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張浩現在用的是餘倩的身體,而且使用的是極難看穿的半奪舍,但由於他身後小彤和姒仙的緣故,想要不認出張浩那可是一件難事。
事實上張浩是故意露出馬腳,畢竟他本就有暴露自己身份的打算,而且這還能一定程度的防止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明明知道是張浩,卻故作不知地將張浩給殺掉。
此時張浩和李香君正處於一種極為曖昧的姿勢,要知道李香君剛洗完澡,身上姿勢裹了件浴巾,在與張浩的糾纏中那隨意繫上的袋子也早已解開,這使得張浩整個人都壓在了李香君的酥胸之上。
但此時顯然不是玩曖昧的時候,見到達琦這樣的存在,張浩也只能將希望寄託在了實力最強的牧詩語身上。
“詩語,你有幾分把握擒住阿魯特氏?”張浩隨即問道。
“不到半成……”牧詩語為難道。
張浩咬了咬牙,百分之五的機率也是機率,這比上課被點名的機率大多了,而且在張浩的記憶中,他是那種經常被點名的學生,這隻能怪他生來一副嘲諷臉。
“那好,詩語快給我擒住她,只要將她戒指奪走,就是一頭豬也能將她虐成渣。”既然已經宣戰了,張浩也沒那麼多忌諱了,說話也變得口無遮攔起來。
“跑掉。”牧詩語終於說出了還沒說出的兩個字。
百分之五的機率跑掉!張浩突然感覺整個天都踏了下來順便將他的腦袋砸懵了。就連牧詩語都自身難保了,自己還玩個什麼啊?
“我投降。”張浩忙舉起雙手站在了門口,想必以自己和達琦的關係。應該比落在餘家手上要輕鬆吧。
“怎麼這麼快投降了?你不是說要將我虐成渣嗎?”達琦神秘笑道。
“隨便開開玩笑罷了,都這麼熟了,你還不瞭解我嗎?”張浩一邊後退一邊笑道。
達琦卻是不屑地搖了搖頭,“沒想到這次你又捅婁子,好像你從亞特蘭帝國回來還不到三天吧。”
“那是我捅婁子嗎?那你們是想將天給捅破吧?”張浩苦笑道。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我只知道我們是在這裡奉命保護隔壁的那對夫婦,其他事情不是我們管的。”達琦漫不經心地說道。
“你說你是奉命保護我爸媽的?”張浩疑惑道。“要知道這一切都是……”
張浩還沒有說完就被達琦打斷了,她只是搖頭道:“我說了。外面發生什麼都不關我們的事,只要隔壁的那對夫婦沒有危險就是了。”很顯然達琦是有意放過張浩。
“可是杏貞為什麼會這樣做?”張浩接著問道。
“任何一場戲都需要黑臉白臉,飛雪天鶯是杏貞的黑臉,我就是杏貞的白臉。無論結局變成什麼,杏貞都不會有什麼損失,而且……”達琦沒有再說下去,她接著說道:“你知道斯特哥爾摩候群症嗎?”
“那你能保護好他們嗎?”張浩接著問道。
“那你相信我嗎?”達琦卻反問道。
張浩自然信得過達琦,要知道在神社第一個和他建立良好關係的就是達琦,雖然那時的良好關係是在煎熬中度過,但不得不說,那時的張浩剛啟用異能,就算在軒轅學院中也算是白丁。沒人認為張浩會有利用價值與結交價值,甚至連周茹雪都記不清楚張浩的名字,也只有達琦會對他微笑。
“真不知如何感謝你們。”張浩點頭道。
“根本就不用謝。如果可以的話,等到你能逃出這個圈子的時候,不要光想著自己逃走,倘若能試著將圈子打破,那我就很感激了。”達琦苦笑道。
雖然達琦沒有明說,但張浩也大概清楚了達琦的苦衷。和大多數選擇獨立的靈傀一樣,他們雖然獲得了名義上的自由。但終究還是會被人驅使奴役。可是她們也逃不出來了,作為叛變的靈傀,沒有哪個靈傀師會冒險讓他們認主,這使得擺脫不了念力的她們只能死死跟隨杏貞,再也沒有其他出路。
“嗯!”張浩點了點頭,事實上張浩從來沒有想過這麼遠,他可不認為自己將來有改變世界格局的那一天,他之所以答應無非是出於知恩圖報以及對朋友的許諾。
“既然有你在這保護,我也不用多此一舉將父母給接走了,或許在這裡反而是更安全的。”張浩說著便要轉身離去。
“我建議你還是去見一見你父母。”達琦淡淡道,“這幾天你父母的臉上從未出現過笑容,至少你應該讓他們放寬心,免得他們再做無謂的擔心?”
“就現在?”張浩說著還比劃了自己穿著皮衣皮裙化著濃妝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