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
花容容昂起頭:“我決定的事,決不會改變。”
伍正君將酒盅遞給花容容道:“你將酒喝下,然後到石屋按我教你的去做。”
花容容接過酒盅,一口飲下,然後轉身向石屋門虐去。
徐天良在屋內脫去了上衣,揪扯著頭髮,大聲吼叫。
花容容開啟鐵門,從容不迫地走了進去。
徐天良停止了叫喊,一雙通紅的眸子盯著她:“你是誰?”
花容容沉靜地道:“我是小晴。”
“小晴?”徐天良眼中露出異彩,伸出了雙手。
花容容亦因藥力的緣故,臉紅撲撲的透出異彩。
她依武正君之言,不慌不忙地脫下衣裙,走到石床上靜靜地躺下。
“小晴!”徐天良狼似地躍起,撲壓到花容容身上。
花容容淌流著淚水,暗地裡道:“徐天良,我終於得到你了!”
雷鳴,電閃,暴風驟雨。
火山在爆發,大海在沸騰。
輕聲的呻吟,肆無忌憚的狂叫。
岩漿在噴射,魔火在外瀉。
花容容在顫慄中得到了徐天良,但她卻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徐天良魔火洩盡,昏昏沉沉地睡去。
花容容卻坐石床上,雙目發呆。
伍正君走進石屋,將花容容帶走。
花容容邊走邊痴笑著:“嘿嘿,我得到了他,終於得到他了!”
片刻,兩名寺僧走進石屋,將徐天良抬走。
徐天良悠悠地醒來。
這是什麼地方?
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
耳邊傳來錢小晴的聲音:“謝天謝地,終於醒來了。”
他睜開眼,發現自己原來是躺在側殿掛單客房的床上。
床邊還坐著天然方丈,伍正君,廖天奎、關世傑、廖小瑤、宋志傲和霍長青。
他竭力想回憶發生的事,卻是模模糊糊的記不起來。
他霍地坐起,喃喃地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錢小晴和廖天奎等人爭先恐後地,將他如何打擊斃杜雲魂後發瘋,昏睡三日後由伍正君製藥酒治好了他瘋病的事,說了一遍。
他們說的都是實話,因為知道真情的人只有天然方丈與武正君兩人。
徐天良目光注向窗外,一縷陽光正射在他臉上。
他突然目芒一閃,眼前晃出了石屋與“錢小晴”結合的一幕。
他感到有些困惑,為何大家不提及這件事?
他胸中泛起灼熾的熱浪,熄滅的魔火又重新燃燒起來。
他日透異光,盯著錢小晴道:“石屋中的女人是你?”
武正君的臉色變了,徐天良醒後,能記得石屋中發生的事,實是出乎他意料。
錢小晴不知所云,詫異地道:“什麼石屋中的女人?”
徐天良雙目泛赤:“石屋中的女人不是你?”
錢小晴搖著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神翁,他怎麼啦?”
徐天良猛地捉住她有臂住上一卷,那顆守宮珠砂依然還在。
他怒目轉向天然方丈道:“那女人是誰?”
天然方丈垂下頭:“是花容容。”
伍正君想阻擋,已來之不及,臉色變得灰白。
“花容容!”徐天良怒吼一聲,腦袋嗡地一響,心中魔火再一次進發,又發瘋了。
錢小晴轉身抓住武正君的手臂“花容容在哪兒?”
聰明的她已猜到發生了什麼事。
武正君沮喪地道:“她已經走了,變成了一個瘋子。”
徐天良霍地站起,雙手揪住了頭髮。
此時,門外走進一個寺僧,寺僧尚未說話,白素絹風也似闖了進來。
她進房便大叫:“浩哥!西門復將娘和師傅劫去大漠死亡谷了,爹爹正帶著地獸去救他們,你快趕去幫爹爹!”
徐天良愣了愣:“大漠,什麼大漠?”
“哥!”白素絹衝著他嚷道:“你犯傻啦,大漠死亡谷,你的狼群!”
“狼,狼群!”徐天良狂吼一聲,“去大漠死亡谷!”
他一掌推開人群,旋風般刮出房外。
白素絹瞪圓了眼道:“他怎麼啦?”
霍長青道:“他瘋了。”
白素絹一怔,隨即對霍長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