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士這支生力軍面前,還有何反抗意念? 閩佳汝手指稍稍吐力。
霍天翔頭額一陣炸痛,雙膝一軟,跪倒在地,但他極力地昂著頭,睜大著眼,想保持住一個英雄形象。
閩佳汝冷森地道:“交出掌門信物,否則殺無赦!”
“慢動手!”霍復地突然發出一聲惶急的叫喊,“我等願……降。”
霍天翔怒目一瞪,臉扭向霍復地。
宮坪剎時一片沉寂。
霍復地目光從百餘名青城派弟子臉上掃過,咬咬下唇道:“青城派的人死的還不夠嗎?”
說罷,他毅然屈膝跪下:“霍復地願歸降聖火教。”
“嘩啦啦!”青城派弟子全都跪下,棄捨了手中的劍,“我等願歸降聖火教。”
只是霍夫翔身旁的五位分堂主,沒有跪下。
閩佳汝陰冷的目光轉註到五位分堂主臉上,冷如冰錐的聲音從牙縫裡透出:“你們不降,霍掌門就死定了。”
五位分堂主正要下跪。
霍天翔沉喝道:“不,寧可站著死,不願跪著生,青城派沒有跪降的弟子!”
他這話說的極不是時候,坪場上跪著的百餘名青城派弟子,無疑是對他這句空空大話的極大諷刺。
閩佳汝不覺進出一陣尖厲刺耳的大笑。
五位分堂主在笑聲中跪下:“掌門,對不起了。”
笑聲倏然斂住,閩窪汝目光盯著霍復地。
霍復地頓首道:“稟易少主,青城派令牌供在內後殿護房中,紫電劍就在霍天翔的手裡。”
霍天翔屏住一口氣,暗運起全身內力,身子陡然一震,一股勁力透向右臂。
是否歸降西子莊,他雖然猶豫不決,但一旦作出決定,卻是義無反頤。
他決心用最後一股餘力,震斷紫電劍,致使劍毀人亡,以效青城派。
不料,他內力剛運起,惱門一陣炸痛,透向右壁的勁力陡然進散,整條右臂立即拉耷下來。 “當!”紫電劍墜落在地。
閩佳汝冷哼一聲,一縷劍氣從指尖透出。
“不!”錢小晴搶至閩佳汝身旁:“不要殺他!”
閩佳汝蓮花指劍氣,此刻已練到了隨心所欲,收發自如的地步,察到錢小晴動靜之時已將劍氣斂住。
“怎麼?”閩佳汝扭臉對她道:“你看這坪場上已死了多少人!”
閩佳汝怪異異地道:“這些人並不是我殺的。”
“即使不是你……”她聲音突然頓住,臉上露出驚恐之色。
她發現坪場的屍體中有幾具鐵血旗鐵甲武士的屍體。
難道爹爹也來參加了這場屠殺?
她的心一陣顫慄。
閩佳汝收回指,對霍天翔道:“看在我夫人替你求情的份上,我今日饒你不死。”
霍天翔失血的臉如同殭屍般慘白。
堂堂青城派掌門,還要一個女人求情才能敬且偷生?
男子大丈夫生何歡,死何懼!
他往前一撲,用受傷的左手抓起掉在地上的紫電劍,朝頸脖上一抹。
鋒利的紫電劍劍身切進了他的脖子,直切到後脖的邊緣。
閩窪汝沒有阻攔他。
他是有意地不會阻攔。
若要真正控制注青城派,決不能留下這個掌門人,現在他自刎而死,正合他心意。
霍天翔的頭顱掉下脖子,但還有一片皮連著,所以倒掛在了背上,他脖腔裡噴著血,身子晃了晃,倒了下去.青城派第九代掌門人,就這樣貌似壯烈,而實際上卻毫不值得地死去了。
青城派歸降在聖火教白衣聖士營的第三支門之中。
錢小晴走到霍復地身旁:“鐵血旗旗主錢振宇也來過了?”
霍復地認識錢小晴,所以支吾了一下道:“回稟少主夫人,錢……旗主和徐大川一起來過。”
錢小晴稟聲道:“這是他……乾的?”
霍復地想了想道:“是的,不過,主要是徐大川……”
錢小晴打斷他的話:“他現在哪去了?”
霍復地照實道:“霍長青在五龍堂主的掩護下逃下後山,錢旗主率人追去了。”
錢小晴二話沒說,身形一閃,掠過宮坪,搶了左邊山岩小道。
五龍堂主挾著霍長青,搶出後山道谷口。
青龍堂主出手拍開霍長青被制的穴道。
霍長青彈躍而起,奪過一柄長柄就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