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原本還矯揉造作的若憐再也說不出話,她的心中突然有了一個可怕的想法,那就是將所有知道她身份的人都殺掉,那她豈不是可以不用再怕身份被拆穿,甚至能重新開始了?
然而她很快打消了這個荒謬的想法,的確,她根本無需過度擔心身份被拆穿,而且她又為什麼要重新開始?
在醒悟過來之後,她也想起了收拾殘局,有了上一回的經驗,她也不會犯同樣的錯誤,在若憐還沒有死絕之前,她就將其塞進了儲物戒指,然後在這個密閉的空間將屍體處理掉仙源農場。
當然這還是有一定的風險,那就是沒人能杜絕人死後會變成鬼物,但話又說回來,化身厲鬼的條件極其不確定,機率就和中大獎一般,否則的話這大街上已經全是鬼了。
在收拾好一切之後,羽兒的心中又泛起一絲失落,要知道在忘憂谷重新開始的前提就是沒有在谷中犯罪,但話又說回來,只要沒人知道是她殺了若憐,那她也不用擔心任何事情,而且餘松柏肯定也不會閒著,到時候她更是可以渾水摸魚,躲過罪責。
想到這裡,羽兒總算是放下心來,在小心翼翼潛入客房之後,她也是悄悄地在自己的床上躺下了。
東方的山峰上慢慢出現了紅暈,天也慢慢地亮了起來,白千璽也是習慣性地早起,看到除了自己沒有任何人的房間。她也泛起淡淡地失落,要知道她也想有一個陪他睡。
房間只是簡單的木房,所以隔音效果不是很好。聽到隔壁傳來的微鼾聲,她也是閒著無事,開始猜這聲音是到底張浩還是小彤發出來的。
“起床準備做早飯了。”白千璽美美地伸了一個懶腰,“也不知姒仙那丫頭是不是也起來了。”
在穿好衣服後,她也從儲物空間裡掏出洗漱用品,準備去那唯一的水井取水洗漱。
可她剛走出房門,卻見一個人正背對著她。而且一動不動,這也讓她不由地嚇了一跳。
但是她很快冷靜了不少。畢竟在這異能界沒有多少人像張浩穿得這樣普通,所以她試著輕輕拍了拍張浩的肩膀。
可是張浩依舊一動不動,就好像喪失了反應的能力,這也讓白千璽心中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擔心。要知道張浩在異能界得罪了不少人,他不會真的遇上什麼不測了吧?
白千璽連忙走到了張浩的身前,再看到對方神情的時候,她也是不由地尖叫起來,因為此時的張浩眼睛睜得大大得,正一眨不眨地盯著前方。
聽到白千璽的尖叫聲,張浩也忙回過身來,於是他也不由地無奈道:“白小姐,這大早上的。你嚇唬人幹什麼?”
見張浩還能說話,白千璽也是不由地舒了一口氣,她也是沒好氣道:“你還說我。你像死人一樣瞪著前方,想嚇死人啊?”
“這不是沒睡好嗎?”張浩有氣無力道,“所以用這種方法防止自己突然暈過去。”
“沒睡好那不去繼續睡?”白千璽無奈道:“反正這忘憂谷谷主也不關你的事。”
“我也想啊?”張浩疲憊道,“只是這床睡的腰疼,這一晚上根本就沒睡好覺。”
“腰疼?”白千璽突然羞澀道,“以後這話可不能亂說。不然別人還以為我怎麼著呢?”
張浩也是無語,怎麼做了個假女婿連腰也不能疼了。但話說回來,張浩的腰越疼,不正減少別人的懷疑嗎?
“好吧,那以後就說落枕好吧。”張浩垂著頭道。
“就你身子嬌貴,別人怎麼都沒什麼事?”白千璽又說道見鬼現場回頭看身後最新章節。
“你還別說,昨天不止我一個人睡不著,我聽到昨晚有人深夜還出去上廁所,從兩次開門聲的間隔時間來看,根本就不足以讓一個人出去小便再回來,所以我敢打包票,這個人一定尿在門口了。”張浩解釋道。
“你一晚上都在研究這東西?”白千璽無語道。
“那還怎麼的?這破地方沒網沒電視的,房價還這麼貴?怎麼不去搶劫?不過你別轉移話題,你說這個人是不是你?”張浩不依不饒道。
“我拒絕回答這個幼稚的話題。”白千璽沒好氣道,“而且我也不會做出那種事情。”
“那你是不是第二個深夜上廁所的人?”張浩沒完沒了道:“那一聲開門聲更晚,而且從時間間隔來說應該是放大,只是我卻沒有聽到那人回來的聲音,估計我那時有些迷迷糊糊了。”
“好了。”白千璽終於是受不了了,“再這樣下去你會不會說有人掉進茅坑裡淹死了?”
“咦!”張浩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