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苟不理嘴上如此說,心中卻想到:“無怪那些老友說這女人是個禍害,你怎知道,我有十三包,對了,月門!”
目送姬月離去,苟不理面色難看,望著桌上的瓷壺,倒了一杯,喝了下去,吁嘆一聲。
夜更深,更黑,遊傑曹卻發現,自己此刻身處之地,亮如白晝,雖無燈火,但四周金銀器物,卻發光發亮,只怕無論何處寶庫,都沒有這般奢華。
掙扎著想要坐起,卻覺一絲氣力也無,正自發愁之時,只聽身側輕響,姬月捧了一個烏金大碗,走了進來,瞧見姬月,遊傑曹一驚,卻見姬月笑笑,說到:“哎呀,是誰捆了我的相公,好可憐啊!”說著面色哀婉,宛如喪夫之婦,不過持續半響,只見她面色一扳,說到:“不好玩!你一點也不配合,死人一定要閉起雙眼,面色慘白,身上還要有些傷痕才是!”說著這裡。遊傑曹見她眼中精光閃閃,陡然頭皮發麻,心想:“不會吧!這女人……”
還未想及,只聽她喝斥一聲,說到:“你這壞男人。整天只知道在外搞女人!看鞭!”話聲剛畢,遊傑曹只聽啪的一聲,身上陡覺火辣,撕痛難忍,卻見姬月哈哈大笑,大叫好玩。遊傑曹感及身上痛楚,心中暗罵:“好他娘變態小妞!”剛想及,只覺啪聲急響三聲,猝然間,遊傑曹只覺身上火辣刺痛。三聲剛過,只聽啪啪連響,也不知響了幾聲,遊傑曹身上已是鮮血淋漓,痛苦非常。
姬月見遊傑曹身上傷處鮮血直流,面色一變,說到:“這是誰幹的!這麼會有這麼殘忍的人!”說著,手中突然出現白布藥瓶。不過半響,錯愕痛苦之中的遊傑曹,已被纏成一個木乃伊。
姬月看了看遊傑曹。對著門口喝了一聲,說到:“小豔,給公子治療,不然他真的死,我明天可沒得玩了!”
只聽門口應了一聲,進來一個女子。正是與苟不理對峙的小豔,看了看遊傑曹。她眼中露出一種很奇怪的表情,搖了搖頭。看姬月揉著脖子,小豔目光閃爍,說到:“公子,我家主人這樣,還不如一刀殺了你的好,我看還是我一刀殺了你吧!不然明天也要被打死,你說是不是?”小豔說到最後,竟是目露興奮,遊傑曹想要答話,卻苦於口不能言,見小豔取出一柄烏黑髮亮的小刀,遊傑曹目露驚光。
小豔自拿到刀後,人就變得不同,給遊傑曹的感覺,就好似地獄中跑出的惡魔一般可怖,只聽小豔痴痴傻笑,說到:“去死吧!”小刀陡然朝著遊傑曹心臟刺下,被小豔兇勢一嚇,遊傑曹登時雙目緊閉,卻聽叮的一聲,一物被打落在地,只聽姬月嘆了一聲,說到:“你這丫頭,癮又犯了,你剛去日門,不該待在月門!”
小豔目露迷惘,說到:“主人救了小豔,小豔說過,要一輩子追隨主人的!”小豔遲疑半響,說到:“主人的命令,小豔不敢違抗,但惡魔果實的兇性,主人是知道的,一不小心,小豔就會迷失!”
嘆了口氣,說到:“我剛才就想測試一下,你對血腥的敏感,沒想到,你還是不能自控,你再閉門幾日!”小豔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姬月突然笑了笑,走到遊傑曹面前,說到:“你要不要謝謝我!”
遊傑曹好氣又好笑,只覺面前這女人太過幼稚,簡直就是幼稚得有些可怕!
姬月看了看遊傑曹,說到:“嗯!澡堂的下湯女,這個倒是可以試試!”說著,抱起遊傑曹,說到:“走吧,相公,我們去洗澡去!”
遊傑曹雖不是大丈夫,但是至少是一個有丁丁的男人,但無奈滿腔憤慨,身子卻空無半分力氣,只覺時間越久,自己氣力越衰竭,只能任由姬月抱著。
目望長廊,滿眼盡是奢華,長廊上掛著薄紗淡粉簾帳,微風呼號間,簾帳飛舞,飄渺浩浩,說不出的好看,姬月瞧遊傑曹瞧得出神,嘟了嘟嘴,說到:“一個破簾,有什麼好瞧的,等會瞧瞧我!”
說著,姬月停住步伐,推開一道門,遊傑曹望去,只覺氣霧浩緲,猶若仙境一般,姬月步入其中,褪去了外衣,遊傑曹登時傻眼,只覺體內熱氣衝擊小腹,身體漸漸有了絲毫力氣,待得姬月褪去下衣,遊傑曹只覺雙眼紅絲便布,欲.念橫生,姬月肩上披了白巾,取了一個銀盆,抱起遊傑曹,褪去遊傑曹的衣物,正高興之間,只覺一雙有力的手拿住了自己臂彎,驚詫之下,只覺胸口一個激靈,全身已無氣力,只能任由遊傑曹胡來。
在快樂的事,總有結束的時候,姬月躺在池邊,望著身上的男人,皺著眉頭,跳下池去,洗淨了身子,待穿好衣物之後,就呆坐在遊傑曹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