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所有的一切都是張浩的個人想法,要知道就憑一艘擱淺的寶船並不能說明什麼,頂多告訴大家,這裡曾經有人存在,不過現在是個什麼樣子就不得而知了。
見大家好奇地四處走動,張浩忙提醒道:“大家小心點,大家不覺得奇怪嗎?若是這裡真的像表面上那樣?那阿木的幾個手下就不會有來無回了。”
張浩的話不無道理,眾人放鬆下來的心不由地緊繃了起來,劉欣葉也是難得的對著張浩點了點頭,“沒想到你心思還很縝密的。”
受到誇獎,張浩尷尬地撓了撓頭,“沒辦法,我這個人就是怕死。”
也就在這個時候,寂靜的海島上突然響起了一陣悠揚的笛聲,眾人循聲望去,只見隱約間有一藍衣女子在那裡吹著橫笛,笛聲婉轉淒涼,似乎在表達中某種相思,不知為何,卻不像是男女之情。
“殘念?”劉欣葉若有所思道,要知道人若是不甘心的死去就有可能留下殘念,它是鬼類最初的形態,也是最弱的形態,甚至它還不能算是鬼類,因為並不是每一道殘念都會變成低階的怨念,所以劉欣葉自然不用去怕他。
“清兒仙子,清兒仙子竟然在這裡!”馬延突然叫道,這也讓所有人吃了一驚。
“你說什麼,你說她是清兒仙子?”葉凝冰驚道,“要知道她只是一道殘念,看她的服飾她已經死了很多年了。”
“可是她的眼睛真的和清兒仙子一模一樣,那是一雙最吸引人得眼睛,我不會記錯的。”馬延感嘆道。
這讓張浩一陣汗顏。馬延葉不知道視力有沒有問題,張浩這個真身沒有認出來,反而認定了是那道朦朧中的殘念,某非是張浩的五官影響了眼睛的美感?要知道他對自己的五官還是比較滿意的,雖然不算是大帥哥。至少在京城沒有損害國家形象。
不得不說這也使得張浩下定了決心,以後絕對不能戴面紗,甚至連口罩都不能戴,若是被馬延認出來那可就麻煩了。
笛聲突然停止,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無數殘念從寶船中飛了出來。年齡有大有小,衣著打扮也是現代人,而且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眼神中透著一種無奈的兇光。見到生人,他們眼神中的兇光更濃了。它們開始在眾人身上亂咬起來,不過咬的不是血肉,而是念力。
“好狠毒的陣法,死了也不過放過闖入者,只能成為大陣中的傀儡,永世不得解脫,而那藍衣女子應該就是陣眼了吧!”劉欣葉咬牙道,雖說這些殘念實力低微。但是蟻多咬死象,在這樣下去沒人受得了。、
當然有兩個人是例外,一個就是反彈傷害的小彤。一個就是念力黑洞姒仙。
不過這種情況下張浩總不至於再將小彤當成盾牌吧,畢竟威脅來自四面八方,小彤這體型也只能自保。
“不用怕,有我在!”馬延說著拿出了一個擴音器,“這就是我專門用來這種鬼海戰術的。”
“還不快點?”張浩只感覺有上千螞蟻在撕咬自己,雖然暫時沒有什麼大的傷害。但是這樣持續下去,就算他念力再強大葉只能耗死。
“好的!”馬延說著開啟了擴音器。
“十塊錢兩樣。兩樣十塊錢,機會不容錯過了。請速來搶購……”
眾人徹底石化了,這就是專門用來對付鬼物的咒語嗎?怎麼這些殘念不但沒有退卻,反而變得更兇了。
“不好意思,這是我擺攤時用的,等一下啊。”馬延尷尬道。
“快點。”劉欣葉皺眉道,很顯然她肯定有對付鬼物的方法,但是精明的她自然知道不要過早暴露自己的底牌。
馬延點了點頭,只聽見一聲淒厲的鬼叫,無數殘念形體被震散,這也相當於是對它們的一種解脫了。
僥倖倖免的殘念葉不敢再逼上來了,在一陣急促的笛聲之後,剩下的殘念也逃回了寶船,不敢再出來。
“仙子我們和你什麼仇什麼怨?為什麼一見面就如此對待我們?”馬延很顯然不想和這個形似清兒仙子的女子為敵。
女子並沒有回答,她只是呆呆地看向北方的海面,嘴裡喃喃道:“回來了嗎?沒有回來。”
女子隨即慢慢消散了,這讓張浩不由地困惑起來,雖說這藍衣女子看起來像是個殘念,可是一般的殘念若是無法吸收念力成為鬼修,那它用不了就會消散,這也是寶船中的殘念拼命撕咬別人念力的原因。
小彤也是一臉疑惑盯著藍衣女子消失的山崖,他也覺得這人有些奇怪,不過哪裡奇怪她也一時說不上來。
不過還沒等眾人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