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傑曹的腰。
“還差那麼一絲絲,我就死在你的劍下了。”遊傑曹說:“就那麼一絲絲。”
“一絲絲差在哪裡?”她說。
“這種事,不好說出口。”遊傑曹說。
不說,已是等於說了,孤男寡慾,乾柴烈火。
“看來,你的劍,也很厲害。”她說。
“當然。”遊傑曹說:“讓你看看我的劍術。”
遊傑曹的雙手擁起了她的臉頰,輕輕而又無比激烈的吻下去,少女並沒有抗拒。
連晚風中都是充滿了旖旎,樹木好似羞愧地低下了頭。
“我看你不像是一個氣海閉塞的人。”她說:“反倒像一個結丹境的修士。”
“我是一氣結丹境的修士。”遊傑曹說。
“你知道我為何掠你回來?”她說:“你不知道,永遠都不會知道的。”
“沒錯,就像一根針掉了海里,很難知道它在哪裡。”遊傑曹說。
“但是,我卻想告訴你。”她說:“因為我已有點喜歡你這麼個怪人。”
她用美麗的眼睛,看著湖水,道:“我原本想要抓你回來,氣氣我父親,因為他要將我嫁出去。所以就找了你這麼一個先天氣海閉塞的男人,然後打他,再吻他,然後做他的妻子,然後殺掉他。”
“現在我已是你的妻子了。”她說。
說完,她將他抱得更緊了些。
雖然女人常騙人,騙起人來,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但是遊傑曹總覺得他說的是真的。
又多一個老婆,遊傑曹臉上不知是喜是憂。
“你一點都不驚奇?”她說。
“我一定要驚奇嗎?”遊傑曹說。
雙目對視,都是柔得像秋水。
“你可真是一個怪人,別的男人,聽見這麼個驚喜,一定高興極了,還會親我一下。”她說。
遊傑曹為了證明他不是個怪人,親了她一下,親在額頭上,平滑的額頭上。
手攬美人,月光皎潔,遊傑曹突然有感而發。
遊傑曹雖沒讀過多少詩,但是卻很喜歡李煜這個人,所以他的詩,他會一點。
“我想到一首詩,你想不想聽聽?”遊傑曹說。
“詩?”她說:“什麼是詩,就像那些自詡是文人的壯漢們說的嗎?”
她忽然笑了起來,猶如出谷黃鶯。
“不是。”遊傑曹說:“無言對上西樓,月如溝,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遊傑曹就這麼說著,她就這麼聽著,夜色悽迷,隱有迷霧上湧。
“雖然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是感覺不錯。”她女王般的命令道:“再給我說一遍。”
“不說,再說要挨鞭子了。”遊傑曹俏皮一笑,道:“我可不想再挨鞭子。”
她忽又‘噗哧’笑了,道:“看來你不僅劍術高超,用的劍也是一絕,我已想把你完完全全殺死。”
她忽然變得野蠻,遊傑曹的身體在下沉,他們已掉入了湖中。
星光愈發的燦爛,到了最亮的一刻,只怕就隕落了,也就到了早晨,像這麼樣亮的星光,只怕已快到早晨了。
潔白的月光,就好似她的身軀,一絲不掛的身軀。
遊傑曹也是一絲不掛,他們面對面坐著,互相看著。
“我發現你一點也不虛偽。”少女嬌笑道:“你也是這麼樣盯著其他女孩看的嗎?”
她笑的時候,她雪白的胸口,顛個不停。
“很少。”遊傑曹說。
“那這麼說來,我還是榮幸的咯。”她說。
“不是,應該是我的榮幸,能看到這麼美麗的身體。”遊傑曹說:“你還是趕快穿上衣服,不然會感冒的。”
“我又想起了小紅說的話。”她說:“你嘴上越是這麼說,心裡卻一點不會這麼想,你的眼睛已跟我說了。”
她說完,蛇一般的滑入了遊傑曹的身旁,目光看著地上溼透的衣裳,道:“是不是呢?”
她笑著,迷人地看著遊傑曹。
月光雖潔白,卻是白不過她緞子般的肌膚,月雖美,卻美不過她的眼眸,世上再也沒有比這雙眼睛更美的東西了。
“你真的想知道答案?”遊傑曹說。
“我已知道了。”她看著遊傑曹,道:“你的眼睛出賣了你,要不要我替你挖出來?”
“你捨得?”遊傑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