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傑曹正看著孔邈的口形。
第五個呼吸已到。
孔邈張口欲說。
只聽遊傑曹淡淡地道:“這盒之中,便是燈心草。”
孔邈已是看出,遊傑曹又是答對了。
藍崗城的女藥劑師也是如此。
包括乘風在內的五位副會長,也是知道。
廣場上的民眾,已是安份了很多,因為隨著遊傑曹的答對,兩城的出局,第一輪識辨,已是結束。
五根高柱已是緩緩降下。
密室中。
“玉姐,我總覺得,這個少年人是故意的!”芝紗看著小玉,道:“你說呢,玉姐?”
“我哪裡看得出來呀!”小玉說:“堂堂城主都看不出來,我怎麼能看得出來?”
芝紗凝視著小玉,道:“我是不是女人?”
“當然是。”小玉睜著大眼,道:“不是女人,你還是男人?”
“女人豈非很瞭解女人?”芝紗說:“自從玉姐來,從未看見玉姐如此高興過!”
“是嗎?”小玉雖沒笑,但是她卻顯得很高興。
“莫非玉姐喜歡嫩的?”芝紗眼露狡黠,說:“只要玉姐喜歡,等大比結束之後,我把他捆來,玉姐你說好不好啊!”
“你是在開玉姐玩笑?”小玉說:“你難道不知道,我與他是不同的?”
“玉姐不是說了,人與魔,並沒有本質區別,難道妖與人就有區別了?”小玉說。
“我身為一族之長,是不能有私慾的。”小玉將芝紗的手拉過,放在手心,道:“好妹妹!你知道嗎?有些東西拿起了,就不是那麼輕易能放下的。”
小玉說完,她的目光看起來變得很遙遠。
芝紗拍了拍小玉的手,道:“是啊!”
小玉突然莞爾一笑,道:“一個女人,總需要一個男人,所以,他來了,你就答應他吧!”
“玉姐……”芝紗說:“不瞞玉姐,我確實喜歡他,只怕我父親不同意。”
小玉笑著,看著芝紗,道:“你只怕不是怕你父親不同意,而是怕自己的名聲臭了吧?”
芝紗沒有說話,顯已是預設。
“你父親怕你怕得要死,你只要說,他肯定會同意。”小玉輕輕嘆了一聲,道:“把握機會,等到失去的時候,你才明白珍貴,那時候就已太晚了!”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小玉說:“一個女人,總要找一個靠山,不然到姿色盡失的時候,便是無依無靠。”
“他畢竟是魔盟的人,只要他一出現,人人便是喊打喊殺。”小玉說:“我實在擔心他,我更擔心這對父親的影響!”
“人生有很多抉擇,得看你自己,玉姐也不好說什麼。”小玉說:“隨心而作吧,人生本就是一場漂流,隨遇而安也挺好的。”
“我知道。”芝紗說完,目光也變得遙遠起來。
廣場中,孔邈看著遊傑曹,又好氣又好笑,每次都在他開口的時候,這個拿星幣便是敢與他賭的少年人,才說出答案。
一次正常,兩次算巧合,三次顯就是故意的。
北斗也是看出了。
聰尾看著遊傑曹,突然湧出一股自卑感。
聰尾也是明白,自己是萬萬走不到這一步的,而遊傑曹顯然很隨意。
“這狗,每天和我一樣,嘻嘻哈哈,竟如此厲害。”聰尾思忖到。
我們通常都會與好的朋友去比較,如果這位朋友非常有錢,非常有地位,非常厲害,我們作為好朋友,通常不會嫉妒他,而只是會產上自卑感。
廣場上的星演城民眾畢竟不傻,他們中大多人,已看出這個少年人的惡趣味,不知不覺間,對於這個少年人,已是充滿了信心。
場中響起一大片叫好聲。
北斗聽著這些叫好的聲音,已是面色鐵青,心中的焦慮也是越來越重。
“鑑於有兩城已是出局,第二輪比賽開始。”孔邈說:“第二輪大賽,為藥材提煉。”
“諸位都知道,藥材提煉,是合成藥劑的基礎,卻也是重中之重,好的提煉,可以使合成的藥劑品質更佳!”孔邈笑著,說:“第二輪比賽,以藥材提煉精純度來判別。”
孔邈故意提高分貝,道:“為了公平、公正,我們將請其他參賽的四城藥劑師工會的會長作為裁判。”
北斗的臉色,突然變得陰沉,雙拳緊攥,損失一名極品下階藥劑師,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