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來了外人,在島上自然是一件大事,畢竟人已經來了,就算島上的人有再說的秘密,他們還是接待了這群來自中原的人。
原來這些人來自軒轅神社神龍突擊隊,本來在南洋尋寶,不想遇到風浪才會遇到這人跡罕至的海島,於是便上岸來補充淡水和食物。
然後有一個人看上了已經長大了的藍衣女孩,酒醉之後他便打起了女孩的主意,趁著大家熟睡的時候,他便半夜跑進了女孩的房間。
女孩自然是奮起反抗,可是她又怎麼可能是異能者的對手,無奈之下她只能咬住了這神社男子的右手。
神社男子疼痛難忍,一把將女孩推開,不想女孩的頭撞上了桌角,頓時間香消玉殞。
神社男子的酒頓時也醒了,這件事情若是傳開了,那他的一生也將徹底毀了。
見同行的都是自己的好兄弟,加之這只是一處與世隔絕的孤島,為了消滅證據,神社男子帶著眾人將還在熟睡中的人盡數殺死,就連剛出生的嬰兒也沒有放過,原本平靜祥和的海島瞬間變成了煉獄。
神社男子臨走前還放了一把大火,大火也不知燒了多久,總之直到村莊變得面目全非才熄滅。
就在神社男子的船離開不久,又一艘掛著神龍旗幟的大船出現在了海面上,只是女孩已經不再島上守望著,再也沒有人在那吹著笛子等待自己的哥哥回來。
男孩高興地從船上跳了下來,此時他的臉上盡是喜悅之色,闊別數年,他終於回到了這裡。當然沒有忘記給最愛的妹妹帶好吃的和好玩的。
不過等他看到化為焦炭的村莊之時,他手中的東西不由地落在了地上,他嘶喊著跑向了自己家的位置,直接用手不斷地挖著,可是他的家人已經化為了飛灰。就算找到了他也認不出來。
最終他只是從廢墟中翻出了一塊藍色的神龍令牌,男孩的手使勁地顫抖,他雖然不知道兇手是誰,卻也知道兇手是哪裡的人。
男孩使勁地將令牌拽在了手裡,血液竟然順著指縫中留了出來,他隨即一把撕掉了胸前的綠色神龍圖案。並將自己隨身佩戴的令牌扔向了遠方。
“楚哥,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一個佩戴著白色令牌的身穿白衣的男子問道。
“楚哥,事情已經發生了,節哀順變,不如我們趕緊會神社。神社會為我們做主的。”另一個白衣女子安慰道,這個女子竟然和劉欣葉又幾分相似,只是和劉欣葉相比,這女子少了幾分媚態,多了幾分純真。
“滾!”已經陷入瘋狂的男孩嘶喊道,“你們給我滾,不要再讓我見到你們,我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男孩的眼睛瞬間變得通紅。黑髮也變成了白色,磅礴的念力以自己為中心散開並席捲四方。
白衣男子和白衣女子都被震飛數丈,女子還想上前勸阻。不想男孩一聲大喝:“滾!我不會再說第三遍了。”
“我不走!楚哥,發生什麼事情可以和我們說啊!”女子搖頭道。
“這是你逼我的。”男孩說完手中的令牌便砸向了女子,也幸虧白衣男子將女子撲到,這才使得令牌只擦破了女子的右臉。
“走吧,楚哥已經入魔了。”白衣男子說著拉著白衣女子。
“不!”白衣女子哭道。
白衣男子沒有辦法,一記手刀砸在了女子的脖頸上。然後揹著白衣女子上了船。
入魔的男孩隨即嘶喊起來,他生生地從懸崖中摳出一塊巨石並立在了村莊前。接著在巨石上寫下了一個碩大又簡單的字——墓。
“父親、母親、妹妹還有諸位叔叔伯伯們,我朱楚一定會為你們報仇的!”男孩說完便跳入了海中。
也不知過了多少年。廢墟中的一道殘念慢慢凝聚,變成了女孩的虛影,虛影不會去聽,不會去看,甚至不會去想,她只是靜靜地在懸崖上等著,同時和過往的人敘說著這裡發生的一切。
影像漸漸消散,張浩的心卻是莫名的沉重,什麼是神社?什麼又是魔殿?
張浩只感覺自己和那男孩有幾分相似,曾幾何時他也一度以神社的一份子為榮,可是到頭來發現這個世界正中有魔,魔中有正,所有的一切都是被粉飾的成王敗寇罷了。
“嗚……嗚,我突然感覺那個入魔的男子好熟悉,總感覺在哪見到過。”小彤哭道。
“那個男的我不認識,但是那白衣女子我卻認識,那是我劉家的先祖。”劉欣葉的淡淡地說道。
“你們先祖?”馬延好奇道。
“她叫劉絮薇,我們劉家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