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苦。因此現在他無論現在怎麼對我,我也不會怪他。”
“可是不管怎麼說,他總得認他的爹。”李天奎固執己見。
胡大鵬凝眉道:“你可知他師傅是誰!”
李天奎絲毫沒有猶豫地道:“八絕文狂徐滄浪。”
胡大緊迫著又問:“八絕文狂徐滄很是誰?”
李天奎冷聲道:“這……”
胡大鵬面冷峻地道:“徐滄浪就是讓你剁了右手、挖了左眼,教潔玉*逮狼崽男人。”
李天奎臉色暖變:“原來是他!”
胡大鵬冷聲地道:“是他命浩兒來殺我的。”
李天奎眼中閃出兇焰:“這個可惡的男人!”
胡大瞪口氣緩轉了一下道:“這事也不能完全怪他,當年我也確是做得有些過份,這就是所謂……”
李天奎急著打斷他的話道:“浩兒打算怎麼辦?”
大鵬沒直接回答,臉上露出笑容,“你瞧,他不已經留下來了?”
李天奎還想說什麼,胡大鵬道:“你去地窖看看,能不能出獒就在這兩三天裡,要小心點。”
“嗯。”李天奎應了一聲,扁扁嘴,退出了洞房。
胡大鵬閉起眼,盤起了雙腿。他還需要運氣調息一下,才能恢復體力。
齊貴和高明送來了酒菜。
他們沒有驚動胡大鵬,只是小心翼翼地輕手輕腳,將酒茶擱在小桌上,然後退了出去。
山裡的菜離不了是大塊的臘魚臘肉,酒是用一個精緻的小壇盛著,不用問,光看這罈子,便知是陳年的好酒。
胡大鵬睜開眼氣色已顯得好多了。
他移身下床,在小桌旁坐下,眼光望著小神龕,嘴裡咕嚕著不知說些汁麼。
忽然,小石洞門“吱”地一響,石門開啟了。
徐天良從床後走了出來。
他面色通紅,神情儼然,雙眉身蹙著。
他走到小桌旁,一聲不吭地坐下。
不用說,他練氣的情況一定很不順利。
胡大鵬沒有說話,抓起酒罈,揭開壇蓋,給徐天良斟了一杯酒。
徐天良仰脖一口欲酒,手捏著空酒杯,目光盯著胡大鵬。
胡大鵬酒罈凝在手中,沒再斟酒,在等候著他的問話。
徐天良抿抿嘴道:“我按混元金剛練氣法練氣,何會出現氣血不合,真氣岔亂之狀?剛才險些走火入魔。”
胡大鵬斟滿兩杯後,放下酒罈,緩緩地道:“這是因為你有功底的緣故,功底愈深,練此氣法,危險愈大,因此練此氣法之人最好是無功底之人,若是功底深則需因勢利導,循序漸進練習,切不可操之過急。”
徐天良目光爍地道:“我沒有多餘的時間。”
胡大鵬沉靜地道:“可這是你對付毒連花指的唯一辦法。”
徐天良沉聲地道:“請你實告訴我,練此氣法需要多長的時間!”
胡大鵬端起酒杯,吁了一口酒,目光深沉地道:“少則三、五年,多則一輩子。”
徐天良霍地站起,目芒如電:“你是在作踐我?”胡大鵬不動聲色地道:“請徐公子稍安匆躁,老夫的話還未說完。”
徐天良怔了怔,復又坐下。
胡大鵬道:“老夫剛才所說的是一般的情況,倘若有功底的人能找到合氣之法,練此氣功就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聽師傅說,少林寺曾有一位半途出家的弟子,為了對付西域來的氣功高手,受命練習此功,僅在半月時間便練成此功,從而擊敗了西域的高手,保護了少林寺的聲譽!”
徐天良臉色在變化,若有所思。
胡大鵬又道:“徐公子不必過慮,大不了老夫這洞窟多住半月而己,一切都由天命,所謂是成者我幸,敗者我命,盡人事,而聽天命矣。”
徐天良眉頭舒展,淡然一笑,端起酒杯:“胡大爺言之有理,請。”
胡大鵬笑笑,舉起了酒杯。
此時,李天奎掀開竹布簾闖了進來:“老爺,要……出獒了!”
徐天良的心砰然一跳,杯中酒灑溢位酒杯,灑落在桌上。
胡大鵬臉上放出異彩,將手中酒杯往桌上一墩,呼地站起:“走!”
他剛邁步出步,名扭頭對發楞的徐天良道:“徐公子是否也去瞧瞧?”
徐天良咬咬下唇,將酒杯湊到唇邊,一砍而盡,然後一甩蓬亂的頭髮道:“走!”
洞穴西隅的地窖旁,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