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浩從房間裡出來,馬延也是迫不及待地從湊了過來並問道:“張浩,學到什麼厲害的招式了吧?兩千靈晶可不能就這樣冤枉花了啊。”
“別提了,就當打水漂了。”張浩無奈道,他本來就想刻意忘記這個事實,不想馬延又將他心裡的抑鬱點燃了。
“不會又不好意思用吧?不過新招式就算再猥瑣也猥瑣不過你的念力化形吧?總不至於你的花仙之體也是一條胖次吧。”馬延不解道。
張浩實在不想去想了,這不僅僅是虧了那兩千靈晶,最重要的是,他心中一驚形成了一個疙瘩,若說他不好奇自己花仙之體的樣貌那肯定是假話,可是他也知道,他還是不知道的好,一旦知道事情的真相,他不敢保證自己不露出一絲破綻。
為了繞開馬延的話題,他只好對可兒等人問道:“你們不是專程來保護我的吧?”
“當然不是。”鈴兒搖頭道,“我們本就有這裡的任務,接到師尊的指令後,我們就順便顧及一下你了。”
聽完鈴兒的話,張浩並沒有因此而感到失落,他反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只是順手為之,這樣他欠夏姬的又少上一點了,不過就算如此,夏姬對他的恩情已經重如泰山了,只是他不知道如何去報答而已。
“任務?什麼任務還要勞動你們合歡四豔出馬?”張浩剛說出口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唐突,畢竟魔殿和神社一樣,很多秘密都是內部機密,是不可以隨便對人說的。
“其實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任務,只是有些棘手。”鈴兒卻很隨意地回答道:“上任儲君被吸食幹了鮮血,又留下了血侯的印記。我們聖殿沒有不來調查清楚事情真相的道理。”
“那你們調查出什麼了?”張浩接著問道。
鈴兒回答道:“如果我們沒猜錯,這一定是血伽羅一脈所為,然後栽贓到真的血侯身上。目的就是引出血侯或者逼神社找出血侯。”
張浩不解道:“血侯早就是血債累累,多一條人命對他也沒多少影響吧?”
鈴兒點了點頭。“神社雖然和血侯有著血海深仇,血侯也位列通緝榜第二位,可是這些年神社對血侯的追捕往往是雷聲大雨點小,你知道為什麼嗎?”
“難道不是神社往來出工不出力的傳統造成的嗎?”張浩不解道,“神社通緝榜前一百的人又有幾個人被抓到。”
“你說的也沒錯。”鈴兒點頭道,“通緝榜上能進前一百的都是名震一方的存在,神社的高手往往都是坐鎮中央,而外派的成員過於惜命。所以所謂的通緝榜名存實亡,甚至成了魔殿攀比實力的工具,但是血侯卻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張浩不解道。
“血侯為了自己的孩子能像普通人一樣生活,為了能在茫茫人海中靜靜地隱居下去,除了用殿主傳授的秘術改變了自己和孩子的容貌,還封印了自己的充滿了魔性的異能。在這種情況下,血侯就是像解封,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所以對於眾異能者來說,血侯已經成了一個廢人。”鈴兒回答道。
“通緝榜第二的獎勵。捕捉凡人一般的難度,足以讓眾異能者為之瘋狂了。”張浩點頭道。
“你說的沒錯。”鈴兒點頭道,“不過神社終究沒有大規模搜捕過血侯。這還要感謝玫瑰師妹了。”
“玫瑰師妹?”張浩疑惑道:“她是誰?”
“就是你們口中的白夫人。”鈴兒接著說道。
“白夫人是合歡宗的弟子?還和玫瑰通靈了!”這個訊息對於張浩而言無疑是個重磅炸彈,要知道白夫人是出了名的強硬派,更與魔殿結下了不少大仇,他萬萬沒想到她竟然和合歡宗還有一段夙緣。
“說起來玫瑰天資聰穎,比起大師姐更勝一籌,和大師姐的感情也很好,可惜的是她終究看不穿這世間的仇怨。”鈴兒淡淡道。
“仇怨?”張浩不解道。
“聖殿和神社交戰多年,死傷更是常有的是,可偏偏不幸的是。玫瑰的母親是被血煉宗的人所殺。”鈴兒嘆氣道。
“魔殿不是有報仇的方法嗎?”張浩不解道。
“是有。”鈴兒點頭道,“只是哪個仇人實在過於恐怖。壓得玫瑰根本喘不過氣來,她也知道。只要她在聖殿一天,就永遠沒有辦法超過那個仇人。”
“那她的仇人究竟是誰?”張浩不解道。
鈴兒答道:“當時地位如日中天,殿主用自身精血與蚩尤殘魂熔鍊而生血煉宗聖女血伽羅!”
張浩這才明白過來,要知道當時的血伽羅不比現在,當時沒有人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