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萱的人已不見。
幾乎同時,遊傑曹轉過頭來,一記拳頭已是打來,打在遊傑曹的鼻樑上。
遊傑曹鼻子一酸,眼淚痛得直流。
蔡姬萱的瞳孔已不再是灰白色,眼中竟然有著女孩般的戲膩,微微笑著,看著捂著鼻子的遊傑曹。
夜空星亮如眼,明月高懸如鏡,星演廣場亮如白晝,月光與隔熱罩所儲存下的日光,交相輝映,顯得更加的美。
但是這一切,絕美不過那淺淺的一笑。
有些人不喜歡笑,不是他們不會笑,而不是沒有值得笑的。
——蔡姬萱為了什麼而笑呢,她是否已是想通了自己的心結?
遊傑曹正捂著自己的鼻子,蔡姬萱已是追至,幾乎同時,遊傑曹如猴子般竄起,再也不顧痠痛的鼻子,在這偌大的擂臺上,已是飛奔起來。
本來遊傑曹以為,打女人很簡單,現在自己做起來,真是一點也不簡單,遊傑曹沒有那麼狠的心,難以下手。
而蔡姬萱又是女人,憑這一點,她已立於不敗之地。
幾乎就在遊傑曹跑出去的時候,蔡姬萱看起來就如飛蛾一般,追向了遊傑曹,因為跑動而舞動的流雲衣裳,讓她看起來就好似飛蛾一般,又好似棕色雲朵一般。
她已經追著遊傑曹,嘴角竟帶著孩子般的開心笑容。
突然,全場譁然,飛奔的遊傑曹已是停下腳步,回頭一看,蔡姬萱人已不見。
——她難道真如一隻飛蛾一般飛走了?
遊傑曹抬頭一看,天上好大一隻飛蛾,但是飛蛾沒有背黑袋子的,蔡姬萱甜甜一笑,看了看遊傑曹,人真的如飛蛾一般,飛入了觀眾席上,不過眨眼間,已是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好似她從來沒有來過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