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已不知去向,但是廳中還是四個人,古飛虹走了,小紅卻來了!
小紅當然就是古月月的隨身侍女,她在這裡,古月月又在哪裡呢?
斷柔看著他,問到:“水溫好嗎?”
“好。”遊傑曹答到。
“你現在看起來精神了許多!”斷柔說到。
“確實,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年輕了許多!”遊傑曹說到。
斷柔嘆了口氣,說到:“你是來見月兒的?”
“當然!”遊傑曹看著她。
“你若能來早兩個月,只怕就能見到她!現在……”斷柔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她……她怎麼……了?”遊傑曹的心在下沉。
“她好得很,只是她此刻並不在古劍山莊中。”斷柔說到。
“那她在哪裡?”遊傑曹瞧著斷柔。
“小紅會帶你去,你自己去了就知道了!”斷柔說完,一句話也不願再說,她的眼中又露出了疲憊,慢慢的走入了廳中。
“你為何不早點來?”古巧巧逼視著他,目光就像刀鋒一般銳利,颳著遊傑曹的臉,遊傑曹不敢去看她。
他一句話也沒有說。
“我知道,再怎麼罵你也不會有用,但是我要告訴你,你身上的衣裳,就是姐姐親手製作的!”古巧巧說完,她已憤身離去。
遊傑曹已怔了。
夜已來臨,小紅看著他,問到:“公子,我們可以啟程了!”
寒星點點,明月半圓,印著一把古劍的車廂,行在路上,車廂中坐得,當然是遊傑曹,小紅的目光就好像星空一般遙遠,也不知在想什麼。
遊傑曹突然覺得很痛苦,這種痛苦當然是自找的,他痛苦只因為,他讓古月月痛苦,他能感覺到,衣裳的針腳,是那麼的密,他似乎已能想象,一個女人,對著一輪月亮,在夜晚的時候,一線一針地制著衣裳!
那種滋味,那種感覺,他並不是不能想象!
一想到,她似乎已要平靜下來,自己的到來,是不是會再增添她的痛苦呢?他不知道,他並不想知道,也不能知道,更不願知道。
他的腦袋已是空空的,怔怔地望著月,望著天。
相愛總是甜蜜的,分離卻是痛苦的,但人總要分離的,沒有人能一起生,一起死,所以,情既是苦的,卻也是甜的。
車廂終於停下,遊傑曹看到了一座寺院,沒有人能形容第一眼看到寺院的感覺,卻聽到寺院中傳來的梵音唸誦聲。
莊嚴寶象,神聖脫俗的寺院,為何總與情糾纏在一起?
梵音從靜安院傳出,洪鐘在響,女尼門,正在坐著晚課,所以院門緊閉。
小紅瞧了遊傑曹一眼,就去扣院門。
“篤篤篤……”(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