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回答我,看樣子根本就看不起我。”餘松柏絕望道,“一定是她自己殺的,然後讓我吸引注意力。”
“那你有沒有想過如實向白夫人稟告。”羽兒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不敢。”餘松柏搖頭道,“要知道我們餘家和冷凌夕本是一夥的,就算我說出去也沒人信,堂哥,我真的不想被黑鍋。”
“誰說讓你被黑鍋了,你又什麼都沒做。”羽兒想要讓餘松柏冷靜下來,但似乎沒有用處。
“不是的,冷凌夕現在是我的手下,她做的就是我指使的,等到真相調查出來,我就是最大的罪人。”餘松柏還是恐懼道。
“別瘋了。”羽兒也終究是受不了了,她一巴掌拍在了餘松柏的臉上並罵道:“再這樣別人還沒查出來,你自己就暴露了。”
“你打我?”餘松柏也是有些憤怒了,“你別以為你可以置身事外!別人不知道,我卻聽的出來,張浩的口供足以說明若憐是跟著你出來的,她很可能就是被你殺的。”
“這話可不能亂說。”羽兒也是不由地慌張起來,她強顏鎮定道,“辦法不是沒有,只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試一試。”
“那有什麼方法讓別人認為我不是兇手?”餘松柏緊張道。
“其實很簡單。”羽兒慢慢地靠近了餘松柏並說道:“那就是成為死者。”
餘松柏也是一驚,他想要逃走,可是一切已經吃了,殺了若憐的匕首已經捅進了他的胸口。
將餘松柏的屍體收拾好之後,羽兒突然開始瘋狂笑起來,看來沒人能替他保護好秘密,只是時機沒到罷了,若想自己的身份不被拆穿,那就是將知道自己身份的人全部殺死。
但話雖這麼說,這個任務似乎有些難以想象,畢竟他根本不知道潛伏在仙宮的臥底是誰,而血伽羅的實力過於強橫,而最後的一個更是她的父親餘破天。
所以這個想法只是想想罷了,至少餘松柏的死讓其覺得安全了幾分,於是在再三確認現場後,她也是匆忙地趕往了學校,並第一時間地回到了伊月璃的住處。
第二天,天才矇矇亮,響亮的召集令開始響徹整個忘憂谷,看來靈菡的祭典要開始了。
白千璽又是早早地起來,張浩迷迷糊糊地走到洗漱臺,看著鏡子你的美人兒,覺得其實這樣每天看美女也不錯。
“早啊,白小姐。”馬延也是睡意十足地打了個招呼,“對了,你是張浩還是白小姐。”
“你說呢。”張浩也是眯著眼回答道。
“那肯定是張浩了。”馬延也迷迷糊糊地開始洗漱起來。
“你們怎麼才剛起來?”牧詩語也早早地趕了過來,“今天又不見了兩個人。”
“又不見了?”張浩的意識立刻清醒過來,“是哪兩個?”
“有一個你絕對想不到,算了,等會你自然會知道的。”牧詩語回答道。
既然白千璽不願換回來,張浩也沒有絲毫辦法,於是在經過一陣繁瑣的梳妝之後,他也不頂著白千璽的前往祭祀地點桃花源。
等張浩等人趕到那裡的時候,祭典早已經開始,好在人本就多,所以沒多少人在意張浩等人的遲到。
見伊月璃和羽兒正在默默祈禱,張浩也悄悄站到了她的身邊並問道:“二師姐、羽兒,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你是張浩?”伊月璃睜開眼後問道。
“恩。”張浩點了點頭,“你不是說這樣可以增加靈傀契合度嗎?”
“話雖這樣說?你以後還是在脖子上掛快牌子比較好,不然讓人很糾結的。”伊月璃苦笑道。
張浩也是苦笑了幾聲,貌似他也沒有辦法,與其掛塊牌子,還是裝做真的白小姐更方便一點。
“不要說話了,開始祈禱吧?”伊月璃最後叮囑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