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皺起眉頭道:“懦夫?只怕不是……他們本就是中原人,只怕是投降了北狄才來這裡的,你看見中間那個男人了嗎?思維縝密,行事果斷,他是這個隊伍的核心,剛才所有人都是無條件聽他的……他們都是受過訓練的……這麼一支軍隊;我看著都心動……”
“我裝作是中原俘虜啊,要不要把他們收歸己有,看看他們的反應不就知道了?”
戚文程皺著眉頭,看過去,只看見那個溫婉的女子低著頭,走過來,盈盈一福道:“大人,不知此行可否帶小女子一程?”
“怎麼不動手!還要我教你們嗎?”
“大人……那裡有個女人!”
“諾!”戚家軍計程車兵們都是跟著他走回了城。
“大人,您的意思是……”
戚文程忽然心思一動,“這樣,我戚家軍隨我來,其餘人繼續掃除城門的大雪
“如果當真如我所預料的,那麼攻城之人必然是演習過兵書,這是聲東擊西之術,兼之利用了百姓對於念青唐古拉神的畏懼……此人一旦掌控涼州,只怕是北狄的局勢都要變了……涼州,自古就是北狄軍事要地啊……”
“抬起頭來!你在城中作何營生?如何知道我們在此地?”戚文程聲音越發冷了,他眯起眼睛聲音越發危險:“你可知道……我不信你!”
戚家軍有條不紊的收拾著自己的糧食,戚文程命令道:“每個人至少要準備七日的口糧,收拾好我們即刻出發!”
慕容瑾也不管他,只是難以置信地抬頭,詫異道:“大人,您……您……”
“諾!”士兵們都是經過大秦的魔鬼式訓練的,現在活著就是他們的目標!
“你是何人?”戚文程冷聲問道,這女子出現地太過詭異。難不成是守城的人發現了自己戚家軍要開撥?
眾人都是感激地點點頭。
“你的意思是?”扎克也是心中一動。
戚文程久久不語,甚至慕容瑾都有些失望了,可惜了能夠猜到自己的攻城計策……要知道這個年代沒有什麼兵法戰略,不想她本就是鑽研這些兵書長大,這個男人確實有幾分才能……可惜了,識人不明啊……
慕容瑾回頭一笑,“我無聊著呢……”
“不多,將近百人吧!”報信的道。
也在同一時刻,兩面包抄的扎克部下已然是快馬加鞭趕往城池後邊長長的一條糧倉道!
底下計程車兵們都是一震,有一個不忍心道:“大人……如果當真如您所說,當真讓這涼州城被攻破嗎?”
“多少人?”那個一看就是威嚴的男人問道。
慕容瑾笑了笑,就是翻身下馬,神秘回頭一笑道:“我們來看看,他們的命是留是去?”
“什麼意思……”扎克愣愣地問。
戚文程嘆了口氣:“戚清,雪崩在藏地這裡,初民們都說是念青唐古拉的憤怒,雖然我大秦的兒郎不怕死,可是有的時候,還是保命要緊啊……”他頗有深意地看了眼自己的手下。
那被成為大人的,正是那中原降臣,他姓戚,名文程,帶著將近百名大秦的戰士投降了北狄,不過,此人倒是忠義之士,他跟隨的將軍戰敗,一行人等都要戍邊修長城,從來修長城的都是餓死病死,而這群人都是大秦軍隊的佼佼者,誰願意這樣憋屈一生!看著有鬥志實力超群計程車兵們,在他們的哀求下,戚文程領著他們投降了北狄,日子雖然不算好,可是總比餓死在長城底下來的舒服的多。這百來號人都是感激戚文程的大恩,都是自發地改姓了戚,當地人都喊他們為“戚家軍”!現在說話的這個就是原姓範,現在改了姓戚的一個士兵。
“該死的!怎麼會有守衛?”扎克氣急敗壞地轉過頭,慕容瑾騎在馬上,微微蹙眉。
“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哼!你身上疑點太多!所有的百姓都是慌張至極,可是你從一開始出現就是太過鎮靜,甚至是行禮都是禮儀完美,再來,你上來就是知道我們的動向,你不是敵方埋伏的人就是涼州城的暗探!最後一點,將軍好色之極,你這般容貌……若是當真在城裡,我定然是見過的!”戚文程這一番話說的擲地有聲,周圍計程車兵都是一愣,就是上來要反手束住慕容瑾的手!誰知慕容瑾甩開一個人,冷冷笑道:“我素來聽聞大人美名,沒想到大人是這般武斷之人,僅僅憑藉猜測就要定我的罪!那麼大人您要怎麼辦呢?把我丟在這裡,然後帶著你的兵逃了?大人果然是英雄!”
“休想狡辯!你以為說幾句就可以讓我放了你嗎?不管你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