鮮活的人物,筆墨之精儉,莫過於此。這個技巧雖非鄙人獨創(事實上古龍、溫瑞安等名家早就運用這種技巧了)卻是本書的一大特色。
外篇 關於作品的創新
提起網路上的原創作品,真是形形色色,五彩繽紛,五花八門,且良莠不齊,而最讓人無奈和無法忍受的,卻是隨處可見的抄襲、複製和毫無創意的簡單模仿。
在電腦網路高度發達的今天,複製和上傳作品簡直比在大街上散發傳單還要容易,這就難免會有許多玩世不恭者將某些名家的作品改頭換面,然後以自己的名義在網上釋出,也有些急於求名的作者,不厭其煩地模仿名家的作品,製造了無窮無盡的雷同的故事,雷同的人物。
一個人要創出一部真正屬於自己的作品,那是一件非常非常辛苦的事,一部作品,就是一個浩大的文字工程。《魅影秋風》這部小說,是我花了八年的時間才寫成的。草就之初,大約百餘萬字!當然,這百餘萬字裡難免有一些多餘的字句,冗繁的情節,於是我又花了一年的時間,對這部小說進行了逐字逐句的修改。
在不斷的學習和探索中,我發現幾乎所有的小說都有一個毛病:有些地方寫得太哆嗦,太冗繁,留給讀者想象的空間太少。——鑑於這種認識,我對這部小說進行了大刀闊斧的修改,刪去了很多無關緊要的情節,精儉了三十餘萬字。因此,這部小說在結構和情節的連線上,與其它的小說會有一些不同,大量運用了“斷”、“續”、“伏”、“應”的技巧,情節起伏跳躍,似斷猶連,此伏彼應,伏線千里,力求避免費大量筆墨平鋪直敘,而只是讓文章的思想脈絡或故事情節、人物關係採取一種比較隱蔽或更為曲折的方式向前發展。
相信這本小說不會有太多的廢話,也不會有冗長瑣碎的情節,明快的敘事節奏和大幅度的情節跳躍,是本書的一個特點。
我當然也模仿,也許,你會在的我文字中看到金庸、古龍、黃易的影子,但那只是文字,而且這種模仿是非常辛苦的,那是經過博覽、吸收,然後轉化而來的。相信,這本書所敘述的故事是前所未有的,人物也一定是新鮮的。
筆者也和大多數致力於武俠創作的作者一樣,都希望自己的作品有所創新,有所突破。在我們之前,很多前輩名家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豐碑,打破了一個又一個的神話,我們這一代的作者,能不能再打破他們的神話,開闢一條新路?
這無疑是一個非常遙遠的目標,我相信很多人都朝著這個目標奮進。
我不敢奢言自己已經找到了一條新路,只是受了一點點啟示罷了。
——在很多人的心目中,武俠小說根本不是文學,而是一種由文字組成的娛樂品;“武俠”永遠不能跟“文學”相提並論。
——為什麼“武俠”與“文學”之間存在這麼大的鴻溝呢?
這是筆者一直在深思的問題。一次偶然的機會,在網上看到《人民文學》主程式設計樹榛先生的一篇文章——《嚴肅文學和武俠文學應該互相學習》,很受啟發。
程樹榛先生在文中尖銳地指出:“為什麼嚴肅文學的讀者越來越少,而武俠文學卻經久不衰,這是一個值得探討的問題。武俠文學為群眾喜聞樂見,為廣大群眾所接受,這是嚴肅文學應該嚴肅學習的一個問題。嚴肅文學更應該跟大眾結合,不要陷在小圈子裡面。過去武俠小說寫歷史題材的比較多,寫現實的比較少,如果武俠文學更能夠發揮現實作用——這雖然是對嚴肅文學的號召——那就更能為廣大群眾喜聞樂見和接受。”
程樹榛先生這篇精短的論語發人深省,無論是對寫武俠的還是搞文學創作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