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張浩之所以吹這首曲子,或多或少希望血侯能聽見,但他也沒抱太大希望,畢竟她不是真的藍衣女子。
或許是太過思念自己的妹妹,這使得血侯一時失去了分辨能力,可當他發現吹這首曲子的是靈菡時,眼中的神采再次變得冰冷,他只是冷冷地說道:“你為什麼會這首曲子。”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張浩不屑道,要知道好不容易抓到這血侯的把柄,他總不至於就這麼輕易就告訴他吧。
“說!”血侯咆哮道,“不想死的話就趕快說!”
“我就不說。”張浩不會再屈服,要知道他身邊可是有夏姬,這時的血侯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是夏姬的對手。
血侯面色一寒,右手直取張浩的喉嚨,但張浩也是早有準備,他第一時間躲在了夏姬的身後。
夏姬也是一愣,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敢拿她當擋箭牌,不過這時的局面下她根本沒有理由縱容血侯亂來,她於是揮了揮衣袖將血侯扇了回去。
實力差距明顯,但是血侯卻沒有停止的意思,他拼命地向夏姬攻來,彷彿就算死也要將張浩給制服住。
夏姬無奈苦笑,她自然不願這樣繼續下去,於是她只能召喚出粉色長綾將血侯給捆了起來。
夏姬看著快要陷入癲狂的血侯只能無奈嘆道:“你殺氣太重,再這樣下去只會萬劫不復。不過你終究是伽羅的人,我也不便處置你,就將你送回血煉宗。但是以後你若還敢對我合歡宗的弟子亂來,我定不會饒恕你。”
血侯使勁掙扎著,但終究掙脫不開,無奈之下他只能仰天長嘯:“妹妹!”
夏姬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並將綾帶交到了張浩手裡。“將他送回血煉宗,一個時辰之後綾帶會自行消散,所以你也要早點回來。”
張浩爽快地點了點頭。拉著血侯便往血煉宗走去。看著一向目中無人的血侯有今天,張浩覺得異常的舒暢。或許更大原因是因為這血侯長得比張浩帥。
“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來打我啊。”張浩說著便召喚了一根狗尾巴草在血侯的鼻子前挑逗著。
“我要殺了你。”血侯一邊打著噴嚏一邊咆哮道。
“那你來殺啊,也不知這句話你說過多少遍了。”張浩不屑道,要知道這可是後世讓無數異能者聞風喪膽的血侯,沒想到今天竟然落在張浩的手裡。也幸好是張浩,若是鈴兒四女,這血侯不得*了?
“你到底要怎樣才會告訴我那首曲子是誰教給你的。”血侯咆哮道。
“這首曲子很重要嗎?”張浩疑惑道。
“很重要,這是我自己編的並只教給了我妹妹,只可惜她被神社的人殺死了。”血侯慘笑道。
“其實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那就是幫我讓金環認我為主。”張浩實話實說道。
“金環?”血侯疑惑道,“你強闖血牢就是為了她嗎?”
“沒錯。”張浩點了點頭,“怎麼樣,這對於你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吧?”
“好的,我答應你,那你告訴我這首曲子是誰教你的。”血侯爽快地說道,要知道他可以為了妹妹殺盡天下神社之人,完全也可以為了妹妹帶著張浩進入血牢。
以張浩對血侯的瞭解,他根本不屑去騙人。更何況去騙張浩這個小人物了。所以張浩也爽快地胡扯道:“這是村裡一個老人教給我的,以前他曾出海闖蕩過一段時間,船由於風浪在一處被霧氣籠罩的海島上擱淺了。據他所說。海島上曾經有人住過,但是不知為何被燒燬了,以至於島上什麼也沒有,只有一個殘像站在懸崖上吹著笛子,好像在等著什麼人回來。”
“妹妹!”血侯說著握緊了拳頭,“我要回去,我要回去!”血侯此時迫不及待地想會建文島上看一看,不想身體被捆住,根本離不開。
“你不是答應了要幫我忙的嗎?你若是走了誰來幫我。”張浩沒想到血侯會這麼激動。一時間他也急了。
血侯這才冷靜下來並淡淡地說道:“你放心,不就是一個丫頭。”
兩人在血牢附近等了一個時辰。兩人並沒有做什麼交流,張浩也不知道和血侯說什麼。血侯也不屑和張浩說話,所以兩人就這樣傻傻地等著,直到在血侯身上的綾帶總算是解開了。
張浩見狀也是一喜,他忙催促道:“趕快帶我去找金環。”
“放心,我不會言而無信。”血侯冷冷道,“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血侯說完便抓住了張浩的腿並將其倒掛在了樹上,好在裙子和大腿是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