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一個人躺在了床上,他也不想去關房門,他害怕白千璽見房門關上後會有什麼奇怪的想法,雖然白千璽沒有說,但張浩絕對想得到,這種與外人之間身體控制權的轉換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絕對是無法忍受的。
蓋著很薄卻極為暖和的被子,偶爾感受柔滑的睡衣擦過自己的肌膚,這讓張浩不由地捲縮起了身子,生怕自己有什麼奇怪的舉動。
“受不了了。”張浩突然坐起身來,他控制著白千璽的右手向裙襬探去,只要他一收手,他就能看到無數男人憧憬的神秘地帶。
“不行!”張浩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臉上,他不能這樣做,一旦他想起白千璽那無奈卻縱容的眼神,張浩就覺得自己完全是一隻禽獸。
看著鏡子前白千璽那被打紅的右臉,張浩又覺得不好意思,自己齷蹉又怎麼能讓白千璽的肉身受苦呢?
於是張浩從房間裡找到一根繩子,然後在唸力的驅使下將自己捆了起來,雖然只要張浩願意,他還是能解開這繩子,但這也能制止他自己一些無意識的舉動。
第二天一大早,白千璽像往常一樣醒來,他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卻記起身體早已經變成了張浩的了。
如果不是她只能存在六天,那她或許會感謝這次交換,也只有這樣他才能和張浩獨處在一起,也只有這個時刻,她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啊?”白千璽驚叫一聲,因為她有發現自己頂起的帳篷。她雖然沒有刻意去了解,但她也知道這是怎樣一回事。所以他的臉瞬間就紅了。
白千璽終究不知道如何結束這段尷尬的時間,於是她試著撫摸著那奇怪的物體,或許就像貓狗一樣,撫摸幾下應該就會變得溫順了吧?
“張浩!”
事情遠出白千璽的意料,在她的撫摸之下。那突起的象鼻反而變得更加堅挺了,而且他的心中更多了一種莫名的悸動,卻不知道如何去發洩,於是她只好來到隔壁找張浩。
“張浩?”白千璽見到了還在熟睡卻捆著自己的張浩。
“笨蛋!”白千璽鼻子一酸,眼淚竟然順著眼眶流了出來。
張浩幽幽醒來,見到大小姐在身邊。他便好奇問道:“大小姐,你怎麼來了?”
“該起床了,我還要教你如何使用靈裝呢。”白千璽的語氣越來越低,最後她終於指向了那突起的帳篷問道:“這怎麼弄的?”
這次輪到張浩尷尬了,他不敢想象白千璽現在的感受。於是他忙說道:“去撒泡尿,然後等一會就好了。”
“哦。”白千璽尷尬地點了點頭並往廁所走去。
張浩無奈地搖了搖頭,也幸虧這種狀態只維持六天了,不然他還得教白千璽更進一步的東西了。
不過很快輪到張浩犯愁了,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現在他開始覺得離開白千璽似乎連生活都不能自理了,畢竟他害怕一些錯誤的舉動讓白千璽糾結。
所以張浩只能將裙襬往下拉了拉並遮住了臀部,同時雙腿緊閉以免讓自己想入非非。
“姐姐,現在感覺怎麼樣了?”白軒璽突然躥了進來並對著張浩關切道。
“我說了我現在不是你的姐姐。”張浩苦笑道。
“那姐姐呢?”白軒璽轉而問道。
“張浩。還是不行!”白千璽恰好從廁所裡走了出來,只是這次她竟然沒有穿褲子,張浩最大的*居然露在了外面。
“妹妹。你怎麼來了?”白千璽說著忙提上了褲子,臉也是紅得和個蘋果一樣。
“你們昨天做了什麼?”白軒璽若有所思地問道,若是往常,她一定會調侃一番,可是如今她怎還有那個心情?
“什麼都沒有做?”白千璽不由地想起浴室那令人懷戀卻又帶著遺憾的情景,她的臉變得更紅了。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怎麼解決呢?”白千璽此時同樣是燥熱難耐,卻不知道如何發洩。
“我說了。冷靜下來就好了。”張浩解釋道。
白軒璽卻是苦苦一笑,在自己喜歡的人的身體內。又怎麼冷靜地下來呢?
“算了,我幫你吧。”白軒璽可做過一段時間的太妹,這種事情雖然沒有做過,但也知道不少,所以她直接將白千璽拉進了廁所。
“妹妹,你幹什麼!”
“嗯……啊……不要……算了……嗯……。”
張浩尷尬地在外面聽著,這種事情就算沒有明說,但他也知道她們這對姐妹在幹什麼,一對姐妹一個從內一個從外蹂躪著自己的身體,而他這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