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艾夏對張浩的仇視並沒有因為夏姬而減退,但是她卻從張浩的花仙之體上看到了自己生命之中最重要的兩個人的影子,而這兩個人足以將其所有的厭惡和仇恨拋開。
不過兩人也遠遠達不到相處融洽的地步,所以見沒了話題,兩人也因接不上話茬而陷入沉默之中。
“那我們接下來幹什麼?”張浩首先打破了沉悶。
“六師姐本來該做什麼,那你就做什麼。”艾夏淡淡道。
“那牧詩語現在該幹什麼?”張浩接著問道。
艾夏回答道:“大師姐說了,在其他兩位師姐來之前,你只需要好好休息,我剛才已經準備好了浴湯……”
艾夏說著突然停住了,她神情略微有些抽搐,她轉而對張浩問道:“你覺得你有必要去洗澡嗎?”
牧詩語和張浩相持了這麼久,渾身早已經是香汗淋漓,若是平常,他肯定是想美美地泡個澡,可是現在的情況略微不對啊。
所以張浩也只能尷尬道:“你說呢?”
“你想嗎?”艾夏接著問道。
“現在怎麼有這個心情呢?”張浩只能昧著良心說話,畢竟無論艾夏怎麼對他,他在艾夏心中那淫蕩的形象已經揮之不去了,所以他必須努力將自己的形象拉回來。
不過既然不去洗澡,那該做什麼呢?習慣牧詩語的異能嗎?事實上這更不靠譜,牧詩語的異能是出了名的兇殘霸道,一出手就是屍橫遍野,張浩自然也不敢亂用。
也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運氣差,尼茜公主這個時候竟然造訪了。張浩雖然沒有融合牧詩語,但是壓制在體內的意識卻供他驅使。所以張浩也知道了原來這尼茜公主也被夢魔凌鈺喬附身了。
這使得張浩開局良好,並沒有露出什麼馬腳的她學著牧詩語盈盈一拜道:“大師姐,你怎麼來了?”
凌鈺喬四處打量一番後說道:“沒什麼。只是聽見你房裡似乎有些動靜,所以特意來看看。”
“只是和小師妹切磋了一番。發現小師妹進步神速,說不定用不了幾十年,就能超過我了。”張浩只是應付道。
“是嗎?”凌鈺喬不高興地點了點頭,事實上她也知道艾夏的潛力是七人之中最大的,畢竟她們吸血只是為了延續壽命,而艾夏完全是因血而生。所以雖然艾夏和她的實力相差還很大,但面對這個每天都在進步的女孩,凌鈺喬自然擔心她哪一天將自己也給超越了。
不過自詡容顏氣度不在靈菡之下的凌鈺喬自然不會將這一切表現出來。所以她終究是擠出了一絲微笑:“艾夏,希望你快點成長起來,免得你大師姐我一遇到棘手的事情時只能傳喚你幾位師姐。”
“以大師姐的實力,這天下又有幾人能讓您感到棘手?”張浩奉承道。
凌鈺喬無奈地搖了搖頭:“都是自家人,不妨開啟天窗說亮話。”
“亮話?”張浩疑惑道,說實在話,就算是牧詩語也不怎麼了解她的這位大師姐,張浩就算能從牧詩語身上套取資訊,卻也看不透著凌鈺喬想幹什麼。
“你覺得師尊對我們怎麼樣?”凌鈺喬接著問道。
“師尊不僅收容我們,還教我們異能。她的大恩我會用一輩子來報答。”張浩回答道。
凌鈺喬無奈苦笑道:“是這樣嗎?”
“大師姐,你到底想說什麼?”張浩問道。
“你和我很像,我也不妨和你明說。師尊最近和老二在煉製一種秘藥,吃了這種藥的人,性命就會掌控在煉藥者的手中,甚至心中有一絲怨恨或者不甘都會受到萬蟲撕咬般的痛苦,這種藥給誰吃的,你們不難猜出來吧。”凌鈺喬淡淡道。
張浩還好,反正事不關己,倒是艾夏卻倒吸了一口涼氣,如果真吃了那種藥。那她完全就成了血伽羅的奴僕了。
“說不定師尊將藥煉製出來是給別人服用的,就像血侯。”張浩依舊搖頭道。
“師妹。你不要再欺騙我了。”凌鈺喬搖頭道:“或許你已經猜出來了,當年你遭遇的一切都是師尊設下的局。你難道不恨師尊嗎?”
聽到這句話,張浩感覺到牧詩語變得極不安分起來,看來牧詩語真的很恨血伽羅。不過張浩可不知道這凌鈺喬到底是不是來試探的,所以他乾脆沉默不語。
艾夏卻說道:“話雖這麼說,但是如果沒有師尊,六師姐只能做一個廢人,然後在自怨自艾中慢慢死去。”
凌鈺喬卻不屑冷笑,“小師妹,知道我為什麼沒讓你退下嗎?雖說你在師尊面前表現得有模有樣,但是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