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昧,什麼時候張浩有這樣一個熟人了?
“就這樣捆著吧,現在不能隨意相信別人。”張浩搖頭道。
“美晴,你過河拆橋,我爸果然說的沒錯,漂亮的女人都不能相信。”李昧不甘道。
張浩不再理會李昧,他轉而對著昭仁問道,“你怎麼到這來了。”
牧詩語回答道:“艾夏已經和鈴兒師姐說明了一切,所以鈴兒師姐讓我來給你傳信。”
“那艾夏怎麼不過來?她不會有什麼事吧?”張浩緊張道。
“那個傻丫頭,剛到聖殿的時候傷得不成人形了,好在殿主已經幫她療傷了,反而成了她得一場機緣,等到她傷好之後,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完勝她了。”牧詩語微笑道。
張浩也如釋重負地吐了一口氣,沒事就好,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聖殿?你們是魔人?那美晴你就是……”李昧震驚道。
如今李昧已經成了階下囚,張浩也沒有必要隱瞞了,所以他也是自豪地等待李昧用震驚的語氣說出自己的名字。
“胖次大盜張浩!”李昧接著說道。
“你不加個胖次大盜會死呀!”張浩大叫道。
“不好意思,只怪你太有名氣了,我順口而出罷了。對了,我爸說了,若是我抓到你,就讓我帶你回去。”李昧忙說道。
張浩皺了皺眉頭,雖說這李昧說是保哥的兒子,但一切都是他的一面之詞,但就算是保哥的兒子,也未必能像保哥一樣充分信任。
“不過現在是我抓住你了,在沒有足夠的把握之前,我不會將自己的一切寄託在一個剛認識不久的人身上的。”張浩搖頭道,隨即他又不再理會李昧了。
“鈴兒師姐她們什麼時候來接應我們?”張浩又對著牧詩語問道。
此時劉欣葉也在姒仙的攙扶下走了出來,她也很期待這個答案,要知道她情況越來越差,似乎撐不了幾天了。
“恐怕不行。”牧詩語為難道。
“怎麼了?”張浩疑惑道。
“鈴兒師姐說了,夏姬師尊不在,和神社發動全面戰爭的事宜她做不了主。”牧詩語苦笑道。
“血煉不是在嗎?他不能做主嗎?”張浩難以置通道,他費勁千辛萬苦來到這裡,卻換來的結果卻是不予接收!
“就是殿主說了,可以想辦法將你帶回去,但是劉欣葉卻不行。”牧詩語低聲道。
“怎麼可以這樣,現在人命關天,血煉不是說的冠冕堂皇嗎?他是在維持這世界的天道,可是劉欣葉怎麼了?她全家被奸人殺了!自己也是岌岌可危,他們卻不聞不問,難道這就是天道嗎?”張浩咬牙道。
“殿主自然有他的打算,一切自有天意。”牧詩語為難道。
“那我用萬花令!”張浩說著掏出了夏姬留下的令牌。
牧詩語卻依舊苦笑道:“萬花令也不是萬能的,而且殿主說了這件事情你不要管了。”
劉欣葉的臉色也是慘白,當然有身體虛弱的原因,但更多是對未來的迷茫。
“他以為他是誰?我老子還是我爺爺?我也知道他是好意,但是這件事情我管定了。”張浩平靜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