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素幽萱認為,顧幕呤會突然用這麼大的力道抱著自己,一定與他方才望著顧邪炆所想的有關。而事實,也確實如此。
而顧幕呤又怎麼會讓素幽萱知道,方才自己在想什麼呢?紅唇微微上揚著,顧幕呤流露出頗有點風流少年的佻達的笑容,說道:
“如若我說沒什麼萱兒一定不會信吧?不如……萱兒猜猜?”
顧幕呤知道,素幽萱一定猜不到,而他,非常希望,她能夠猜得到,猜得到方才他在想什麼,猜到方才他在想,將她佔為己有,由此來平底自己心裡的不安。
素幽萱微微皺了皺雙眉,還真準備開始猜,但卻被打破顧幕呤真氣鎮壓的顧邪炆阻止了。
顧邪炆是在受不了,素幽萱和顧幕呤這麼你一句我一句,無視他的感覺。終於,他打破了顧幕呤的真氣鎮壓,站起身,冷冷的望著顧幕呤,盯著顧幕呤環在素幽萱腰上的手,雙手,慢慢的、慢慢的握成了拳頭。
雖然,妒忌對於他這位邪靈界的邪孤來說,是最正常不過的情緒,但此刻,他發現自己對顧幕呤的妒忌,有點不同了。
這次的妒忌中,夾雜著某種痛處。
為什麼會這樣?是因為看到素幽萱被顧幕呤抱在懷裡嗎?
雖然顧邪炆很想要弄清楚,但現在的情況不容許他弄清楚這種不同,他的杏眼危險的眯起,就這麼冷冷的望著顧幕呤。
而顧幕呤也沒有退縮,杏眼紫眸同樣用著冰冷至極的眼神,與顧邪炆對視著。雙方互不相讓,眼神極其相似,只是,顧邪炆看顧幕呤的眼神中帶著一憎恨的……殺意。
現在顧幕呤和顧邪炆就站在素幽萱面前,素幽萱越發的覺得兩人長得像了。
一模一樣的杏眼,一模一樣的紫眸,還有幾乎一樣的紅唇,只是顧幕呤的紅唇顯得薄了一點,就連五官都有三分的像。
素幽萱覺得這兩人一定是兄弟,畢竟世界上不可能有如此相像的人,但是他們看著對方的眼神卻一定都沒有兄弟之間的親切感,有的只是敵意。
“你們……是兄弟嗎?”素幽萱抬眸問顧幕呤,如銀鈴般的嗓音中帶著濃濃的而不解,似水的雙眸中帶著一片柔情之海望著顧幕呤。
原本,她可以問顧邪炆的,但她覺得她和顧邪炆不熟,就算問了顧邪炆也未必會理她,畢竟之前她用別的方法問過,但是,結果顧邪炆沒有回答。
看著素幽萱望著顧幕呤的柔情眼神,還有問顧幕呤時語氣中沒有了與他說話時的冰冷,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不解,顧邪炆心裡的那份的妒忌在加深,就連那陣痛處也在加深。
心房處,心在顫抖著,不安著,心跳都因為這陣痛處和不安而變得亂無章法了。
顧邪炆不知道,那是什麼情緒,這種情緒對與他來說,非常,非常的陌生,是第一次接觸這種複雜的情緒。
顧幕呤收回與顧邪炆冷眼對視的紫眸,低頭,紫眸含笑的望著素幽萱,聲音溫潤,像似一股暖流,流入素幽萱的心房。
“我和顧邪炆,可以說是……像似兄弟的敵人。”顧幕呤這麼說道:“我和他長得像,但我們的存在是對方最大的威脅,即使相貌在怎麼像似,但註定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素幽萱想起,顧邪炆說顧幕呤是善靈界的靈皇,而顧邪炆是邪靈界的人。
善靈界?靈皇?
善靈界的意思是不是說,承載著他們人類所以善念的一個世界,與邪靈界的意義相同但含義不同的世界?而靈皇,是不是指善靈界的統治者呢?所以稱之為靈皇呢?
果然,顧幕呤是屬於天堂的人,而顧邪炆是屬實地獄的人,即使他們長得像,但註定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顧幕呤說,他們的存在,是彼此最大的威脅,也就是說,他們……註定是敵人?
還真是造化弄人,明明那麼的像,卻只能是……敵人嗎?
素幽萱突然有點傷感,美目流轉,深深的看了看顧邪炆,又認真的看了看顧幕呤,雙眉不由自主的皺起。
真的……很像,如若不是他們的身份,他們應該會成為很好的兄弟吧?看來,世間的所有不公平,不一定全部都屬於他們人類,就算是一界的統治者,也會有……不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