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東城的另一個出賽藥劑師已是上場,但是他的品階卻是一點也不比先頭出賽的壯漢藥劑師高。
藍崗城的藥劑師,冷眼看著震東城上場的藥劑師。
他現在的感覺十分的好。
藍崗城的會長,在出發前,已是分析過,震東城的壯漢藥劑師,便是震東城藥劑師工會最高階的藥劑師。
既然震東城最強的藥劑師,已是出局,不管遊傑曹這匹殺出的黑馬有多強,他們藍崗城都是已是可到第三輪。
但是,遊傑曹那份強大的靈精之氣,很是讓他很嫉妒,嫉妒的同時,他又不解,為何一個如此的年輕的少年人,會是一個如此高階的藥劑師。
遊傑曹淡然地站在場上,感受著場中注視著自己的目光,他顯得無比的從容。
提煉藥劑,在他看來就是一次遊戲。
當一個享受了太多的讚譽之後,一些可以激奮人心的目光、讚美,已是不會使這個人激動。
遊傑曹雖身無所長,但是玩遊戲卻是很厲害,而且玩得很好,一局遊戲,總是有人讚歎他,大呼高手牛逼。
這些含蓄的讚揚的目光,比起魔獸守圖的讚譽,實在是沒得比。
所以,他現在很淡然。
孔邈看著遊傑曹淡然的風姿,思忖道:“一個年輕人,達到如此成就,心態還如此好,將來的成就一定小不了。”
北斗、南宮問、翱天翔,看著淡然的遊傑曹,又是興嘆,又是憤恨。
遊傑曹表現得越出色,北斗三人,越是憤恨,北斗為了這次計劃,犧牲了一個極品下階藥劑師,心情本就不好,突然殺出遊傑曹這匹黑得嚇人的黑馬來,這無疑是火上澆油。
孔邈思忖之間,三名參賽藥劑師已是就位。
孔邈看了看遊傑曹,道:“藥劑大比,第二輪,第三次藥材提煉開始!”
正在孔邈宣佈開始的時候,一個人走到了北斗面前,無害地笑著,看著北斗。
北斗的神情有些不自然,南宮問、翱天翔,已是怔住了。
莫問震驚地看著來人。
北斗臉上突然露出獻媚的笑容,道:“少主,你怎麼來了?”
北斗既叫面前的來人是少主,來人自然是一個少年。
這個少年穿一身黑衣,臉上帶著迷人的笑容,膚色白皙,衣裝華麗得體,襯得他英姿颯爽,顯得帥氣已極。
“怎麼,我就不能來嗎?”少年人說:“難道我來看看也不行?”
“行,怎麼不行!”北斗的額頭上已是流下冷汗。
那個少年人環視著四周,道:“好大的廣場啊!”
“這廣場再大,恐怕還沒你的住所大!”北斗思忖到。
少年人看向遊傑曹的眼睛發亮。
莫問眼睛滴溜溜地轉了轉,突然喜上眉梢。
站起身來,朝著少年人走了過去。
“不知少主大人來臨,未能遠迎,還望少主莫怪。”莫問快步走到少年人面前,拱手作禮。
“莫城主客氣了,老師常在我面前提起你!”那個少年人笑著凝視著莫問,回了一禮。
“少主想必久不出谷,已是憋壞了吧!”莫問眼中露出狡黠地目光看著他。
“莫城主懂我,我已十年零兩個月未出山谷了。”少年人說。
少年人說完,笑著看著莫問。
他笑得很溫和,是個人,都不會討厭這麼一個少年人的。
所以,有時候,笑遠比一切武器更有用,更能征服人的心。
“少主出谷,想必一定是為了玩而來的吧?”莫問說。
“當然。”少年人笑道:“難道是來看你們這群老狐狸的?”
莫問大笑起來,道:“少主,請過這邊。”
莫問道了請,少年人便是當先走了出去。
密室中。
芝紗也是看到了這一幕,道:“玉姐,那人是誰?”
小玉朝著芝紗所指看了過去,美眸閃動,心中念道:“他怎麼來了。”
看著出神的玉姐,芝紗晃了晃小玉的手臂,道:“玉姐?”
小玉看向芝紗,道:“你久居谷中,想必聽過‘蠱毒宗’吧?”
“蠱毒老人?”芝紗說。
“沒錯,蠱毒老人,手中的蠱毒杖,可令幾十裡寸草不生,人煙全無。”小玉嚴肅地道:“可是,那只是小孩玩的把戲,十年前,毒手藥王荀攸,以一雙手掌,便是可讓方圓百里內的草木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