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師傅名聲的。”
劉俊林咬咬牙道:“好,眼下也只有這麼辦了。”
馬英玉挾著嚴陰陽走向狗洞“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劉健林緊跟在後“小不忍則亂大謀,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馬英玉先鑽過狗洞,然後從洞裡探出頭、伸手抓住了嚴陰陽的雙腳。
嚴陰陽此時甦醒過來:“你閃……”
劉俊林緊貼在他耳旁道:“你老人家千萬別出聲,此事與你老人家絕對無關,你老人家已經昏死了,根本不知道我們幹了些什麼……”
嚴陰陽忍住氣,閉上眼,任憑劉俊林將他的身子放倒。
此時,傳來蘇三泰的聲音:“嚴陰陽,怨老夫不能相送,老夫還要忙著去辦喜事,做新郎倌呢。來啊,送客!”
後小山裡響起了急促的狗吠聲。
“快!”劉俊林急急地道,“快拉狗……來了!”
二十餘條粗壯的獵狗,猶吠著向涼亭小坪奔來。
馬英玉用力一拉,“卡嚎!”嚴陰陽身子過了狗洞,頭上的羅漢面具被留在了火鷂摟裡。
蘇三泰的狂笑聲震撼了整個小鷂摟。
嚴陰陽在劉俊林和馬英玉的幫助下丟盔卸甲,逃回到了狼山腳下的保讓小客棧。
客房裡一片沉寂。
嚴陰陽躺在床上,慘白的臉毫無血色。
劉俊林坐在床旁,面色陰沉。
白素娟坐在小桌旁,小嘴翹得老高。
誰也沒有說話。
氣氛十分沉悶,令人喘不過氣來。
嚴陰陽沒有責怪白素娟,雖然他在火鷂樓的後山小坪曾把她咒罵過不知多少次。
他是個講究實際的人,事情既已發生,責怪她也無濟於事,不如不責怪的好。
劉俊林和馬英玉雖然窩著一肚子的氣,但他倆不敢責怪白素娟,白素娟不找他倆的麻煩,就算是萬幸了。
正因為如此,房內才會出現這個沉寂的局面。
馬英玉端著一豌藥。走進房來。
他先向白素娟躬了躬身,這才走到床邊,將藥碗遞給劉俊林。
劉俊林捧著藥道:“師傅,這是我們為你老人家熬的清熱去毒去火藥,你老人家先喝了吧。”
嚴陰陽搖搖頭,示意他將藥碗放下。
“師傅……”劉俊第還想說什麼。
白素娟突地一巴掌拍在小桌上,厲聲道:“兩個蠢才!師兄中的是霹靂火藥,豈是這種普通的去火藥能治好的?”
“小豔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