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看著遊傑曹微微顛抖的身體,眼中好似有著鄙夷,但是又覺得應該,而且覺得不幸。
因為她在遊傑曹身上感受不到一絲氣,一絲修士的氣。
她不知道遊傑曹是不是不能修煉,但是她知道,他現在很弱小,弱小到連螻蟻都不算。
特別是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她不知道,他是如何安全來到這裡的。
因為毀滅谷中,除了有人居住的地方,猛獸毒蟲會少些,其他地方卻是如米一般的多。倒不是這些猛獸毒蟲怕人,因為有人居住的地方,至少有那麼幾個看得過去的強人。
殘陽已沒入天穹,在這森森綠林之下,是看不見天穹的,更看不見天穹邊的黑幕。
說話間,充滿風韻的女人,已是走到了桌前,坐在了遊傑曹的對面,用一雙多情的眼睛,看著遊傑曹,一股如蘭的清香,飄了過來。
不禁讓人提神。
遊傑曹看了看滿是殘渣的桌上,不好意思的做了下來,無恥地將手中的糕點塞入口中。
女人深深地看著小潘安般的臉頰,深深地看著,就好似一個痴迷的人。
就在這時候,外面有人叫到:“美姐,劉頭他們回來了!”
女人的目光忽然變得銳利,如刀子一般,真真如一個女戰士一般。
用力開開了門,頭也不會的出去了。
遊傑曹鬆了一口氣,心中卻是有著小小的失落,這種失落他實在不知道是哪兒跑上心頭的。
這女人看得他很緊張。
現在他才認真地打量起了房間,房間佈置的,一點也不像是一個女人的房間。
字畫高懸,青竹倚牆而立,屋子中甚至還有一柄閃閃發亮的鋼刀,鋼刀在已是微微昏暗的房間中,閃著寒芒。
如果說還有什麼像女人房間擁有的,就是那粉紅的床簾了,還有房間中,淡淡的清香。
軟軟的床上,也是鋪著純色的毯子,一條被褥,也是純色,他實在看不出,這是一個女人的床,地球上他的女朋友,也就是那個搖奶茶的,她的床上就通常擺著一大堆的毛絨玩具。
最後一點餘暉,已是落下,獨留一片赤紅的雲霞,有著歸鳥回巢,昏鴉已是嘎嘎而過,狂風好似要將整棟房子吹起一般,瘋狂的拍打這房子。
遊傑曹在慢慢品嚐著精緻的糕點,但是他的目光遊離,在想著什麼。
他在想著自己的出路,想著怎麼提升實力,因為他到現在經歷的一些所有,都是關於兩個字——實力。
有實力,他可以救卡列,有實力,他不用辛辛苦苦的躲四個小時,甚至可以直接在狐裘少女面前光明正大地走。
想到這裡,他心中又是歡笑又是難受,他看光了少女的秘密,這本是件讓男人歡愉的事,但是那個秘密的主人,卻是一個殘忍的人,這是一件多麼讓人難以解釋的事情。
不知不覺,時光飛逝,在遐想中,已是過了一個來小時。
遊傑曹沒有掌燈,因為他不知道燈在何處。
不堪回首的記憶,總是讓人疲憊,遊傑曹雖然已睡了夠久,但是他現在還是想再睡一會兒。
屋子裡面已是昏昏暗暗,不說伸手不見五指,但也已是伸手不見四指了。
軟軟的大床微微涼,因為他已躺在了床上,他在想,那女人會不會回來,他不敢睡去,因為她如果回來,自己可以立馬起來。
有時候,壞的想法,總會應驗。
門已被人開啟,又被人關上。
一個溫軟的身體,已是撲在他的身上,慢慢地,如一條蛇一般,完全撲在了他的身上,濃重的酒氣,如蘭的芬香,撲鼻而來,她實在是一個很香的女人。
她的胸果然很大,而且緊挺。
她發燙的臉頰,正靠在遊傑曹的胸膛上,如一顆燒炭般,熾烤著他的心。
無論什麼樣的男人,碰見一個這樣的女人,而且她就躺在你的懷中,男人如果一點反應也沒有,他要麼無能,要麼就是聖僧或是柳下惠。
因為坐懷不亂的男人,世界上很少很少。
而遊傑曹是那種坐懷就亂的男人。
他的心,如吃炫邁一般,瘋狂的跳動起來,根本停不下來。
現在他的心,不是有著一隻小鹿在亂串,而是有著幾十只、幾百只小鹿。
旖旎的風情,女人比被褥還軟的身體,清香而帶酒氣的吐息,兩隻柔弱而亂動的雙手。
此刻遊傑曹的身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