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麗莎正在穿衣服,在遊傑曹的眼皮下,但是她的臉一點也不會紅,剛才發生了什麼,只要她們知道。
遊傑曹看著艾麗莎,目光卻很遙遠。
艾麗莎終於穿好了衣服,她的眉睫皺了皺,隨即鬆開,說:“你幹了那樣的事,好似一點也不愧疚?”
遊傑曹沒有回答,也不能回答,這種事,給出任何答案,都能顯得尷尬。
“不過,我好像一點也沒事。”艾麗莎笑了,說:“而且還顯得很高興,我從來沒想到,那件事能讓自己那麼開心。”
遊傑曹錯愕地看著他,剛才他還在想,這個女人會不會生氣,現在已鬆了一口氣。
艾麗莎又說:“我得去找這件事的罪魁禍首。”
遊傑曹聽及,臉上帶著略微的驚詫,看著艾麗莎。
“我想這件事不是欲姐做的,就是五姐做的,這個兩個很大的姐姐,真是一個壞姐姐。”艾麗莎說:“晚點我會送無午飯過來。”
陽光正烈,卻一點也不熱,風正狂,卻一點也不涼。
遊傑曹伸出他赤.裸的臂膀,壓住了被褥,嘆了口氣,望著窗外。
突聽一人說到:“你好像很鎮定?”
欲姐實在是一個懂得享受的女人,她正泡在一個木桶裡,木桶裡裝著許多花瓣,空氣中還帶著特殊的香味。
欲姐的臉,也顯得潮紅,但好似並不是因為泡得久的,她的臉上,還帶著十分興奮的表情。
她顯得十分開心,但是這時候,門突然傳來敲門聲,只聽:“欲姐,我能進來嗎?”
“可以,你隨時隨地都可以進來。”欲姐對著門喊到。
艾麗莎當然已不客氣地進來了,進來後,他已聞到一陣奇特的香味,但是這香味,與她房中剛才的香味卻有些不一樣,她知道,這件事好似不是欲姐做的。
“欲姐,好像天天洗身子?”艾麗莎笑笑地說到。
“你好像不是為了這事來的,我能看出,你今天顯得很開心,而且身上還帶著中特殊的氣味。”欲姐說:“我想也是,你也應該開心的。”
艾麗莎的臉有點紅,說:“不打擾欲姐了,我得去找五姐。”
五姐並不再自己的房中,因為艾麗莎已敲了十分久的門,但是門內沒有人應,更沒有人開門,艾麗莎實在不好直接進入門中。
她只要乾站在門外等著,天知道五姐去了哪裡。
半個時辰後,五姐已回來,她的眼中帶著笑意,看著艾麗莎,說:“小惡魔今天好像很閒,而且顯得很開心?”
“那是當然,因為我幹了一件好事,而且是一件十分開心的事。”艾麗莎笑著,說:“五姐剛才去哪了?”
“噢,我剛才去水池了。”五姐說:“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有一件事想讓五姐幫忙,五姐手中好似有一種叫做遊魂散的藥?”艾麗莎說:“能不能借我一點。”
艾麗莎說完,五姐的臉上,已顯得錯愕,說:“你要那東西做什麼,那個東西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艾麗莎沉默,她實在沒有理由,去拿一種特殊功能的藥,而且她是一個女人,一個女人要這種藥,實在顯得不可思議。
但是,五姐猶豫了一下,還是拿出了那種藥,遞給了艾麗莎,唸到:“奇怪,真是奇怪。”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艾麗莎說。
“這當然沒有什麼奇怪的,只是我覺得奇怪。”五姐說。
“哪裡奇怪?”艾麗莎疑惑地問道,有意無意,她已將要收入了儲物飾品中。
“倒也沒什麼,只是袁美也向我拿藥,而且還是一模一樣的藥。”五姐說完,就開門進了自己的房子。
艾麗莎就像被人扇了一巴掌,臉上露出那種十分錯愕的表情。
她想到:“難道真是袁美姐乾的?”
烈日下,遊傑曹看著窗前的女人,這個女人實在很漂亮,身材也十分好,但是看起來一點也不友好。
“你好像已和艾麗莎幹了那事?”袁美說:“你總要負責任的,一個人如果幹了那事,對一個女人不負責任,那跟走獸實在沒有什麼區別,我當然也不用對走獸仁慈,畢竟走獸沒有感情的。”
袁美說著話的時候,她沒有看著遊傑曹,而是看著自己手中的飛刀,只有兩寸的飛刀。
遊傑曹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已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心突然覺得很愧疚,他當然一句話也沒有說。
因為他不知道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