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女人確實有些漂亮。”遊傑曹酸酸地嘆了口氣。
正當此時,一股清風吹過,林業猶如沙沙而響,聽著林葉沙沙之聲,遊傑曹陡覺心中一片酸楚。
午夜夢迴之時,除了父母,還會有誰記掛著他呢?
正當此愁苦之際,卻廳遠處光芒一閃,砰的一聲轟天巨響,一人猶如炮彈般墜到遊傑曹所在樹下。
遊傑曹定睛一看,卻是一個二八上下少年,單薄的輕裳上,滿是鮮血,在夜色下看來,那血色顯得暗紅暗紅的。
那少年察覺有人在觀察自己,轉頭一看遊傑曹,眼露希翼,但不過瞬息,便是面如死灰,道:“賊你娘娘的倒黴!”啐罵一句,便目光凝重地望著木林深處。
遊傑曹也好奇望著木林深淵,卻見幾團彩霞也似的火焰,從木林中急衝而出。
轉眼間已將少年人與遊傑曹包圍。
遊傑曹細看火焰,登時大驚,原來那並不是什麼火焰,而是豔麗衣裳,那衣裳看來宛如火燒,紅得幾近鮮血。
一團火焰便是一個人,略一計算之下,卻是六個中年大漢。
居中一個大漢,撇了遊傑曹一眼,與四下五個目光一對,道:“這位是哪個?”
遊傑曹還未回答,卻聽那少年人大笑道:“乃是你大爺爺的爺爺!”
問話那中年人也不生氣,卻道:“匪王幫內事,請不要插手才好!”
“呸!”
少年人一口濃痰,猶如利箭一般,直射中年人。
中年人面不改色。將手臂一檔,道:“少匪大人,如今大匪大人已去,您又實力微博,不如讓出這位子!”
“你們這群沒娘娘的。我義父生前待你們不菲,你們在他身後,竟幹出對不起他的事!”輕裳少年喊道:“你們捫心自問,對不對得起他?”
“匪王與我們有大恩,但是近年東奔西走,無比關乎性命。我們幫他做的事,已可抵過,不然他何以這些年過得如此安逸?”那中年人又道:“今日若不交出匪王牌,我們只好看著您英年早逝了!”
其餘五人中,站出一人。道:“你若交出匪王牌,你還是少匪,大可享你的安樂之福!”
“我若不交呢?你們準備如何對付我?沒娘娘的畜生!”
輕裳少年雖話語堅決,面色卻煞白,顯是十分害怕。
六人相識一眼,卻見居中中年人,看向遊傑曹,道:“朋友。夜深了,不回去休眠嗎?”
遊傑曹笑了笑,道:“今夜我無處可去。只好爬上這樹上來休息,不想各位也這麼巧?”
“朋友難道不會挪挪地方?”中年人說話的時候,目光已變得狠戾。
黑夜中,那對眸子看來,就如寒夜月下的餓狼!
輕裳少年情知六人看似平和,其實手段殘暴。心想:“若不是自己,這與我等若年紀的少年。也不會橫招此禍,自己橫豎是死。常言好,救人一命,深造七級浮屠,不如隨他們回去吧。”
想及,輕裳少年便道:“各位請慢,這本是幫內之事,不好牽連他人,我與你們回去,這幫主之位,就交予你們了!”
遊傑曹雖不如何聰慧,但細思之下,心道:“他是有心護我,況且匪王是條漢子,我該救他一救。”
六人聽及輕裳少年話語,居中中年人口氣陡變溫和,就如同對朋友一般,對著輕裳少年說道:“古來,識時務者,俊傑也,你可繼續做你的少匪,但不可插手幫中行事,否則隨時要你殞命!”
輕裳少年嘆了口氣,已準備跟他們回去,他知道,這一回去,只怕凶多吉少,六人雷厲風行,跟隨他義父多年,自不會養虎為患,一定會想方設法除去自己,但想自己臨死之前,救下一人,總該於義父有所交代。
六人望著徐徐走進的輕裳少年,面如狐般,露出狡獪的光,相互對視中,均是帶喜。
正喜悅之中,卻聽樹上傳來一聲吆喝——“打擾了人睡覺,就像這樣子走麼?”
輕裳少年聽及喝聲,魂飛天外,心道:“自己不惜捨命叫這少年,這人莫不是傻病犯了,竟出言挑釁六大幫長老?”
中年人聽及話語,臉上卻無半點表情,問道:“不知足下是不是要在下送上幾個大美姑娘,替你按揉舒緩了,再行睡下?”
“不想,你們人惡,卻深得我心!”遊傑曹頗為高興地看著六人。
遊傑曹言畢,也不知是六人中,何人發出一聲牛哼,道:“小心風大了閃了腰!”
中年人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