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聲的牧詩煙也是一驚,難道姐姐這麼快找到了王家勾結魔道的證據了。
所以她也不墨跡,吃力穿好衣服後,她便匆忙往祠堂跑去。
等她進入祠堂,卻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勁,因為她發現所有人包括她的姐姐都充滿敵意地看著她,而王世仁的屍體也擺在了祠堂中央,也不知他什麼時候死去的。
“牧詩語,世仁不堪屈辱已經自盡了,你說你怎麼負責吧!”見牧詩語進來,王氏第一時間批頭罵道。
“死了活該,竟然想著自殺,算他還有點臉皮。”牧詩語不屑道。
“混賬!”牧詩煙說著竟然狠狠抽了牧詩語一個耳光。
“姐姐,你……。”牧詩語捂著臉說道,雖然她盡力不讓自己哭出來,但是淚珠還是不住地往下掉。
“你從小囂張跋扈也就算了,那時都是一些小錯,我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如今犯下這等大錯,就算我是你的姐姐,我也不能護著你了。”牧詩煙呵斥道。
“姐姐,你說什麼?”牧詩語徹底呆住了。
“作為山莊的繼承人,我決定將你轟出牧家並交給神社定罪。”牧詩煙轉而對金超問道:“按照神社的律法,應該如何處置她?”
“雖然涉及到一條人命,但由於王世仁是自殺,所以她不用償命,不過勾結魔道傷人身體,足以令其永生為妓。”金超回答道。
“我不要做妓女!”牧詩語難以置通道:“姐姐,你昨晚不是還說,要調查出王家和魔人勾結害死父親的真相嗎?”
“真是冥頑不明。”牧詩煙不屑道:“自己有錯,還想冤枉別人,看來你沒得救了。”
“不用再說了,你姐姐不是你姐姐了。”作為過來人,張浩自然猜出了什麼事情。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難道靈菡的話真應驗了?”牧詩語瘋癲道。
“說到靈菡,這讓我想起那對賤人母女,若不是她們做幫兇,你的奸計也不會這麼容易得逞。”牧詩煙冷冷道,“來人啊,將那對母女和牧詩語一起押進大牢,等父親入土之後再做處置。”
見牧詩語被押走,牧詩煙竟然擦了擦臉頰流下的一滴眼淚,“我竟然哭了?”
王氏知道,她的外甥一向懦弱,不可能表現得如此決絕,所以她也不由地疑惑道:“你到底是不是詩煙?”
“我當然是詩煙。”牧詩煙冷笑道,“不過你放心,無論我是誰,我都會將你當親生母親或者舅媽一樣看待,但前提是我是這裡的主人,明白嗎?”
“明白。”王氏忙點頭道。
“好了,就差最後一點油就可以完成任務了。”牧詩煙詭異笑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