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姑娘下落不明?”石軒明重新翻開本子問道。
“下落不明的姑娘,卑職已經列在最後了。”金化及上前一步,幫石軒明將本子翻到最後。
石軒明將這九個名字一一默記在心中,當他翻到最後一頁時,發現這最後一人竟然只有簡簡單單的一個名字,其他資料什麼也沒有。
“這個怎麼只有一個名字。”
“這個姑娘是過路的,是在本城的四海酒樓被人抓走的。掌櫃聽有人叫她小云,就給記下了這個名字。”
“外地來的。”石軒明心中明白了幾分,嘴裡一遍遍地念著那名字:“絲絲?絲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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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石軒明研究案卷的同時,在泉州城郊一間不起眼的客棧中。柴紫茹正握著一件陳舊的錦衫呆呆地發愣。
“吱嘎”房間被人用力推開了。大漢提著酒壺出現在她的房中。
柴紫茹連忙轉身將舊衣藏好。
“你藏什麼?”大漢乘機挨著柴紫茹坐下,伸手就要去拿柴紫茹藏好的舊衣。
“你不用知道。”柴紫茹抬頭將他的手推開。
“紫妹。”大漢藉著酒意撫mo著柴紫茹的秀髮,“這次我們這麼多努力全都白費了,還惹出個厲害的角色來。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辦?”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這心思!”柴紫茹一把將大漢推開,抬手就是一巴掌。
大漢早就防備著她。見柴紫茹打來,立刻舉手格開。
“你還以為你是什麼貞婦啊。莊裡睡過你的人還少嗎?”
柴紫茹一聽這話,臉上的寒意更重了。手底下再不容情,旋身抖出揚腕,一柄軟劍直刺直刺大漢的胸口。
“來真的。”大漢冷冷一笑,“難道我九命禿雕還怕你不成!”說話間,一雙鐵飛爪已經抄到手中。六根爪勾便要將薄薄的軟劍牢牢鎖住。
劍光一閃,柴紫茹在鐵爪扣住之前,抽回軟劍,左手平推一掌,向禿雕胸口擊來。禿雕冷哼一聲,沉肘揮爪猛擊柴紫茹的脖子。柴紫茹如果這一招擊中對方,自己只怕也要死在禿雕的鐵爪之下。
禿雕本就是蠻橫之人。柴紫茹相信他這種事做得出來。但她此時早已氣昏了頭,竟然生出了死的念頭。心中暗道:來吧來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柴紫茹的手掌來以禿雕胸前時,禿雕的鐵爪離柴紫茹的脖子也不過兩寸了。眼前就是一個血濺當場,兩敗俱傷的結果。
“砰”一股強勁的罡氣橫插進兩人當中,硬生將兩人同時震開。
原本殺紅的眼的兩人此時同時冷靜下來。
“切磋功夫用不著這麼認真嗎?”來人哈哈嬌笑之中環視兩人。
柴紫茹與禿雕同時跪下。“見過易堂主。”
這是一名年紀看來二十多歲的女道姑,她頭頂竹製道冠將一頭烏黑的如雲秀髮高高挽起,俏首下粉嫩細長的玉頸上掛著串珍珠。那裹體道袍將她高高隆起的酥胸和纖細小巧的柳腰緊緊的包裹起來,從長長的道袍開口處隱隱還能看到她那輕薄褻衣下高高乳峰。這一切都足以讓人心猿意馬。
“你們這次來嶺南是為了打架嗎?是讓你們辦正事的。現在事情辦砸了,你們不想如何彌補卻在這裡窩裡鬥。”
來人先將柴紫茹扶起來,然後用冰冷的聲音對禿雕道:“這次抓來的孃兒好像個個都是上等貨色,你禿雕大爺忍不住一口氣就破了不少丫頭的身子吧。”
禿雕不好意思地笑道:“堂主大人,小的就是這個毛病。”
“啪”來人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你以為這次抓的yu女是你可以隨便碰的嗎?你出來的時候師兄是怎麼對你說的?”
禿雕這時才聽明白,原來來人是來問罪的,嚇得他不住地磕頭。
“師兄可沒有我這麼好說話。到時候他發起脾氣來,只怕…………好在姓石的只是救走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丫頭。那八個是癸未年五月初五出生的陰脈處子還在我們手上。”
“花堂主是不是已經練到第五重御花心法了?”禿雕提起膽子問道。
“這不是你應該問的。現在還差一個陰脈的丫頭。”
“前日我讓平海船行押送的時候,李娉霞那丫頭好像也是陰脈。”
“喔!看來這最後一個得來全不費功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