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瞧著光頭男人一眼,說到:“他在裝糊塗,怎麼辦?”
光頭男人搖了搖頭,說到:“只有讓他裝了!”
“你若要裝你爹,你怎麼辦?”女人看著光頭男人。
“我只有叫他爹了。”光頭男人說到。
女人終於無奈地瞧著遊傑曹,說到:“我們可以帶你去,不過你得到我們的地方,我換一身乾淨的衣服,再帶你去。”
“可以。”遊傑曹看著她。
“你難道就不怕有詐嗎?”女人終於忍不住問到。
“女人愛美,我知道。”遊傑曹說:“剛才我好像捏碎了一個瓶子,一點粉末,沾在剛才的白饃饃上,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解藥的瓶子。”
“你……”女人終於嘆了口氣,說到:“我叫藍花花,我從來也沒見過你這麼卑.鄙.無.恥的人!”
“你呢?”遊傑曹看向男人。
“我叫鳥常常,我從來也沒見過,你這麼詭異的人!”鳥常常看向了遊傑曹。
“我詭異?”遊傑曹看向他。
感覺到遊傑曹的目光,他感覺身體的某個地方,似乎有點問題,搖了搖頭,鳥常常終於說到:“我從來也沒有見過,你這麼英俊的人!”
“我也覺得。自己從未有過的英俊。”遊傑曹看向了藍花花,藍花花卻低下頭。
說話間,三人已到了一個農舍。籬笆圍著的農舍,籬笆上。爬滿了細碎的長藤。
“你可不能偷看,因為我要洗澡!”藍花花看向了遊傑曹。
“你說我可不可以偷看?”遊傑曹看向了鳥常常,鳥常常感覺到遊傑曹逼人的目光,長長了口氣,說到:“你當然可以看,不僅可以看,而且可以摸!”
遊傑曹並沒有偷看,更沒有摸。他在鳥常常聊天,鳥常常感覺到,自己的身上,似乎有一處不舒服,他更加確定了,那塊白饃饃有問題,他摸著光頭,瞧向了遊傑曹,問到:“你……”
“我並沒有下藥,你要知道。”遊傑曹眯起眼睛看著他。
鳥常常更覺得。遊傑曹一定下藥了。
“我去看看阿杰,你要不要一起去?”他看著遊傑曹。
阿杰只是一撮黃土,這撮黃土。正擺著高案上,案上供著一個銅鼎,鼎中插著三隻燒香,鳥常常似乎在唸叨什麼。
“你在唸什麼?”遊傑曹問到。
“我在埋怨阿杰這個短命鬼,為何不保佑他的父親,讓他父親落入了你這個惡人的手中。”鳥常常看著他。
“我是惡人?”遊傑曹看著他。
“你當然不是惡人,你是世上最好的人,我是一個大惡人!”鳥常常說:“你想不想聽聽阿杰的故事?”
“我為什麼要聽?”遊傑曹看著他。
“等你娶了妻子,你就知道了。”鳥常常的目光。似乎變得遙遠,說到:“取了藍花花。我一半的時間,都在等著她換衣裳。”
“還有一半呢?”遊傑曹別有意味地看著他。
“還有一半在等死!”鳥常常看著他。問到:“你要聽聽阿杰的故事嗎?”
“我當然要聽聽,不然會覺得很無聊的。”遊傑曹說到。
鳥常常的目光發著光。
半響後,遊傑曹已後悔,聽著鳥常常如麻雀一般,嘰嘰喳喳個不停地話語,他覺得,頭皮似乎要炸了!
藍花花果然很慢,遊傑曹簡直覺得,她是造人,而不是去洗澡!
夜色慼慼,遊傑曹突然很羨慕鳥常常與藍花花,作惡可以一起做,吃飯可以一起吃,至少鳥常常可以等藍花花,他呢,他能等誰?
這一刻,他突然想起了很多人,很多女人。
藍花花終於換了衣裳,因為門外響起了腳步聲!
“我好了,我們可以去了。”藍花花從門口走了進來,她逼視著遊傑曹,說到:“你如果能拿出解藥,那就好極了!”
“我並沒有下毒,為何要拿出解藥,何況,我為什麼要拿出解藥?”遊傑曹看著藍花花。
“因為你自己,因為你的命,你如果不拿出解藥,我就殺了你!”藍花花果然換了一聲衣裳,她的牙潔白無瑕,人也很年輕,她看起來就好像一直蝴蝶一樣迷人。
“哦?是這樣嗎?”遊傑曹看著她。
“我已請了我大哥?”藍花花逼視他,說到:“對付你,我和常常沒有把握,但是加上我大哥,把握就大得多了,簡直可以說是十拿九穩!”
“你大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