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會知道。”
她極其機敏地將至關重要的一問,拋給了廖小瑤。
誰指得徐天良去了南江口,這是個目前誰也無法回答的問題。
廖小瑤不慌不忙地道:“至於誰是佈下這個陷阱的人,眼下倒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們該如何與徐天良取得聯絡,在他到達雁蕩山之前及時截住他。”
白素娟翹翹嘴,不在意地道:“派人去攔截他,不就行了?”
關世傑搖搖頭道:“我們在南桐白白地等了兩天,要追上他恐怕不容易。”
白素娟莞爾一笑:“閻王娘娘宮九分堂聯絡站遍佈各地,只要放出一隻信鴿,號令各堂出動,我敢斷言,兩日之內,無論徐天良在什麼地方,都能被截位。”
廖小瑤沉冷鎮定地道:“既然有人能佈下這巧妙的陷阱,一定會在陷阱外面防,若我沒猜錯,閻王娘娘宮近日放出的信鴿,定是放出後都杳無音信。”
“不錯。”嚴陰陽點頭道:“近日連續放出十二隻信鴿,都沒有半點回音。”
白素娟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小嘴嘟得高高的。
這個小魔女,為什麼偏偏要比自己多想到一層?
關世傑鼓圓了眼道:“其實老子在魏公府就覺察出不對,金陵寶藏圖內紗衣哪有那麼容易到手?”
廖天奎嚳紅了臉道:“老夫也覺得不對,為什麼喜筵上見不到聖火教的人與那個老怪物湯千秋?”
“唷,還有!”關世傑嚷嚷著道:“閩少南中了沙渺渺的隱形毛蟲之後,內紗衣是換過了,可從未見他搔過癢,莫非這老偷兒與他是一道的?”
“娘……”“的”字尚未出口,廖天奎瞅了孫三娘一眼,忙改口道:“若這獨眼龍吃裡扒外,老夫定要剁了他十根指頭。”
關世傑又道:“不知你倆定的什麼鬼計?一件內紗衣,老子偷了出來,又忙著送回去,偷來送去的白忙一陣。”廖天奎道:“易天凡一直個肯露面,那夜在西郊雨石坡亭與我倆交手時,又留話要我倆小心保護徐天良,莫非他早巳知道雁蕩山這個陷阱?”
關世傑拍拍手道:“不會,若他知道這個陷阱,還會來與我倆交什麼手,要我倆保護什麼徐天良?”
“對,”廖天奎亦拍掌道,“既是這樣,保護徐天良個屁!”
話剛說完,他立即因手位了嘴,向孫三娘投去一個抱歉的眼光。
孫三娘黯然地道:“你倆不用說廢話了,當務之急是看如何才能阻攔徐天良進雁蕩山,大家想個法子。”
霍長青扁扁嘴道:“在下立即前往通城青城派分舵,然後火速傳信,請爹爹在雁蕩山上設法阻住武林各派取寶之人。”
話未說完,白素娟冷冷道:“現在武林各派取主之人都已發瘋了,他們連我師孃的話都不肯聽,還能聽你爹爹的話?”
“這……”霍長青本想說,他爹爹霍翔天乃名門正派掌門,怎能與邪門派的孫三娘相提並論,但話到嘴邊卻沒能說出口,一時竟是語塞。
廖小瑤此時道:“我看這樣也行,霍少主即趕通城送信,我等即連夜啟直赴雁蕩山腳,阻攔徐天良。”
“我看不行。”白素娟翹嘴道:“倒不如我們斜穿谷城,直取蕪州,在路上去截徐天良,這樣就有充足時間向徐天良說明情況。”
蕪州之地有個餘條路,徐天良與十八金剛羅漢會走哪一條路呢?而且,自己已遲了兩天路程,很難預料是否能恰恰趕得上。
她明白這是個很個理想的建議,但她卻偏要這麼提,目的只有一個,別讓廖小瑤佔盡了上風。
“不行。”孫三娘毅然地道:“咱們就照小瑤的話去做。”
“師孃……”白素娟還想說什麼。
孫三娘揮手止住她,肅容道:“如果我們日夜兼程,沿途每站換上快馬,也許能在雁蕩山腳截住徐天良。”
廖小瑤道:“即使遲上一二時辰也不要緊,我想徐天良見我們未到,定會稍許等上一會兒。”
孫三娘、關世傑、廖天奎和霍長青都同時道:“這話有道理。”
廖小瑤站起身:“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動身。”
白素娟突然問道:“雁蕩山那麼多山路,我們在哪個山腳阻截徐天良?”
她這又是任性的有意為難。
廖小瑤忍住性子道:“徐天良已經說了,金陵寶藏在北雁蕩山,北雁蕩山在樂清縣東北,花溪村是人北雁蕩山的必經之路,我們就去花溪村。”
白素娟咬咬嘴唇,很不服氣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