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故人,就算和杏貞有著不為人知的關係,白夫人也沒立刻和杜仲兵戎相見的樣子,她只是長長嘆了一口氣並對杜仲說道:“你們這是何苦呢?”
杜仲雖然一直記掛著周凝雪,但卻是在軒轅學院的周凝雪,而不是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白夫人。
於是他也是淡淡道:“你又是何苦呢?杏貞根本就不可信。”
“這個不需要你們來管。”白夫人搖頭道:“我奉勸你們放下馬延,然後就此離去,我也不會為難你們。”
江依晴也是冷哼道:“記得這可是我們仙宮的內部事務吧,好像不需要來管的應該是你們。”
白夫人卻回應道:“對不起,我答應一個人在這拖住你們。”
“杏貞?”杜仲問道。
“既然知道了,就為什麼要明知故問呢?”白夫人輕輕一嘆道,“總之今天我是不會讓你們進入熙雯山的。”
白夫人說完,在杜仲等人面前出現了一個透明的結界,這種結界一般人跟根本看不出來,但是嚴密與堅實程度遠超杜仲的想象,就連空氣都無法穿透,別說人了。
不過杜仲雖然曾是那支傳奇小隊的吊車尾,曾沒少在意外中故意掀掉了白夫人的裙子,但是後來居上的他一度成了這支小隊的主心骨,他也不知道和保哥救過白夫人多少次性命。
當然白夫人那時也幫了他們不少,他們的情誼也是在那種生與死的邊緣磨礪著,他們一直以為,這種感情是堅不可破的,從未懷疑過任何一人,所以在白夫人將兩人作為棄子後。保哥因為憤怒想要殺死白夫人也是可以理解的。
而如今的白夫人已經今非昔比,在神社充足資源的幫助下,她的實力早已經突飛猛進。再也不是那個躲在杜仲和保哥身後的參謀。甚至她的名氣早已經蓋過了死去的杜仲和不問世事的保哥,成了神社的絕對的頂樑柱。
所以她早已經不將杜仲放在眼裡。而覺得自己一個人就能攔住杜仲和江依晴兩個人。
不過出乎白夫人想象的是,幾道銀色的絲線竟然穿過了透不過的空氣的結界,還沒等她採取後續的行動,結界便產生了無數的裂縫並很快化成了碎片。
江依晴也趁機跟了上去與杜仲一起圍攻白夫人,頓時間整個防空洞亂成了一團,各種異能四處飛舞,若不是白夫人還要分心用結界護住洞壁,這裡早就塌了。
馬俊等人也很快加入了戰局。趁著杜仲等人無瑕他顧之時,他來到了馬延身邊,畢竟是親兄弟,縱然在處事方面有不少矛盾,但這種情況下也不能坐視不理。
呂雉早早地躲在了一旁,縱然她平常如何強勢,在沒有馬延的幫助下她也掀不起多大的風浪。當然她完全可以摘下身上的玉佩,可是這樣一來,就成了無差別的攻擊,不但會傷者馬延和張浩。更可能給杜仲等人添亂。
不過杜仲的念力絲線又豈是這麼容易被斷開的?馬俊折騰了很久,竟然看不出綁住馬延的絲線在哪裡,更別說破開了。
“不愧是杜仲。這念力細化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馬俊忍不住感嘆道。
“那怎麼辦?”馬延假裝緊張道。
“你的事以後再說。”馬俊索性放棄了,他轉而看向了張浩並說道:“還是先解決掉這個魔女再說。”
張浩也是一驚,面對神社的人,他也不敢隨便亮明自己的真正身份,而且馬俊似乎也沒有這個時間。
他想拔腿跑路,卻由於行動受阻而跑不快,也幸虧馬延突然叫道:“老哥!停!”
馬俊疑惑地看了馬延一眼並問道:“怎麼了,你還想為這魔女求情?”
“不是的。”馬延忙搖頭道,“你看她多水靈。就這樣殺了不就可惜了?”
“人家不想死!”張浩也裝成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並扭了扭身子,事到如今也只能違心賣萌了。
馬俊也盯著張浩掃視了一樣。最終只是嚥了一口口水道,“弟弟啊。你平常不正經我也不管你,但是這等魔女可是不能掉以輕心的,稍有不慎就會被其吸成乾屍。”
馬俊最終還是拿著短刀走進了張浩,也幸好杜仲及時反應了過來,及時解除了纏繞在了張浩和馬延身上的絲線,當然表面上只是為了全身心地對付白夫人。
這總算讓張浩獲得了自由,所以就在馬俊朝著他隨意一刺的時候,張浩成功的扭腰躲過了這一擊。不得不說,這麼多次做女人,雖然不能說對女體的掌控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獨步,卻也算得上熟練,身手也比得上一般的舞蹈演員,更別說這金環的身體更加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