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嫌疑人、案犯現場、甚至連受害人的齊了,或許張浩真能在此洗清自己的冤屈也說不定。
“對了,既然你是受害人,那你知道你這條胖次是如何遺失的嗎?”張浩連忙問道。
“不知道,我的衣服一向是傭人洗的,本來我也沒在意胖次少掉了一條,只是在你被抓時無意間看到並記起來而已。”劉欣葉回答道。
“那你有沒有想過這可能和你的傭人有關?”張浩轉而問道。
劉欣葉不屑一笑,“這個我首先排除了,畢竟她根本就沒有什麼動機,也沒有這個實力。而且能夠自由進去宿舍的人在神不知鬼不覺從她身上偷走也不是什麼難事。”
“又一條線索斷了。”張浩無語道:“對了,你難道認為我有這個實力嗎?”
“當然沒有。”劉欣葉搖頭道。
“那為什麼你先前也相信我是胖次大盜。”張浩不解道。
劉欣葉回答道:“人就是如此,往往會不經過細想就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東西。還有,你現在是大小姐,不要大盜前大盜短地稱呼自己。”
張浩頓時沉默了,的確當時的自己可是有名的吊車尾,甚至還將周茹雪的衣服給撕掉了,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沒有人贓並獲,也不會有不少人懷疑張浩,別說被抓了個正著了。
當然,如果張浩是絕世天才,世家子弟,那肯定會有不少人替他說話:“張浩這麼優秀的人又怎麼會偷別人的胖次呢?如果他願意接受,送給他又怎麼樣?”
但事實是無法改變,張浩吊車尾的形象已經在軒轅學院根深蒂固,加之他是普通人的後代。這讓這些充滿優越感的異能者之後更看不起他。所以張浩的罪名既是證據確鑿,也是實至名歸。
“那你現在怎麼相信我不是了?”張浩苦笑道。
劉欣葉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她轉而打量起房間並說道:“還是找證據吧。”
張浩點了點頭。畢竟白千璽給自己的時間不多,而且他的本意也不是讓張浩來證明自己的清白的。所以他必須有所收穫,並早日回去。
劉欣葉輕輕推開了窗戶,“你出去的時候關窗了嗎?”
“關了。”張浩點頭道,要知道這窗戶也有禁制防護,如果有人破窗而入先不論他能否做到,總不能不破壞窗戶上的禁制吧。
“保哥,這神社有幾個人能神不知鬼不覺地破壞並馬上修復窗戶上的禁制,且不被人發現?”劉欣葉皺眉道。
保哥搖了搖頭。“這神社的禁制是古時候流傳下來的,經過後人的不斷完善和修復,就算白夫人帶領精銳盡出也不敢保證能在短時間破壞結界,別說神不知鬼不覺了。”
劉欣葉的眉頭鎖得越來越深,雖然一切證據都告訴他張浩就是胖次大盜,可是現在的她卻不願去相信了,所以就算毫無破綻,她也一直想證明張浩是清白的。
“那張浩你當天早上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劉欣葉接著問道。
“異常?”張浩回想道,“沒有。”
“這就怪了。”劉欣葉無奈地搖了搖頭,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天衣無縫的佈局。彷彿是除了張浩真是胖次大盜,就沒有其他理由可以解釋了。
“對了保哥,這禁制有沒有漏洞?”劉欣葉轉而問道。
“漏洞?”保哥也不由地沉思起來。“若一定說有的話,那就是水管了。倘若水管也有禁制隔絕,那外面的水進不來,裡面的水也出不去。但這也不可能,每一根水管也佈滿了符文,雖然無法隔絕外物,卻也能阻止空間異能,所以這麼小的口徑,也辦不了什麼事吧。”
張浩也是無奈地點了點頭:“的確。這個世界上又有誰能夠從這麼小的口徑中進來,而且還要帶這麼多的胖次。”
“實際上還真有東西能辦到。我還和她交過手。”保哥突然恍然大悟道。
“是誰?”張浩激動道。
“靈傀子的坐騎——飛雪天鶯,當初我和她的交手的時候。發現她的身軀和身上的衣物可以化成任何一種物體,不是幻術,而是真真正正的變化。想必若是她的話,將自己和胖次變成水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保哥回答道,“可是自從靈傀子死後,這飛雪天鶯也銷聲匿跡了,又怎麼會閒著無聊來誣陷張浩。”
“仙宮?仙宮!”張浩難以置通道,“到頭來又牽扯到了仙宮!”
“可是仙宮為什麼要誣陷張浩?”劉欣葉不解道。
“我也不知道。”保哥搖頭道,“我只知道,仙宮缺的就是念力異能,畢竟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