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舞女在樂曲中,翩翩起舞,他們來時像蝴蝶,現在更像,一隻只美麗的蝴蝶,在翩翩起舞。
酒美,菜好,而人們卻是沒有心思再享受,而是怔怔地看著上來的白衣少女,那幾個看遊清蓮好似少女般的青年俊傑,此刻的眼神才是真真的在看一個女人,一個美麗的女人。
一雙青蔥般的手,輕垂在白色的衣裙兩邊,手白如玉。
一雙纖細不見骨的手肘,露在衣裙之外。
身前衣裙微攏,緊挺已極,已是一對開放的花朵。
花朵散發著清香,誘人嗅聞,宴席上隱有筷子掉落之聲,驚為天人之狀。
一對明亮的眸子中冷冷的,好似這世界欠了她一般。
其實也確實欠了她。
欠她一個能看上眼的男人。
能征服她的男人。
白衣少女柳眉微豎,看著一隻只狼。
池塘的一幕幕湧上心頭。
嫣紅蓓蕾,如今已是披上了保護,但是越是迷濛,越是美。
遊傑曹似乎記得它的模樣,好像就發生在昨天,卻好似也忘了,好似發生在幾年前似的。
纖美的腳踝已是深藏衣裙之中,完美的軀體已是不再暴-露,那緊並的雙腿,如今也是蔽入衣裙,恐怕只有她自己能欣賞到了。
白衣少女往著空著的四個位置上的其中一個一坐,伏塔神色一變,大斥道:“那是你叔叔們的座位!起來!”
少女臉色微變,起了身子,站在了父親的旁邊。
客人們微微皺起眉頭,看著伏塔,顯然不滿他的行為。
好像在質問:如此美麗的少女,你居然捨得罵?
白衣少女朱唇輕啟,道:“父親,我回房了。”
伏塔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宴席上靜無人聲,彷彿連呼吸聲都沒有了。
白衣少女走得很慢,好似一位東施在賣弄著她的美麗,但是她卻是西施,有著賣弄的資本。
每一步都在牽引著人們的視線,萬眾矚目不過如此。
終於,美麗的身影,走出了人們的視線範圍。
美麗的舞女猶如蝴蝶般,還在飛舞著。
見過一隻美麗的大蝴蝶,這小小的青澀的蝴蝶,已是不能再滿足人們。
美酒無味,佳餚素淡,因為佳人已走。
遊傑曹已是呆了,手微微伸著,好似佳人那吹彈可破的如玉肌膚,近在咫尺。
遊傑曹嘆了一聲,滿桌的佳餚,他已是飽了。
遊清蓮也是看見了白衣少女,她也看見了哥哥的表情。
痴迷的表情。
男人此刻覺得無味,女人卻是覺得十分有味道,因為她們要發洩。
據說女人心情不好的時候,總喜歡糟蹋東西。
夜深,更深,繁星點點,涼風陣陣。
一個喝醉酒的人,如果能在這種風下吹一吹,估計可解去五成酒力吧。
但是現在的人都醒了,他們被驚豔醒的。
這時候,先前出去的隨從進來了。
腳上有著黃泥,那是剛剛翻出土的黃泥,黃泥還帶著一種惡臭。
即使是那麼一點,已是臭死人了。
宴席前的人都是捏緊了鼻子。
伏塔洪鐘般的聲音傳出:“來人!給我拿下他。”
伏塔突然沒由來的說出話來。
即使是沒有完全驚豔醒的醉鬼,恐怕也醒了。
因為他的聲音中帶著怒氣。
本就不怒自威。這下的威勢更甚,伏塔手指所指之處的人,無不驚心膽顫。
一列身穿新制銀色甲冑計程車兵,走入宴席,他們身上有著強烈的氣,那是修士的氣,他們身上有著強烈的氣,那是殺人的煞氣。
空氣間瀰漫著沉重的氣息。
因為他們不知領袖所要拿下的人是誰。
都在細想著自己做過的壞事。
一列修士列兵,在剛才那個隨從的帶領下,在遊傑曹面前停了下來。
伸手一指,步兵強而有力的手伸向遊傑曹。
他們抓得居然是遊傑曹,這下游傑曹都蒙了。
在這個時候,他聞到了伏塔隨從身上的臭味,那是腐爛的味道,腐爛屍體的味道。
他的眼中閃過不信,但是已被士兵帶下。
眾人不解。
“伏塔叔叔!我哥哥他犯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