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石軒明心中有一絲不解。為什麼先不要進城?難道有什麼不妥吧?這一低頭正好水映容主動將自己的香唇印到石軒明的臉上。
“求你了,我們在外面再待一會兒吧。”水映容略帶哀怨地望著他。石軒明本就是十分聰明的人,他立刻明白過來了。只要一踏進這城門,他們就將恢復敵對的關係,下次見面就是你死我活的拼命了。
“求你,我只要再待一會兒。”
“好!”望著她期切的表情,石軒明實在是硬不下心腸來拒絕她。
風還在徐徐的吹,水映容緊緊地摟著石軒明。
時間彷彿凝固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聽到水映容長嘆一聲道:“走吧。”
石軒明微微點頭;邁開大步向城門走去。
鐵魔黎慶顯然吃了一驚,石軒明竟敢獨槍匹馬找上門來,這膽子不小啊。再仔細一看,這才發現原來他懷中抱著幻魔水映容。
“水姑娘的腳上受了傷。黎兄,水姑娘我就交給你了。”
黎慶哈哈一笑道:“好,三殿下沒有看錯人。你這小子是個人物。我送你走!”
石軒明雖然推辭了幾次,但黎慶一直堅持,他只是同意。
雖說是黎慶送他,但實際上兩人也沒有什麼話說。
走到遠離別院的地方,黎慶見四下無人,這才低頭用極低的聲音對這個比自己低了兩頭的男人道:“三殿下已經被貶回國了。現在這裡主事的是太子殿下。”
石軒明正不解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就見黎慶伸手將一團紙塞到石軒明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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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紙上畫得很清楚,輕音姑娘應該就被關在那裡。”戚百達指著圖上的一個叉叉道。
“可是我們沒有辦法知道這是不是虛玉柳設下的陷井。如果又是陷井,不但輕音救不出來,只怕還要搭上大家。”
“老三,”莊子騖拍拍他的肩膀道,“輕音不單是你妹妹,也是我們的一分子。”
“軒明,我現在有些擔心你了。一兩場勝負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已經從骨子裡對虛玉柳產生一種恐懼。這將會大大的影響你的判斷力。”說話的是楊崇周,他與青燈大師被通吃和尚引著在福州城外大大地兜了個圈子。一回來就加入了討論。
石軒明聽到這話,不禁身體一顫。不知從何時起,一聽到虛玉柳的名字,他幾乎都會不加思索的加以退讓。
“總之不管虛玉柳有沒有離開,這一戰都勢在必行。”莊子騖替他下了決定。“現在我不要討論的不是能不能去,而是要怎麼去。”
“因為輕音還在他們手上,所以我們不宜太過聲張。反而傷到她就不好了。楊泰你的傷勢還沒全好,所以這次的行動的就不要參加了。”楊泰搖搖頭道:“四妹的生死,我企能不管?我的傷不礙事的。”
莊子騖長嘆道:“好吧。那麼我和軒明一組,二弟你與謝兄弟一組。我們四個前去起行動。”
“喂,那我們呢?”蔣思思與披霞郡主幾乎同時叫出聲來。“這次的行動太危險,郡主不許去。”莊子騖將臉一沉,判了她“死刑”。披霞郡主雖然是主子的身份,但自小就不敢違逆了這個大哥哥的命令,只是噘著嘴坐到一旁。謝宋來看在眼裡不由好笑。這麼難伺候的郡主原來也有怕的人,可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那我呢?我的武功可不比你們差。”蔣思思說完看看他們,無奈的補了一句道:“好了好了,是比你們差一點。可是這不影響吧。”
“你是惡賭宮的人,如果這事介入太深,只怕會挑起惡賭宮與山陰樓的全面開戰。這件事你爹肯定不會同意的。一會兒蔣宮主就會帶人到了,你就和你爹回去吧。”
莊子騖面對一個叫喳喳的披霞郡主已經很頭痛了,可沒想過再加上一個有過之的蔣思思。最好她老爹立刻帶她走。
石軒明衝她點點頭道:“思思姐,你就先回去。等舍妹的事了,我一定上惡賭宮找你。”
蔣思思甜甜地嗯了。“那一言為定啊。”她轉頭惡狠狠地對著莊子騖道:“面具怪,我是給軒明面子才不和你多說的。”
莊子騖沒有時間與她多做口舌之爭,接著方才的話題:“青燈大師與戚前輩就負責在外面接應,楊前輩就坐鎮此處,保護好各位姑娘。我們必須要小心,這次的對手不但有音、幻、鐵三魔,還有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