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傷,袁瀾、漁兒還有文靈芩都差點因此丟了性命。
“對不起……”素幽萱的水眸多出了一層水霧,略顯蒼白的櫻唇輕啟,弱弱的說道。
一切都是因為她,就是因為她沒有盡責,才會給了入彩大鬧祭雅境的機會。她,真的是個不稱職的祭雅境祭司。
還說什麼以自己的母親為目標,真的是可笑至極。
“幽萱祭司,這不怪你。”祭雅境的護衛們紛紛說道:“所以祭司您不用說對不起,因為是我們說對不起才對,我們……沒好好的守護祭雅境。”
素幽萱的雙眉皺的更緊了,張了張櫻唇欲在說些什麼,卻被袁瀾打斷了。
“幽萱……祭司,你還是先去清洗傷口吧……我們先進祭雅境再說。”袁瀾擔憂的望著素幽萱還在不斷溢位血液的腹部,說道。
素幽萱弱弱的點了點頭,隨後便在帝景函的攙扶下進入了祭雅境。
帝景函帶著素幽萱去了素幽萱的房間,給她清理傷口。
“萱兒,你忍忍,可能會有點痛。”帝景函望著素幽萱腹部的刀傷,皺眉的說道。
此時的素幽萱,腹部刀傷周圍的衣服撕開了,白皙平坦的小肚子露了出來,只是,此時那裡沾滿了她的血液。
素幽萱最怕疼了。她抓緊了床上的被子,緊咬牙關,才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帝景函拿出一瓶小瓶子,再拿出一條白色乾淨的乾布,倒上了一點小瓶子內的白色粉末,隨後輕輕的沾了沾素幽萱受傷的腹部。
雖然已經準備好了,但是在那種痛感襲來之時,素幽萱還是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
“嘶……”素幽萱皺眉,忍著想要大叫的衝動,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手,力道漸漸的加重。
帝景函心痛的望著素幽萱痛哭的皺在一起的小臉,說道:“要是真的痛,就喊出來,這樣會好些。”說著,他手上的白色乾布又輕輕的沾了沾她的腹部。
“呃。”儘管素幽萱的貝齒緊緊的咬著下唇,可還是忍不住吃痛的叫了一聲。
望著素幽萱的模樣,知道她是不會喊出聲的了。帝景函努力想要輕點,儘量不將素幽萱弄痛,可受傷上藥一事,本來就是痛的,就算力道再怎麼輕都是一樣的。
在帝景函上好藥後,素幽萱已經痛的暈了過去。帝景函輕柔的將她放倒在床上,輕輕的給她蓋上杯子,最後坐在床邊,靜靜的望著她。
“為什麼你總是這麼脆弱?”他喃喃的說道:“怕冷……怕痛,又容易生病……那位祭司像你這樣,這麼不懂得愛惜自己的身體?”
帝景函的語氣有些無奈,及時此刻他嘴角的笑容很溫暖,可是,回應他依舊只是空氣。因為,他說出這句話的女主角,已經沉沉的睡去。
素幽萱在祭雅境修養了將近一個多月,在這期間,帝景函一直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她,她也覺得,自己越來越依賴帝景函了。
漁兒、袁瀾和文靈芩還有祭雅境那些受傷的護衛們,也恢復了。畢竟,人家帝景函可是又華佗再世的稱號,這可不是浪得虛名的,有他在,想有養不好的病也難。
這一個月,素幽萱都沒有四處奔波了,日子顯得平靜了許多。可是,好景不長,這平靜的日子也只持續了這一個月而已。
這日,桓雲國的修仙門派乾山派來加急信,素幽萱開啟一看,主要內容大概是這樣的:
兩日前,本派突遭妖兵圍困,妖兵在本派內大開殺戒,已殘害無數無辜子弟,還請幽萱祭司移駕乾山,一同商量解決之道。
妖兵?是君子澈,他……終於要出手了嗎?
在她不停他話,毅然離開妖界之時,便想到他會用些強硬的手段逼她出來,只是沒想到,會在時隔兩個月後,他才這麼做。
“幽萱祭司……”漁兒的聲音從身旁傳來,她的語氣有點不捨的說道:“你是不是又要走了?漁兒……還有大家都還捨不得你啊。”
素幽萱聞言皺了皺眉。說實話,她很喜歡這一個月來的寧靜,還有很嚮往帝景函這一月來給她的溫暖。但她是一介祭司,在八年前繼任祭司之位後,便不停的四處奔波,註定一生都不能安定平靜的生活。
“漁兒。”文靈芩的語氣有些責備的說道:“幽萱祭司是有事要處理,她會回來的。如若因為你的不捨而不離開的話,這樣的幽萱祭司,你還會喜歡嗎?”
沒錯,他們喜歡的、愛戴的都是那個為了境界大陸付出一切、傾盡所有的幽萱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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