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更的。他說出了我的心聲。其實不能怪東方的,他和慕容瑾的生長的環境不一樣。東方有記憶之時,慕容瑾還只是一個嬰兒。對那場變故,完全沒有印象。這些東西,都會造就兩人不同的性格,不同的處事方式。具體的,大家去看品文的長評吧。晚安。
奪宮(二十五)
“東方,你就沒有什麼話對我說嗎?”
目送著煙芙與東方聶的背影,在夜色中消失不見。葉紫衣這才收回目光,看向東方月珩。
“紫衣想知道什麼?”
眼底飛快地閃過一道流光,東方月珩垂眸,不動聲色的問道。
“比如說?”
“比如說,為什麼你會喊慕容瑾為瑾弟,而慕容瑾,則會喊你作皇兄?”
葉紫衣的目光,在慕容瑾臉上一掠而過,最終停在了東方月珩的身上。
“除了青蓮,你們都先下去吧。”
葉紫衣那雙清涼如水的眸子,在夜色中熠熠生輝,璀璨得直逼夏夜星空中,最最絢爛的星子。
隱隱中,還透著一種能夠堪透人心的慧黠。東方月珩心中一沉,面上,卻毫不變色地朝眾人揮了揮手,淡淡地說道。
眾人應聲而退,頃刻間消失得無影無蹤。見狀,東方月珩這才抿唇說道。
“紫衣,我和瑾弟,的確是兄弟。當初瞞著你,是為形勢所迫。你也看見了,這件事,連我們的母后都不知道。”
“到底是為形勢所迫?還是如你們母后所說,你們……”
淡淡地掃視了一眼慕容瑾和東方月珩。葉紫衣淡然清淺的黑眸裡,浮上一抹譏色。
“根本不信任我?!”
“紫衣,我們若是不信任你,又會將這樣機密的事情,告訴你呢?!”
東方月珩的眸子凝成幽幻之色,裡面藏著旁人無法企及的深。
“是麼?”
因為揹著光,葉紫衣幽黑的眸色顯得淡遠難測。
她聲音中,似有若無的譏諷,更是讓東方月珩心慌意亂。
“東方,你瞞著我的事情,只有這一件嗎?”
“紫衣,你到底想說什麼?”
東方月珩想笑,卻發現自己有些笑不出來。
薄薄的唇瓣不知何時已抿成一線,垂在兩側的雙手,緊握成拳,出賣了他此刻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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噹噹噹當。。。揭開謎底的時候到了。。。
奪宮(二十六)
“東方,有個問題我想問你,你老實回答我好嗎?”
想了想,葉紫衣抬起下頜,直直地望著他,鄭重其事的問道。
“你說。”
點了點頭,東方月珩毫不猶豫地應道。
“皇上只有一個,現在既然你們有兩兄弟,這皇位,到底該由你們誰來坐呢?”
葉紫衣氣定神閒地站在夜色之中,笑容淡然,語氣輕描淡寫。說出的話,卻如同一個炸雷一般,投在了東方月珩和慕容瑾的心間。
讓兩人驚心動魄,心中瞬間掀起驚濤駭浪。
飛快地對視了一眼,東方月珩和慕容瑾,又迅速地別開眼。
“我們是血脈相連的親兄弟。這皇帝誰來做,自然都可以的。我是不會和瑾弟爭的……”
東方月珩抬眸望向葉紫衣,目光深深深深。一雙如墨玉般璀璨的眼瞳,即便在夜色裡,也無法韜光隱晦,掩藏它的光彩。
“是麼?”
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葉紫衣挑眉看向慕容瑾。
“那麼,你們當初又是怎麼約定的?我不相信,這麼大的事情,你們從來沒有提過?!”
“我與皇兄當初約定好,誰的人馬先佔領勤政殿,拿到玉璽,就算是誰贏。誰就當皇帝。”
見她發問,慕容瑾如實答道。
“原來是這樣啊……”
淡淡地哦了一聲,葉紫衣眼珠一轉,眸中的光華,如碎鑽般璀璨逼人。
唇角勾起一抹篤定的弧度,葉紫衣轉身看向東方月珩。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東方,你的‘聖月教’的人馬,現在已經包圍了勤政殿了吧?”
看見東方月珩的俊顏,微微變色。葉紫衣心知,自己果然是說對了。微微勾唇一笑,她繼續扔出一個重磅炸彈。
“哦,不。我說錯了,應該是魔教才對!”
“什麼,魔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