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傑曹再一看來人,長得很囂張的眉毛,很囂張的嘴巴,這不是聰尾又是誰呢?
不論做什麼表情,什麼動作,都會讓人覺得囂張。
就像聰尾現在在吐氣一般,給人的感覺都是十分的囂張。
小廝看見這張臉,卻是高興地好似撿到了鉅款一般。
“尾巴!你真是尾巴!”小廝說:“不會錯的。你就是小吊車尾!”
“小涼,我現在已不是吊車尾了。”聰尾說:“我現在是一名藥劑師。”
聰尾說完,神色一昂,猶如做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一般。
“對啊!我也不是小涼了。”小廝說:“我現在已是大涼了,你是大吊車尾!”
突然,風聲霍起。
小廝剛才高興得連拿住遊傑曹的手都是放開了。
遊傑曹已是展開最快的速度,好似一陣風一般,往著長曲曲的小路,奔了過去。
突然,廁所爆發一陣女子沖天的驚呼聲。
“啊!色狼!”
“啊!流-氓”
“啊!偷窺狂!”
“……”
遊傑曹一急之下誤入女廁,不過總算有驚無險地完成了“大事”。
小廝的臉上有著錯愕,聰尾已是驚呆了。
“不到一天,遊傑曹跑起來的速度,居然又提升了。”聰尾暗忖到。
他哪裡知道,遊傑曹此刻展現的速度,是被三急逼的。
小廝臉上有著錯愕,他沒有想到,身上沒有氣的貴客,居然跑起來如此的快。
黃昏的氣息,已是透過虯髯大漢們站立處的小窗,猶如一個嗜賭的人,進入了賭坊。
賭坊中的空氣,顯得渾濁,因為人實在多,每個長桌前,幾乎圍了一圈的人,眼中無不精光熾熾,盯著長桌上的色盅。
遊傑曹吹著口哨,已是從賭坊的廁所中出來,用賭坊提供的小手巾擦著手,慢慢地走了回來。
他發現小廝與聰尾有說有笑,好似老熟人一般。
聰尾笑得很神秘,神秘地看著遊傑曹,看上去想笑,卻又憋著。
噗哧一聲,聰尾大笑起來。
“哈哈!”聰尾說:“有個人好似被屎尿給憋壞了,當真笑……”
“咳咳!咳咳咳!”
聰尾話說得太急,竟是被口水嗆住了。
聰尾的臉色已是潮紅。
“吊車尾,你還是老樣子。”小廝說:“真是一點沒變哪!”
“小涼,你不可以對老大這麼沒禮貌。”聰尾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一日為大,終生為大,我既然做過你老大,就永遠是你老大。”
“是是是,雖然當年偷麻薯失敗了,不過老大還是老大。”
“別人會被你的外表騙了,老大我可不會。”聰尾說:“你心中是不是將老大早已罵了幾十遍?”
小廝笑著看著聰尾與遊傑曹,道:“哪敢。”
笑得是那麼的喜人,那麼的討人喜歡,同時又將小廝顯得單純,單純中帶著幾分傻氣。
聰尾突然好似心頭被人砍了一刀,神色頓時黯淡下來。
這種表情,遊傑曹在四個老頭的臉上見過。
看來聰尾的手氣,不怎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