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門而崩壞破碎的時候,因為黑暗之門已經關閉,被困在這兒的英雄們心知留下只會面臨墜入虛空而死亡,他們踏入了不知道會通向何方的時空門。
至此,他們消失在其他世界之中,沒有人能找到他們,沒有人知道他們遇到了什麼,也沒有人知道他們是生是死。
多年後,幾乎所有人都認為他們已經死亡,不可能再回來,英雄們漸漸成了傳說。
“是,我無意中獲得了一枚項鍊,受其中的高等精靈之魂所託,來帶著它來到這邊尋找可能存在的痕跡。”沫白直視著對面的高等精靈,他們擁有純粹的藍色雙眼,那是沒有按照伊利丹所教的方法汲取魔能時的色彩。
有幾名弓箭手因為沫白同樣藍色卻透著刺骨的死亡之寒的眼睛刺得下意識想要挪開視線,努力地剋制著自己的本能意志。
弓箭手隊長也注意到沫白的獨特,但是奧蕾莉亞的資訊卻讓他不得不慎重對待這個情況:“把項鍊交出來,血精靈。”
沫白挑眉:“高等精靈就是這樣蠻不講理地威脅奪取他人的東西的?”她的言語中帶上了嘲諷,“或者說,這是聯盟的行事習慣?”
一時間,那小隊長說不出話來,場面變得很僵。
就在這個時候,白小八的資訊傳了過來,告訴沫白她終於愉快地滿級。
把白小八丟給呢喃他們去調教一個剛滿級的新人需要知道和做的事情,沫白輕輕吐出一口氣:“我無意與你們發生爭端,先前是未曾注意到這裡是聯盟的地盤。我只是想要來這座以奧蕾莉亞為名的要塞打聽是否可以找到什麼線索,至少能知道她是在什麼地方跨越了時空門,不過看起來,你們並不打算給我這個機會。”
說了長長的一段話,沫白壓低了身子,一隻手搭上腰側佩戴著的劍柄:“若是閣下非要與我一戰,我必死無疑,但一定能讓閣下的隊伍減員。”
她勾起一邊嘴角,冰藍的眸子冷冷看著前方十數支箭星,緩慢調動體內的冰霜能量。
透過這一番對話,冰封之韌的冷卻時間到了,體內重新積聚了足夠發動下一次能量,有著寒冰覆體減少20%的傷害,足夠沫白衝進去殺死幾名弓箭手。
雙方的氣氛一觸即發,所有人都在等待弓箭手隊長的最後決定。
看了沫白好一會兒,弓箭手隊長終於開口:“我們暫且相信你所說的,只要你不踏入奧蕾莉亞要塞的範圍,我們可以讓你離開。”
他看著這位血精靈,目光銳利:“我們拒絕無意義的戰鬥和死亡,並非我們害怕你的威脅。至於你想要的資訊,去地獄火半島的榮耀堡,奧蕾莉亞大人與圖拉楊的兒子阿拉托爾就在那兒。”說到這裡時,這位弓箭手隊長的面容似乎有一點微妙的變化,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悅,但很快又被他完美地掩蓋過去,“當然,榮耀堡同樣是聯盟的堡壘。”
兒子?奧蕾莉亞……和人類的兒子?
沫白想到那兩枚項鍊上刻著的字跡,總覺得這事似乎有點奇怪。
不過,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間。
沫白重新站直了身子,放開放在武器上的手,以緩解此刻的氣氛。
對面的弓箭依舊指著她,毫不客氣地表達驅逐的意思。
“至少,把雙足飛龍的屍體給我,作為一名騎士,我必須給它一個葬禮。”沫白指著高等精靈們背後的那具屍體,她本想先暫時騎著它,解決完尋找奧蕾莉亞的事情,然後將它送去飛行管理員們那兒調養,同時尋找真正適合自己的飛行坐騎。
但是,突發的意外讓她不得不對雙足飛龍下了殺手。
作為一名騎士,這都不是好受的事情。哪怕,這頭雙足飛龍與她相處了不到半天的時間。
弓箭手們並沒有拒絕這個要求,正如沫白所說,她是一名騎士,沒有人能拒絕騎士給坐騎一個葬禮的要求,哪怕他們屬於敵對的陣營。
雙足飛龍的屍體由兩位高等精靈拖到沫白的面前,弓箭手隊長看著沫白:“血精靈,你很特別。”
沫白只是看著他:“我是一名血精靈死亡騎士,我的名字是沫白迷途者。”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文斷斷續續寫到現在,超過一年半的時間,沫白與最初的設定已經有了很大的區別。白夜原本只是想寫一個小白些的、基本只圍繞魔獸世界的遊戲歷程不改變的故事,但是不知不覺的沫白就有了那麼大的成長【成長到白夜想直接摘出來寫一篇原創西幻文當然這只是夢……】
不過因為前期的架設簡單,這篇文想要在擴也是擴充套件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