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兩次自作多情的經驗,張浩這次放聰明瞭,這次一定又有人背黑鍋,但是他左顧右盼了很久,卻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人員了。
“說的就是你,你看別人幹什麼?”白夫人無奈道。
“終於到我了嗎?”張浩總算是舒了一口氣,緊接著他有叫道:“白夫人,我可沒做對不起神社的事情。”
“你就不能換句臺詞嗎?”白千璽也忍不住嗔道。
“那我該說什麼?”張浩不知道此情此景能用什麼話能表達他忐忑的心情,難道要唱歌嗎?
白夫人忍不住無奈一笑,最終只是說道:“你們要不要坐順風車,等會神社的專列就要回京城了。”
“順風車?”張浩也不由地驚住了,他原本以為白夫人會對自己各種盤問,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輕鬆地過了。
“怎麼,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白夫人轉而問道。
“當然。”張浩深深地聞了自己身上的香氣,然後拉開衣襟打量了胸前的紋身,最後才說道:“你難道沒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有什麼好問的?”白夫人也故作疑惑道。
“你難道不對我身上的香氣和紋身感到好奇嗎?”張浩問道。
“有什麼好好奇的?”白夫人不屑道,“你自己娘泡,有什麼好問的?”
“我娘泡?”張浩無語道。
“不是嗎?”白千璽也跟著笑道,“這個世界上哪有正常男人會在胸口紋花並在身上灑香水的。”
“行了,不要再笑話他了,估計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弄的。”白夫人也忍不住笑道,“你知道在合歡宗很多嬌美的女子都不可能有張浩那種待遇。”
“那要什麼樣的女人才能與花仙通靈?”白千璽也好奇道。
“必須是合歡宗的花魁,也就是說女人中的女人。可是怎麼看這兩人都搭不上邊,或許是蓮花仙和蘭花仙想換換口味吧。”白夫人忍不住調侃道。
聽到這些話,張浩氣就不打一處來。他也不管眼前的人是白夫人,他忍不住大叫道:“與其糾結這個。難道不們不糾結我和魔殿的糾葛嗎?”
“我不覺得一個連雞都不敢殺的人會加入魔殿。”白夫人冷笑道,“這可是你父母親口說的。”
張浩不由地沉默了下來,這白夫人調查別人遠比自己想象的要細緻。如今姒仙已經進入了她的視線裡,好在姒仙有著較為完善的身份資訊,而且四合院的房產證已經被江依晴派人換成了姒仙的名字,加之除了馬延,沒有人知道杜仲在這四合院住過,所以就算白夫人想查。也一時找不到什麼突破口。
故而在白夫人面前表現得越過於計較,反而越容易穿幫,所以張浩接著叫道:“我不敢殺雞?但是我敢殺人的,你不要小看我。”
聽到這句話,白夫人的神情突然變得冰冷,“你真的想殺人?”
見到這種氣勢,張浩一時間也愣住了,這白夫人不會真的讓自己去殺人吧?很快他臉上的表情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他轉而笑道:“所說而已,大家研究研究罷了。又何必當真呢?”
“這樣最好。”白夫人淡淡道,“對了,你雖然不是神社的人了。我也無權管你。但是還是那句話,離夏姬遠點,要知道和她認識的男人沒有幾個有好下場的。”
想到夏姬,白千璽的臉也隨即變得緋紅,他依稀記得在魔殿大牢中自己和張浩在一起的場景,所以她不由地低下了頭。
但是聽白夫人張浩和夏姬有糾葛,白千璽也不由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能與花仙通靈的人大多和夏姬有糾葛,並不是每個人能像葉凝冰一樣的。”白夫人淡淡道。
白千璽若有所思,張浩卻是識趣地點了點頭。的確他應該離夏姬遠點,估計這紋身就是夏姬整的惡作劇。但是不得不說。若是沒有這通靈,張浩也不可能從熙雯山上救出姒仙。所以無論怎樣,他還是對夏姬極為感激的,故而無論她是怎麼身份,張浩也不會再去排斥她。
離回京城的列車開啟還有兩個小時,張浩見無人跟蹤,才找了個無人的地方將金環放了出來,無論金環是什麼身份,既然自己答應放過她,張浩也沒有臨時改變主意的理由。
此時金環渾身都是傷,想要對張浩不利也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張浩也絲毫不擔心她會對自己不利。
對於金環而言,能重獲自由已經是最大的慶幸了,所以她也不計較渾身的傷痛,轉而難以置信地對張浩問道:“你真的願意放過我?”
張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