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血伽羅已然離開,張浩忙對著血侯等人行了一禮,“多謝前輩出手相助。”
“行了,不用在意這種虛禮,我早就看這個血伽羅不順眼了,若不是她是大哥的女兒,我還真想好好和她練一練。”悠遠微笑道,“你若是真想感謝我,以後有空就把身體借給我用幾天。”
“啊?”張浩還是第一次聽說有這樣謝恩的,不過悠遠已然離開,就算他想拒絕也沒有機會了。
屍神也是用那沙啞的聲音說道:“我們只是就事論事,你也用不著感謝,我可沒想過幫什麼人。”屍神說完也揚長而去,只留下讓人不敢靠近的血侯。
“哼……”夏姬不知為何露出了奇怪的微笑,她忽而看向張浩,又忽而看向血侯,彷彿她的心中有什麼秘密一般。
血侯盯著張浩看了良久,這也張浩有些發毛,若非自己被識破了?這樣一來又得多待一個月了!
“你們叫什麼名字?”血侯淡淡地說道。
張浩聞言也是一驚,要知道靈菡的名氣可是僅次於宗主聖女,而這血侯偏偏不知道張浩現在的名字!某非是張浩已經穿幫,他問的是張浩真正的名字?
也幸虧夏姬站了出來,只見她淺笑嫣然道:“在血宗主的眼中,除了能讓其感到棘手的存在,任何人在他的面前都是獵物一般的存在,更不配有名字。”
張浩這才明白,血侯竟然認可了他們,他們自然也識趣地報上了姓名,可惜的是這並不是他們真正的姓名。
血侯沒有任何表示便離開了。這也讓張浩懷疑血侯有沒有將他們的名字給記住,但話說回來這已經沒有多少意義了,因為血侯除了心一切都是虛幻的,等到出去之後一切皆是空。
寬廣的廣場轉眼間就剩下了張浩等人,這也讓他們有些不太習慣。於是張浩便對夏姬問道:“我們接下來該做什麼?”
“你們想做什麼?”夏姬反問道。
張浩突然想到了極有可能變成嬰兒的葉凝冰,如果真是那樣,那在這場大屠殺中她豈不會極為危險?於是他摘下了胸前的牡丹徽章並說道:“我想請幾天假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畢竟我們還有朋友下落不明。”
夏姬輕輕一笑,她接過了張浩手中的徽章並將其重新別在了張浩的抹胸之上,同時趁機襲了一把胸。
“啊!”張浩不由地退後了幾步。他沒想到在這個嚴肅的場合下夏姬竟然會佔自己便宜。
“你幹什麼?”小彤質問道,也只有她敢用這種語氣和夏姬說話。
“怎麼?吃醋了?你若是嫉妒你也可以摸啊?”夏姬得意笑道。
“誰……誰吃醋了,只是他是小彤乾爹乾媽的兒子,所以小彤有權力管著他。”小彤努著嘴道。
“這麼說你是他的乾妹妹了?”夏姬微微笑道。
“小彤才不是他的乾妹妹呢!”小彤忙搖頭道,“我才不會做色鬼的妹妹。”
張浩也從尷尬中緩過神來。他忙對夏姬問道:“你把徽章還給我是什麼意思?要知道我有可能和魔殿的人交手,所以再用合歡宗弟子的身份不太適合。”
夏姬又是搖頭,“我們聖殿就是讓人做自己想做自己的事情的地方,反正這些日子我想靜一靜,你們就去凡間看看有沒有資質好的女子並把她們接回宗內培養,以免被其餘三宗給糟蹋了。”
張浩點了點頭道:“那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們也跟著出去了。”
夏姬卻是邪邪一笑,“我是沒事了,不過你剛被佔完便宜。難道不想將便宜佔回來嗎?”夏姬說著竟然挺起了酥胸,並露出了粉紅的牡丹紋身。
張浩大腦還沒反應過來,但是右手卻不自覺地舉了起來。不過他很快看到小彤那足以殺死人的眼神,他終於醒悟過來,夏姬的媚術還真是名不虛傳,稍微不留神就中招了。
就目前的勢力分佈而言,軒轅神社還是一如既往的強勢,但是與魔殿不同。它掌管著廣袤的地盤,這也使得他們的人員都分散在華夏各地。這也給了魔殿集中力量偷襲的機會。等到神社反應過來調轉人力,魔殿眾人早已經是逃之夭夭了。
不過就算如此。每次狩獵還是有不少魔人喪生,但這和強大的回報比起來,這點損失根本就不算什麼。
這次魔殿偷襲的地點就在魔殿總壇周邊,這也讓一直以為狡兔不吃窩邊草的神社眾人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一時間華夏陷入了血雨腥風之中,沒有流離失所,更沒有妻離子散,因為大多時候一家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全家人甚至整村人便死在了魔人的手中。雖說魔殿一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