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兵越來越弱的慘叫,混得著烏木齊咬斷他脖子的吸吮撕扯。
谷邊上的將士便不再遲疑,撥轉了馬頭,向谷外走去。
有人一帶頭,其它的人便跟著了,不到一會兒,西夷將士便退得乾乾淨淨。
八駿出谷打探,回來道:“全都退走了。”
我這才鬆了一口氣,腿一軟,差點跌了落地,被落日霞扶住了,問道:“玉,你怎麼樣?”
我反握了她的手:“還好。”
她的蒙面紗被扯了下來,臉上沾了血汙,傷痕依舊是縱橫交錯,可卻給了我一個大大的笑容:“君輾玉,如果你以後再這樣……再這樣……你叫我怎麼辦?”
他這句話說得斷斷續續,好不容易提氣說完,卻是昏 過去。
小七過去看他,向我道:“他受傷極重,失血過多,我們要找個地方為他療傷才行。”
此計能順利得成,當真是幸運到極點之事,如果烏木齊不是練那邪功,怎麼會讓我們找到破綻?恐怕又要費好大的周折。
小六一個手刀砍在烏木齊脖間,出了死力,才將他從那小個子的脖子上拉了下來。
那小個子臉色蒼白,脖子已被咬斷,顯然不能活了。
而烏木齊臉上,卻還是那種猙獰瘋狂且舒暢之極的神色。
落日霞帶來的五千草石族人,到了最後,剩下兩千人馬,且個個有傷。
危機雖然被解除了,但要橫跨整個草原回到中原,我們現如今的狀況卻怎麼也不成的,當務之急,便是找一處地方停下來休整療傷。
我望著靠在岩石上昏迷不醒的夏侯商,只覺他全身漸漸地涼了下去,連臉色也變得有些發青,岩石的陰影換於他的臉上,更襯得他彷彿與陰影融於一體,隨時消逝而去。
我忽有些恐慌,握了他的手,只覺他的手冰涼冰涼,身體的熱鬧彷彿被岩石吸收了。
“怎麼會這樣?”我抓過身邊的長被,蓋在他身上,“小七,他的身上,怎麼會這樣涼?”
小七蹲了下來,再為他症了一下脈,道:“看來,他不但外傷極重,更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