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上,她總是害怕的緊緊拽緊真希的衣袖,死死閉著眼快步離開。
在禪院真希無法看到的地方,咒靈一直看著真依。
所以禪院真希想要為她的妹妹求來一道平安符庇佑。
可是她還未能找到家主,就被管事攔在了院外。
這位帶著金絲框架眼鏡的管事一臉隨和卻又刻薄地告訴禪院真希,家主大人很忙。
“那長老呢?”禪院扇她們的父親呢?
“真希小姐,您應該學著做一個賢惠的女人了,就像您的母親那樣。”管家沒有直接回答禪院真希的問題,他目光充滿責備,“您今天的課業完成了嗎?”
“而且,您是想讓禪院扇大人去為您向神道求取平安符嗎?”
管家就差沒把您配嗎寫在臉上了。
禪院真希失敗了,她甚至連家主的住宅都沒踏入就失敗而歸。
她試圖安慰自己,畢竟咒術師和神道之間水火不容。
但是……
宴會上,禪院家的長老們和神道眾的神官們親如一家的表現,讓她覺得刺眼極了,也諷刺極了。
原來不是不好。
只是不值得為了她們好。
“滾開,你擋道了,母豬。”
“啊!”一直忙著端茶送水的禪院真依沒注意路,在長廊上疾速奔走,與正好拐彎的禪院直哉撞了個正著。
剛剛換上的新衣上出現了一道深色的茶水印,禪院直哉臉黑了。
他厭惡地看了眼罪魁禍首,一個連端茶都做不好的母豬。
於是順應心頭的怒火,一腳踢了過去。
直直地對著幼女的心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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