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一刀被苟不理用血肉之軀擋住,驚詫之間,不禁想到:“這苟不理身子倒硬,但輕薄主人的惡賊,卻不能放過。”但她喝了一聲,取出一個令牌來。
只見那令牌瑩潤生光,顯是白銀所制,看起來猶如一輪月亮一般,只見其上一個斗大“月”字,月字之下,五個銀色小點。
“苟不理聽命,四筆五部,執行死令,請速速讓開!”那女子喝斥到。
苟不理一推眼鏡,月光下,眼鏡精光一閃,只聽苟不理喝了一聲,只見水面之上,飛出數道水柱,四周一陣晃動,只聽熙熙攘攘,居住在此地的居民,猶如蜜蜂一般,急快從自己家中衝跑出來,苟不理笑了笑,推了推眼睛,看著那俏麗女子,說到:“月門只負責情報,什麼時候,規矩改了?”
那女子張開欲反駁,但剛啟口,又止住了,此刻這地方已圍了一圈子人,她也不好再說些與聯盟有關的話,跺了跺腳,氣急敗壞地走了,臨走時候,惡狠狠颳了遊傑曹一眼。
遊傑曹才正鬱悶,沒由來又是一番風波,而且自己差點給人斬了,但有過幾次驚險經歷後,遊傑曹只嗟嘆一聲,長長出了口氣,看向面前的乾瘦老頭,老頭一推眼鏡,正笑著注視著他,說到:“跟我來。”
一路跟隨老頭,來到老頭住所,老頭給遊傑曹倒了一杯水,說到:“你是如何惹上她們的?”
遊傑曹一怔,說到:“我也正鬱悶,我如何惹上她的!”
老頭搖了搖頭,說到:“那我就更鬱悶了,本來以為,這裡你可以放心待下去的,但是現在你非走不可了!”
遊傑曹怔了怔,心想:“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住的地方,屁股沒熱,竟然又要走了。”
老頭瞧了瞧遊傑曹,說到:“我瞧你也不會是心腸歹毒之人,與你說了吧,剛才那個女子,是守護者聯盟月門五部,你惹在留在這裡,只有被她殺去的下場。”老頭嘆了口氣,說到:“我答應副盟主讓你好好待的,現在看來好像不行了!”
遊傑曹聽及老頭名字,早已知道,這老頭就是那死去女子,要自己找的人,上下瞧了瞧老頭,心想:“瞧這老頭,也不是什麼壞人,不如與他說了,讓他代為上傳?”但一想女子先前鄭重口氣,心中一嘆,不好讓死去的女子失望,心想:“現下也沒什麼事,不如加入那守護者,這樣或許那女子就不會來砍自己頭顱了!”
那老頭晶亮眼鏡之下的目光,不住注視著遊傑曹,見他神情呆滯,顯是若有所思,老頭料想遊傑曹是為了生命擔憂,開口勸慰到:“今天晚上,留在我這,明天一早,你喬裝打扮,混上船隻,我送你出去!”
聽及明早就走,遊傑曹詫異一下,隨口說到:“不知理爺爺叫來服侍我的那位姑娘哪去了?”
被這麼一問,狗不理摸不著頭腦,一推眼鏡,問到:“什麼姑娘,我什麼時候,送姑娘去服侍你了?”
苟不理剛說,神情一怔,說到:“我明白了,你的麻煩,只怕比我想象得更大!”
聽及苟不理言語鄭重,遊傑曹不禁側耳傾聽下言,只聽苟不理說到:“如果得罪了剛才那個女人,你或許能不死,但是如果得罪了她的主人,這谷中,只怕很難待下去!”
遊節曹蹙緊眉頭,苟不理續而說到:“她的主人,生性古怪,一切生活都想體驗,我並沒有送姑娘去陪你,那個姑娘,我想就是剛才那個女人的主人!”說著,苟不理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向遊傑曹。
遊傑曹抓抓頭,他實在想不出,自己做了什麼,越想越頭大,乾脆就不去思念,剛欲取出紅日令,叫苟不理領自己加入守護者聯盟,只聽苟不理說到:“那女人的主人,與聯盟神秘的盟主,是一對摯友,而月門主攻情報,只怕你以後,不能以真面目視人,只能帶著假面,不讓在白日被發現,就會被人追殺,而你……”苟不理說到這裡,就此住口,但他的意思,遊傑曹知道,只怕是自己實力不好。
遊傑曹噓了口氣,暗暗心驚:“好在沒取出令牌,不讓加入這守護者,不就死翹翹了?”遊傑曹正想之間,只見門邊清響,苟不理嚴聲喝到:“是誰!”
“理碼管,是小人,青爺來領貨了。”
苟不理眼珠轉了轉,眼鏡一推,站起身來,往外走去,走時拍了拍遊傑曹肩膀,嘆了口氣,說到:“一切小心!”
但聽腳步聲遠處,無聊之下,遊傑曹四下打量起苟不理房間,卻未發現,黑暗之中,一對瞳孔,已對著遊傑曹,悄然逼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