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花容容身形一步,擋在了徐天良身前。
她身著一件極薄的衣衫,汗水已將衣衫透溼,勾勒出了迷人的曲線。
徐天良膘丁她一眼,沒說話,仍往前走。
她盈笑著伸出玉臂,橫擋住他:“你走了。奴家該怎麼辦?”
徐天良皺起眉:“我走不走,與你有何關係?”
“當然有關係。”
她媚笑著,挺起高聳的胸,向他逼靠過來,“我幫你殺了他,你走了,我如何向武當派交待?”
徐天良肅容道:“這件事,我自會向武當派解釋,不會連累你的。”
花容容裝著嬌弱之態:“你走了,若那些崆峒弟子來找麻煩,我又該怎麼辦?”
徐天良正色道;“憑你剛才的身手與心計,我看對付那些崆峒弟子尚是綽綽有餘。”
花容容故意一揚眉,笑吟吟道:“為了你我已將店鋪拋棄了,今後如何生活?”
徐天良未加思索,從織錦袋中摸出一錠銀子遞了過去:“你自己看著辦吧。”
她驀地抓住他的手,貼住自己的胸乳,眼中閃爍著火焰道:“誰稀空體的銀子,我只是想……”
徐天良手臂一抖,腕上透出一股勁力將她震開:“你想怎樣?”
她凝視著他,眸子裡猝然湧上兩顆閃亮的淚珠:“我為你已失去了一切,現已無家可歸,我無有所求,只求你讓我跟你走,這輩子永遠地跟著你。”
“不,這決辦不到。”徐天良斬釘截鐵地道。
她淚水奪眶而出:“為什麼?”
徐天良一宇一頓,神色倔傲:“因為你不配。”
她俏麗的臉扭曲了,瞳仁深外閃過一抹毒焰,但她仍做出一逼楚楚憐人之態,想以情打動對方。
她用令人同情的哭泣聲道:“不錯,我配不上你,我太賤,太……但是,俗話說:‘人非賢,孰能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我跟著你,我會改過一切……”
“住口!”徐天良厲聲斥喝道,“我不會接受你的。”
她眼珠溜溜一轉,淚如斷線珍珠,流落滿腮:“難道你這麼絕情?聽人說狼崽是個多情漢子……”
“誰與你有情?”
“可我畢竟救了你一命,我是冒著性命危險,沒在葫蘆酒中下毒。”
“這是你自己的事。”
“雖然這是我心甘情願所做,但卻是惹禍上身。”
“憑你的身手與經驗,不會有什麼危險。”
“可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誰能保證?難道你真忍心看著我為你而死?”
徐天良咬住了下唇,閃亮的眸光盯著花容容的臉。
他在考慮,是否要將花容容帶去逍遙仙宮。
他具有狼崽的兇殘*,同時因受師傅教誨又具有極高教養素質,懷有禮義仁慈之心,是江湖上少見的具有雙重性格的人物。
他尚太年輕,雖與初出道時相比,已漸成熟,但仍不夠老練。
他不知自己這個決定,是對還是不對。
他更不知廖小瑤。會不會肯接納這條赤煉蛇。
他猶豫不決。
花容容經驗過於豐富,她錯看了徐天良,誤會了他此刻的表情。
她陰蕩地笑著,抬手褪去了自己薄薄的羅衫。
一尊雪白豐滿的明體,在刺目的陽光中閃爍著誘人的光輝。
她輕盈地動著腰肢,扭著臀部,擺出千姿媚態。
她的腸體和挑逼的姿勢,的確十分迷人,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見了不動心。
她自信就連少林寺的五佛高僧,也會拜倒在她的明體面前。
她憑這一手,降伏過天下不少男人,從未失敗過。
她相信徐天良立即就會跪倒在她的羅衫之下。
然而,她這一次判斷失誤了。
她顯露的這一手,恰恰是弄巧成拙,適得其反。
徐天良先是被她突然的動作楞住,隨即變了臉色。
賤貨,果真是個賤賤。
在他眼中,她那醉人的笑靨那扭動著的誘人的明體,也失去了原有的光彩。
他看到只是一條在他面前蠕動著的逼人的赤煉蛇!
赤煉蛇蠕動著,發出嘶嘶的叫聲,纏向他的身子。
他驀地揮出一拳,正打在花容容嘴鼻之間。
“啊!”一聲驚心的尖叫,花容容往後倒飛過去。
他這一拳用了四成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