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千雲峰某處陰暗的叢林內,一個身穿斗篷的生物在那等著,之所以說是生物,是因為斗篷遮得太過,以至於沒人能分辨他是男是女是人還是怪。
這生物似乎有些不耐煩,嘴裡不由地冷哼一聲,隨即另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人出現在了他面前。
“餘煜,你好大的架子,竟然讓我在這等你這麼久。”生物用那變化夠變得沙啞的聲音說道。
“對不起,請叫我羽兒,還有向來只有別人等我,沒人我等別人的道理。”羽兒也是毫不客氣地說道。
“你別以為你還在神社,要知道這裡可是仙宮,你把你的臭架子放到一邊去!若不是昨晚你過於招搖,也不會被劉大嬸撞見。還有我說讓你收拾乾淨了,怎麼還收拾成這個樣子?”生物冷哼道。
“那你還想怎麼樣?用你的方法將其變成血奴了,仙宮裡的人也不是廢材,若是被發現了反而更加麻煩。”羽兒也是毫不客氣道。
“現在不是推卸責任的時候。”生物淡淡道,“現在該想想如何挽回局面了。”
“挽回局面?”羽兒冷聲道,“你為什麼還讓張浩去接這個任務?要知道有他在裡面折騰,說不定會搗騰出什麼蛛絲馬跡出來。”
“我自有自己的打算。”生物胸有成竹道,“畢竟你也在其中,必要的時候你可以暗中銷燬一些線索。甚至可以誤導他們。”
“這可不是我的任務,我來只是獲取張浩的信任並在關鍵時候背叛他的,我不能在這種小事上暴露了。”羽兒搖頭道。
“隨便你。”生物淡淡道。“反正我自始至終都沒有暴露自己,如果你想讓張浩知道你就是餘煜,那就繼續吧。”
“好吧。”羽兒點頭道,“不過為了不傷到自己人,你必須告訴我你是誰?是靈虛子還是夜不歸?”
“說實話,自從你變成女人之後就變得聰明瞭,不過越聰明的人我就越討厭。更別說你有的只是小聰明。你放心,等時機成熟。我自會告訴你我真實的身份。”生物說道。
雖然有些不甘,但羽兒也只能作罷,於是她只好問道:“那你能告訴我,死去的夜辰是我們的人嗎?”
“不是。這種小人物怎麼配知道真相呢,他只不過是被利用罷了。”生物說完便消失不見了。
羽兒依然是眉頭緊鎖,但無論如何,能驅使夜辰並有能力將他引入仙宮的人似乎只有靈虛子,所以她必須找另外的人作為嫁禍目標。
“二師姐,你就不要怪我了,誰叫你站在張浩的一方呢。”羽兒隨即陰陽怪氣地說道。
第二天張浩六人就聚集在了客廳裡商討任務計劃,作為小組中唯一智商高一點的存在,白千璽無疑成了小隊裡的指揮官。
見所有人都將任務資訊閱覽了一遍。白千璽這才說道:“我們這次調查的失蹤人口是山腳下王家村的劉大嬸,劉大嬸名字叫劉桂香,原本是二十里外劉家村的閨女。二十歲時嫁給了王家村的王中堂,結婚後不久兩人便到南方打工,在生了第一個孩子後,劉大嬸不得不回家帶小孩。就在五年前,王中堂在一次意外事故中死了,劉大嬸成了寡婦。無依無靠的他只能靠家中留下的幾畝地去養活四個孩子,仙宮的人見她可憐。於是將食堂裡蔬果供應的事情交給了她。劉大嬸極為本分,供應的蔬果往往比市面上的更有份量,價格卻差不多,食堂裡的人也是很喜歡這個沒有心眼的大嬸,卻不知就在今天早上,劉大嬸竟然沒來送菜,而且派人去她家裡問,卻發現劉大嬸昨天就沒有回去。”
“你的意思是她要帶四個孩子?”張浩驚愕道,“這樣說來,這四個人成了無依無靠的孤兒。”
“你說的沒錯。”羽兒點頭道,“可是這和劉大嬸的失蹤應該沒什麼聯絡吧。”
“不是聯絡不聯絡的問題?”張浩搖頭道,“這樣吧,既然事情還沒有什麼頭緒,我們就從食堂開始,將劉大嬸回去的路一一過一遍,看看在路上有什麼蛛絲馬跡,然後再去劉大嬸家裡,看看她四個孩子過得怎麼樣。”
眾人自然知道,張浩的重點還是看看孩子過得怎麼樣,但是張浩的計劃並沒有錯,所以眾人也是點了點頭。
“最後一次見到劉大嬸時是在昨天早上。”食堂的掌廚胖大姐回憶道:“我還記得他當時高高興興的,她還說承蒙仙宮的照顧,她家也有了點積蓄,加之今天是她小女兒的生日,所以她想為孩子買點東西辦個生日宴會。當時我還想著家裡正有好幾盒從國外買來的進口巧克力,所以便從屋裡拿了一盒當是小孩的生日禮物,劉大嬸也高高興興的接受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