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燦爛的陽光打在窗戶上,窗戶外是綠海,半人高的綠草,窗戶上卻坐著一個人。
遊傑曹坐在窗戶上,留戀的看了一眼床鋪,一把躍起,跳出了窗子。
綠野茫茫,遊傑曹的身形穿梭在其中,幾天前,他說過,要搬出去,現在出來了,心中卻是一片迷惘。
他以為愛麗莎已去做早課,其實沒有,就在遊傑曹跳下窗子的瞬間,房角的一雙眼睛,帶著迷茫,看著那道漸漸遠去的身影。
看著遊傑曹消失在綠野上,愛麗莎的心情顯得十分的低落,她知道,那不是愛,卻又好像是愛。
遊傑曹的到來,給她帶來了歡樂,現在的離開,也給她帶來的痛苦。
愛麗莎垂著頭,似乎在思考什麼,她感覺到背後有人看著自己。
轉頭間,她顯得錯愕,她發現,二十三個姐妹,就站在她的背後,就像她的影子一般,沒有絲毫聲響。
袁美走向愛麗莎,把溫暖的手放在愛麗莎的肩膀上,其他十八個姐妹搭了搭肩膀,就各自回了房間。
風在吹,五姐、欲姐、袁美和美麗美,還有鬼妹,就好似風中的綠草一般,靜靜矗立著用關懷的目光,看著愛麗莎。
愛麗莎錯愕了一般,忽然露出了笑容,笑容剛起,隨機又凝固:“你們是來看我笑話的?”
美麗美雙手別在背後,時不時用眼角瞟著愛麗莎,眼中寫滿了不解與關懷。
她似乎想說什麼,卻不好開口。
愛麗莎當然看到了她,而且注意到了她的舉動。
“美麗美,你不回去休息嗎?早課一定做得很累了吧?”愛麗莎看著美麗美。
“我……我等會回去。”美麗美說。
“難道你想趕我們回去,然後自己偷偷的哭?”慾望的眼睛裡帶著笑,看著愛麗莎。
愛麗莎嘆了口氣,說:“哭倒是不至於,因為我已經哭過,不會再哭,但是難過是難免的,畢竟那麼好的睡枕走了。”
“他還不能走!”袁美看著愛麗莎,說:“他還沒過稽核期,我們並不能確定他會不會傷害到這裡的居民!”
愛麗莎看著袁美,嘆了口氣,說:“他一個廢人,能幹什麼,稍微強壯一點的農漢子都可以把他撂倒。”
“但是規矩就是規矩,得觀察一個月。”袁美說。
“算了,袁美姐,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反正他都在這空間中,說不定幾天後混不下去就回來了,也說不定!”愛麗莎說完,吃吃笑了,不過笑得實在有些苦。
袁美嘆了口氣。
“愛麗莎!你可以抱著我睡啊!至少我腰被她摸過,而且我這幾天都沒洗澡,所以,應該殘留著他的氣息!”鬼笑嘻嘻地說到。
愛麗莎怔了怔,瞪著眼睛,說:“再進我屋子!砍了你的腳!”
愛麗莎說完,竟然轉頭走了。
五個女人,你看我,我看你,眼中均有笑意,她們知道,那個小惡魔好像又回來了。
風在吹,袁美忽然嘆了口氣。
“袁美姐,你為何嘆氣啊。”美麗美問到。
“難道你在擔心小惡魔?我想應該沒事了!”五姐說。
袁美又長長出了口氣,說:“誰出事,她都不會有事!我嘆的是老大!”
“昨天晚上,我去給老大送飯,老大的‘厄運’竟然發作了!”袁美說完,臉上已看不出任何表情。
袁美的話剛說完,四個女人的臉上已露出沮喪。
“我們要不要在試著找一找青龍草?”鬼妹說:“上次與狂斧幫遭遇,要不我們五人出去找,目標會小一點。”
“就算找到又如何!”袁美說:“我覺得,花老大的命似乎已不長!”
美麗美的臉上變得慘白,驚到:“不會吧!早課的時候,我看花老大的臉色還是如常呀!”
“傻丫頭!”五姐說:“花老大的氣血顯然已不足。”
“那個禿頭大肚的什麼大師說過,‘厄運’發作的次數越來越多,說明中毒已越來越深!”五姐說:“現在開始,誰也不要惹花老大不開心!”
“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嗎?”欲姐眉宇間,寫滿了關懷,說:“平常你的點子最多,能不能想想辦法。”
欲姐看著袁美,她說得點子最多的,當然是袁美。
“除非能在短時間內,煉製出‘清紋丹’,不然沒有辦法。”袁美說。
“短時間?多短?”五姐皺著眉頭問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