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件東西,朝徐天良一晃,道:“黑風堂與*堂已加入狼幫,隨時等侯幫主號令。”
徐天良瞪大了眸子:“你已經……”
白素絹得意地道:“我這個軍師爺還不錯吧?”
徐天良沉下臉:“白姑娘,貧僧並不需要你的幫助,你還是回閻王娘娘宮去吧。”
白素絹翹嘴道:“說實話,像你這種初涉江湖的高手要幹大事,決少不了我這樣的軍師爺。”
白素絹吟笑著道:“我就在跟著你。”
徐天良臉罩寒冰:“走開。”
白素絹眯起眼:“還為那腰囊中的銀子生氣?好。本姑娘還給你,不就行了!”
手一揚,一個沉甸甸的小布袋飛到了徐天良手中。
徐天良捏著小布袋,仍冷聲道:“貧僧再說一遍,請你走開,不要煩我。”
白素絹噘起嘴道:“我很令人煩嗎?”
“是的。”徐天良點頭道:“你簡直叫人煩透了。”
白素絹秀臉扭曲了,衝著他嚷道:“你以為本姑娘願意跟著你?你以為本姑娘稀罕什麼狼幫?本姑娘這麼做,只是為了狼崽徐天良!”
她衣袖一甩,氣呼呼地轉身就走。
他想喊住她,但沒開口。
他望著她的背影消慶在道路上。
突然間,他感到有些內疚。
她是自己的妹妹,怎能這樣對待她?
他耳邊響起了胡大鵬的話:“你要好好地照顧素絹……”
白素絹獨自一人溜出閻王娘娘宮飄蕩江湖,若有不測,如何是好?
若讓她留在身邊,與西子莊拼鬥凶多吉少,豈不更是危險?
他沉得左右為難。
人為什麼會有這許多為難的事?
他在,心神不定之間,已走近一座山坡。
坡腳,一塊石碑上面刻著“野花坡”三個字。
野花坡?似乎在哪裡聽說過。
他皺起了眉頭。
驀地,他眉毛一挑,眸光閃亮。
他記起了倚香閣茶上,旁邊茶桌麻瞼漢子四人所說的話。
他們要在野花坡加害那個姑娘!
那個姑娘會不會就是白素絹? 他心突地一跳,人已順著坡腳竄上了山坡。
他輕功極佳,眨眼間巳在隨風搖曳,深及腰深的雜草叢中,竄到了坡腰。
耳中順風傳來說話聲:“他會來嗎?”
“那個和尚一定會來……”
他心中一凜,立即屏息不動。
聲音來至左側,距離不到三丈,說話者是那個曾被宋志傲放生了的,陰殘三煞中的駝背羅毒!
他悄然地在草叢中,將臉轉向左側。
左側,一塊草坪。
草坪上一共有六個人。
麻險漢子及三位茶客,還有駝背羅毒,圍著一個女人。
他目光觸到那女人,心撲騰一跳。
白素絹!
白素絹身子蜷縮著,臉漲的通紅,小嘴翹成個捲筒喘著氣,顯然她已被制住了要穴,連啞穴也被點住了。
他吸了口氣,定住心神,繼續窺看聆聽著。
這些人究竟想於什麼?
他此時的功力已非昔比,麻臉漢子和羅毒等人,並沒有覺察到有人就在咫尺之間。
只聽羅毒道:“嚴兄,那和尚不知什麼門派,武功高得驚人,狠大哥與豔三妹只在一招之內,便被那和尚給殺了?”
三個茶客中的一個道:“羅毒兄,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了?”
另一個茶客搶口道:“你別長他人的志氣,滅自己的威風!一拋之內殺了狠大哥與豔三妹這話誰信?”
麻你漢子冷冷一哼,目露兇光道:“你們知道什麼?我就相信羅毒兄的話,這和尚一定十分了得,否則這個閻王娘娘宮的小豔女,就不會為他付帳。”
羅毒躬著背哈了哈腰道:“還是嚴兄經驗老道,我羅某幹嘛要丟缺殘門的面子?”
一個茶客臉色變了:“這和尚這麼厲害,咱們能鬥得過他?”
另一個茶客也心有餘悸地道:“閻王娘娘宮的孫三娘與紅魔頭廖天奎已姘上了,如果讓廖天奎知道我們劫了小豔女,那可就怕……”
麻臉漢子眼睛一瞪:“怕什麼!”
茶客扁扁嘴:“我怕那魔頭會找咱們滄海聖宮的麻煩。”
這些人是滄海聖宮的人?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