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裘少女,錯愕地看著遊傑曹。
心中有些許佩服遊傑曹,更多的是猜疑。
她發現遊傑曹沒有對他做什麼,她已是鬆了一口氣。
用臆測的眼光,看著遊傑曹。
女人的想法,即使你想破十個腦袋,也是想不通的。
她看遊傑曹的神色,越來越奇怪。
漸漸轉為了鄙視。
這種神色可不妙。
遊傑曹雖然痛苦著,但是他的眼睛,卻是片刻也沒有離開少女。
一個憤怒的男人,再加上迷迷糊糊,而又是個有過人事經歷的男人。
他的眼珠好似更紅了,似清醒非清醒的腦子,已陷入了一片空白。
他已是失去了理智。
失去理智之後,身上越發的燥熱起來。
這個俏皮的魔女,已是有些害怕了。
她雖然未經人事,對於遊傑曹此刻的目光,卻是明白的很!
他要幹最原始的行為!
她已意識到,自己惹禍了,而且惹上了大-麻煩。
這種麻煩,女人一生中,只要有一次,便是足夠讓她們憤恨一輩子了。
人,之所以為高階動物,是因為我們能思考,能思考便是有理智。
失去了理智的人,已不能再算是一個人,而是一隻野獸。
遊傑曹現在不僅是一隻野獸,而且是一隻憤怒的野獸,再加上“青龍的心臟”的服用,讓得他更為的暴躁起來。
一個痛苦的人,心情都不會太好。
更何況一個暴躁而痛苦的人。
月光下,臉上還流著血的遊傑曹,已是朝著狐裘少女走去。
走得很慢,但每一步踏出,都是使得狐裘少女的心跳加快了幾分。
她的眼中,已滿是焦急之色。
“喂!你的頭再撞一撞好不好?”她的眼中,已是流下清淚來。
遊傑曹不清醒的腦子中,產生出一種叛逆式的不甘。
嘴角反而有著笑容。
“為什麼我要再撞呢?”遊傑曹目光猙獰地問道。
“因為……因為你撞一下會清醒一些的!”狐裘少女的聲音有些顫抖,好似一個在夜裡,被莫須有的鬼,嚇哭的女孩。
遊傑曹臉上有著鮮血流淌而下,在月光下,顯得十分的可怖。
他嘴角一斜,又笑了,笑著看著少女。
“我現在清醒得很!”
遊傑曹此刻臉上的笑容,如果他自己看到了,也許都會厭惡的。
那是深藏在人類深處的陰暗笑容。
笑容中充滿了渴望。
他的眼睛,已是開始肆無忌憚地打量起她來。
腳步雖慢,兩人距離卻是不遠,遊傑曹已是到了她的跟前,俯視著她。
月光下,遊傑曹的眼睛裡閃著光。
那種眼神,好似隔空能將女人的衣裳剝下來一般。
少女奮力抽動著身體,但是身體就是動不起來。
動一下,就好似千隻萬隻螞蟻在叮咬一般,難以動彈。
這個魔女居然哭了!
如一個被搶了糖果的女孩般,大聲的哭泣起來。
她現在看起來是那麼的惹人憐愛,那麼的讓人想要安慰她。
一般人都會想要安慰她。
一隻野獸,是不會如此的。
一雙有力的小手,已是將他按倒在地,濃烈的男人味道,已是充斥她的鼻腔。
肩膀一涼,她那勝似明月的雪白雙肩,已是露出狐裘,猶如兩輪新月。
她柔軟光滑的身體本就受了重傷,還被這麼樣一隻粗暴的手揉弄著。
她的身體上,傳來劇烈的疼痛,已是痛苦得暈了過去。
野獸可不知道憐香惜玉。
她身體上散發出來的香氣,刺激著遊傑曹的神經。
狐裘不松,卻也不緊,遊傑曹已是將狐裘脫下。
她的胸脯不小,卻也不算很大,白而緊挺,此刻緊貼著她的遊傑曹已是完全的感覺到了。
他身上的肌膚,果然很嫩很光滑,並且富有彈性,遊傑曹的手已是撫在了她的肌膚上。
雙頸相交,雙唇相對,夜色中,充滿了春-色,蟲鳴好似嘹亮了幾分。
銀光灑落,樹影婆娑,嫩草間,一朵美麗的野花,迎風飛舞。
月光透過小窗,照在遊傑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